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再说:又是你小子。
待却霜坐下,我站在他身边之后,这诡异的一幕总算过去了,下方的仙该贺寿的贺寿,该送礼的送礼,我立刻舒了口气,大殿乃至整个玉街都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我以为上界老大的诞辰该是如下界一样,严肃的,庄重的,拘礼的,事实证明我错的离谱。
除了不能接近高台之外,他们不仅可以自由移动进出,还可以三五成群躲在角落划拳喝酒,兴致来了还能找个对手来一场小小的才艺比拼,连送天帝贺礼都可以随便挑时间送。
天帝天后和却霜谈论着一些过往趣事,上方的我则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看着下方,心中那热烈因子全部被这场面所调动了出来,问茶他们玩的不亦乐乎,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导致我的眼神越来越哀怨。
“聂容。”
身后有人在唤我,我头也不回的应了他一声:“嗯!”
“你再往前一步就要摔下去了!”
我一看,可不是,整个人都到台阶边缘处了,赶紧又退回到却霜身边,抬高脖子继续观望。
高台上听到却霜这话的顿时笑成一片,仙俾仙侍皆抬袖掩口,天帝可能早就憋不住了,率先开怀大笑,连带着天后也含着笑意连连说到:“这威越的好友模样绝代,性子同子恒描述的一样,时而成熟老道难琢磨,时而呆头呆脑呆头鹅,整一个活宝,难怪他哥俩都喜欢他。”
三呆一出,直觉子恒真是个深藏学富五车而不露的高手,我扭头委屈的看着徽,他竟也是一脸笑意,“叫了你数声都没听见,你还委屈。”只见其再将手一挥,“下去吧!”
我如蒙大赦,瞬间窜到子恒他们那一堆中,子恒和威越早已喝的七荤八素,揪着我道:“好小子,居然跟着仙君一起来,还让我们四个平白对着你这个飞仙拜了那么久,自己说,怎么罚?”
问茶将酒杯递到我手上,我道:“意外,完全是意外,我先自罚三杯!”
威越连连点头,“够爽快!”
我们在下面吃酒,划拳,打闹,期间一直有一道视线在我身上时不时停驻,我望过去时准能得到一张笑脸,如果能少了天帝那道半路横杀而来的视线话,感觉会更加美好。
和他们侃了半天,喝了差不多半坛子酒,我需要去外面吹吹风清醒一下,问茶忙说:“需要我陪你吗?”
看了看早已烂醉如泥的那三位贵公子,我晕头转向的对问茶摆了摆手,“你帮忙想办法看能不能醒醒他们的酒,给天帝的贺礼都还没送,怎么说他俩也是天帝儿子,不亲送就太没个样子了,我在下界想送都没人收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子恒和天帝的心病依然在,他什么东西都没带,只是陪盛行寻了份贺礼而已,好在我刻了一对玉如意,便叫威越硬塞给了他一个,他开始不要,被我一通好骂,最后佯装不睬的对我道了声谢。
酒喝的其实不算太多,我一向喝的节制,醉酒次数寥寥无几,除了脑袋有些疼和发懵之外一切还好。
踏出九霄宫阙,一阵凉风习习,眼睛瞬间感觉清明不少,外面的众仙觥筹交错,起身相互敬酒的有,相携着游走玉街的也不少。
突然,我感觉自己被人撞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个矮我半头的清秀少年,眉目间稍显雅致,他挑着眉,一脸狡猾的将我上下打量着,眼里趣味正浓,“嘿,飞仙!”
很少有善良正直的仙敢主动接近‘妖风’,我疑惑道:“你是?”
“咦!你怎么忘了,我是离愁啊!”
对方少年模样,笑容满面的脸孔尚有稚气残存:“上次还未还你同紫徽仙君的人情,眼下即见到你,不如我们一起过去我哥哥那里坐坐吧。”
对于他盛情邀请的理由,不用说,我脑袋一片空白,明明不太疼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使力敲了两下后勉强笑说:“好啊!”
离愁拽着将我带到了他哥哥那里,“哥,我把上次那个你口中今后会了不得的人物请来了!”
定睛一看,面前案几后坐着的是两个俊逸之仙,他们一个穿黄色衣服,一个着藏青色衣服,样子一个淡漠出尘,一个风雅满身,看去出奇的和谐。
“哥,这下你有事儿做了吧,我自个儿玩去了啊!”而离愁,正伏在那个黄色身影前耍赖撒娇。
离愁的哥哥一开始没搭理他,我和他们两位相互打量着,眼睛都被对方的气质深深折服。
待离愁缠着他哥哥又一波耍赖之际,只见那个藏青色衣服的仙起先站了起来,“想必这位,就是上界传说中的候颜飞仙聂容了吧,果真如沈故说的一样,万千风华挂颦笑,广浩得见,荣幸之至。”
他对我拱手,我立刻还礼:“广浩客气。”他口中的沈故应该就是离愁的哥哥了,因为他讲话时总下意识的去注意他,我便接着道:“广浩口中的沈故更客气,聂容初来乍到,实担不起如此赞誉,二位才是风姿潇洒,气宇轩昂,万莫取笑聂容。”
广浩显得从容:“啊哈哈,聂容飞仙实在谦虚。”
离愁一直抓住沈故不让有机会起身同我打招呼,见广浩都已经说完了话,总算被离愁给磨的没法了,只好挥动衣袖放行,不忘板着脸叮嘱:“不准再闯祸。”
“哦!”离愁霎时欢天喜地,他跑到我面前快速说到:“聂容飞仙,遇见你每次都是好事,上上次得了个好去处,上次得了个大宝贝,你真是离愁的幸运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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