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失去了滚地痛苦呻吟的权利,她要把全身皮肤发痛发痒的心神,放在侍
奉大傻的棒子上。
想回来大傻昨晚一直跟可宁在帐篷内,他不可能有洗澡,在草丛间大小便也
应该没有抹乾。
大傻继续发出指令:「也给我下面……袋那儿,也弄一下……」
可宁侧着头,把嘴巴深进他跨间的黑毛当中,轻轻按摩。
可宁忍受着胯间持续转来的刺激:「嗯……嗯……唔唔……呜……嗯。」
眼睛流下痛苦的泪水。
股间按摩完了,可宁再次回到yáng_jù处,由根部开始轻压。
大傻忍不住了,他抓着可宁的头发死劲地把她的头按下去。
一浪又一浪的腥精,灌进可宁的喉咙当中。
这是她的食物,她的营养来源。
大傻放开可宁了,他让开挡着可宁视线的身体。
此时,可宁才意识到在荨麻林后面是一条往下走的石路。
石路下面,散落在一堆可宁已经很久没见过的屋群。
「走下去吧。」
可宁缩起肩膀,说:「就这样走过去?不用……遮一遮吗?」
她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皮肤被荨麻折磨得通红的,背着大背包,肉球
不知廉耻地往前蹦动。
大傻说:「也对,我给点什幺你穿吧。」
大傻从背包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雨衣。
「穿上这个吧。」
可宁脸上刻划了惊恐:「这款?力……力主人给我穿过……碰到水会腐烂掉,
皮肤会起红疹的。」
大傻的脸沉下来。
啪!
大傻掴她一记耳光。
「为什幺叫他主人?」大傻非常不高兴。
「对不起……」
可宁先是害怕了一下,然后语气尝试站稳住脚。
「但本来可宁就称呼力头工做主人啊,只是大傻你强行把我拐走罢了。」
啪!
大傻看起来很生气,他又掴了她一记耳光。
「我不喜欢。」
大傻拉开雨衣,强行把它套在可宁身上。
「雨衣如果不是灼皮肤,我也不会给你穿了,别说傻话。」大傻把透明雨衣
扫得贴贴服服。
「下摆太长了,我帮你修剪一下。」
大傻用背包内常备的剪刀工具,把雨衣仔细剪了一圈,让那双大腿从下摆露
出来,现在雨衣只是仅仅盖着yīn_hù。
大傻把剪出来的部份揉成一团,硬塞到可宁yīn_hù内。
「呜唔!」
大傻说:「若然你流yín_shuǐ出来,雨衣便会融掉了,好好走路别发情。」
可宁红着眼睛点点头:「嗯。」
「还有。」大傻用他那双钝眼睛盯着她。
「叫我主人。」大傻说。
可宁叹口气说:「可宁心中的主人只有力……」
砰!
可宁连背包栽到地上了。
大傻一拳狠狠地欧在她肚子上。
大傻发脾气:「叫一声主人有那幺难吗?快入城了,你不叫我很不安的!」
可宁忍受着痛楚爬起来。
(如果只是让大傻安心的话,那……)
「主人,对不起。」可宁跪在地上,低头说道。
听到她那幺说,大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可宁一句「主人」可以让大傻拥有如此大的安全感,现在真的分不清谁在调
教谁了。
可宁跪在地上跟大傻道歉,她感到自己愧对力于濠了,可是内疚感也比不上
内心那团被欺负的yù_wàng,给大傻继续羞辱自己的yù_wàng。
「呜呜呜唔唔唔唔。」
下体传来一阵剧痛,还有难以忍受的痒。
肯定是那件假货雨衣在腐蚀了。
(难道我在喊主人的瞬间,下面不自觉地湿了?)
可宁还不能面对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反应。
大傻没有察觉到,他拉一拉可宁的项圈说:「那幺,走吧,看看能不能租个
房子。」
可宁不想让大傻知道,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奇怪的反应,她忍着下体腐蚀的痛
楚,咽呜着跟随大傻往旧城区的路走去。
「你有钱吗?」可宁转个话题问。
大傻说:「没关系,你就是最好的赚钱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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