可宁随着颈上的电线牵引,双足踏上了石堆,
「啊……唔唔!嗯嗯!咿!」
比起煤场的斜路,这条路的石颗粗杂很多。煤场的斜路都是比较软的泥地,
而这条路杂草丛生,泥石夹杂,脚趾尖每步试探下去的痛感也是不同。
大傻穿着厚靴,他是感受不到这个碎石阵的变化的,他眼前只看到那一片绿
林。
十指痛归心,可宁失去双手,她的双足却可完全理解这句说话。
大傻不用拿沉重的东西,他只需要拿着那个电线卷,往前走得很快。
好不容易,他们走到绿林前的。
明明只是三分钟的脚程,可宁好像经历完一场拷问似的
大傻望着树林,说:「小时候啊,我们一堆小孩通山跑,玩遍整个山头。老
妈教千叮万嘱教我们不要碰这些荨麻叶,看见这些荨麻要躲得远远的,它们又叫」
咬人猫「,因为这些茎有刺毛,蛰到皮肤会痛苦刺痒,苦一整天的。不过我
们小孩个子小不怕死,有时会找到一些洞钻进去荨麻林里面玩,还知道了一些祕
密捷径。」
可宁刚刚痛得流下眼泪,虽然气息还未稳定下来,但大傻难得地说出他的一
些童年往事,可宁也用心去听。
「这……这儿是你小时候常常来玩的地方吗? 」
大傻说:「穿过去便是旧城区了。」
「喔?」
「进去了。」大傻从可宁背包内拿出了帐篷,把帐篷当作是斗篷般盖在身上,
把自己包裹起来,只剩下一条缝可以看到前方。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
荨麻丛的树枝很茂密,它们像蜘蛛网般交缠在一起。
大傻裹着帐篷侧身逼进去,硬生生把荨麻枝哑逼开,没入茂密的荨麻叶里面。
可宁恐惧地望着前方,她还是全身赤裸,一点保护也没有,又冷又饿。
然后,颈上的牵引传来一道不可抵抗的拉力,她的脸一头裁进荨麻的枝哑中。
然后便是她那双傲人的rǔ_fáng,身先士卒被一大堆荨麻叶拥抱。
(痛!)
她全身已经被荨麻丛林吞没了。
刺毛不断割损她的rǔ_fáng,她的脸,她的身体。
她不敢张开眼睛,她怕一旦张开,前方的树枝有机会把她刺盲,可宁只能跟
随那道窒息的拉力,继续往前逼。
不知是荨麻毒发作还是心理作用,她全身又痒又痛,已经十分难受了。
可能毒根本还未发作,光是树枝已经让可宁受着千般刀割了,光是荨麻叶的
抚摸已经让她痕痒难耐。
左脚绊住了,这块灌木不能闯过去,她必须用右脚跨。
可宁从来没有那幺确实地感受过自己在三维空间活动的,好像在水中步行一
样,不过现在是尖硬的木林。
右脚抬起,撑开很多荨麻叶,跨过去,她感到无数的枝干扫过她跨下,一条
布满针刺的枝哑正中红心地鞭过她的yīn_hù。
(究竟这个木林还有多久的)
大傻没有失踪,颈项的拉力确实显示他在不断前进。
可宁可以确实地肯定,除了全身的刮伤刺伤,现在荨麻毒确实起效着。
疼痛、烧热、发痒……
一浪一浪是对可宁的心脏侵袭。
她有想过不如就此倒在这痛苦的毒海中,永远埋葬在荨麻堆内。
她的眼泪不断流出来,口水也止不住从口角渗出。
(我答应过大傻不能寻死的。)
可宁给出了勇气,rǔ_fáng继续住毒枝堆逼进,让自己浸入的荨麻当中。
突然,前面豁然开朗,可宁看到穿出了荨麻林的大傻了。
他刚刚松一口气地脱下帐篷,检查自己的右手。
「呼!该死的,右手腕好像刺到了,痒死人了!」
大傻转过头来,打量着被整得惨兮兮的可宁。
可宁全身也刻满了短小的红印,很明显是割破皮肤的痕迹,红印上面还留有
点点的白色焮毛,那些是荨麻刺针插进可宁皮肤,注射完毒液留下的针筒。同时,
可宁每一吋肌肤也红肿起来,她的脸看起来非常难受。
「还未死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
可宁没有办法回应大傻,她从痛苦烧热发痒的旋涡中拚命挣扎中。
她似乎失去了最后站起来的气力了,可是又未倒下来,身体在不断抽搐。
扎满白刺双峰随身体震动,整个身体也因抽搐而变得别性感。
大傻看在眼里,已经忍不住了,他脱下了裤子。
「喂,跪下来,帮我kǒu_jiāo。」
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到可宁耳中。
可宁听见这命令,简直不能置信。
大傻指着地上一棵矮荨麻,说:「大腿打开,骑在这颗荨麻上,边骑边含吧。」
可宁已经没有多余的泪去流了,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意志。
(痛楚还会残留一两天的,不要再磨蹭了)
视线看见那一株矮荨麻,她打开颤抖的双腿,把yīn_hù对准那一片片不怀好意
的绿色,然后骑了下去。
大傻掏出了早已经涨得老大的yáng_jù等待。
可宁抬起头,她一边忍受下阴传来的火热逼切感,一边转动舌头,替大傻扜
缓他的男性yù_wàng。
「这个地方慢……慢一点,舌头用力一些……」大傻闭上眼睛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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