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你肯定比我高就是了。”
徽带着我在空中行云,他怕我摔了,直接将手搁我腰上揽着,看来他在我行云怕高的时候就已经认识我了,依偎而行的感觉无比熟悉,可我仍旧想不起有关于他的一切。
但我却知道,从他踏入我眼睛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想亲近他,我想不离开他,我想活在他的眼睛里,这感情来的太过凶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控!
我对着他道:“记得我好像有几个月都没去过玉街了,不知道天帝近来气顺不顺?”
徽显得有些困惑,“怎会,阿泽一向都很爽朗啊!”
我还没问,他便告知了我要的答案:“阿泽就是天帝,本名东泽。”
我心内不住惊呼:徽叫天帝居然随口就是阿泽,那他的身份可能不止一个高字可以形容了吧!
压住那些惶惶不安的情绪,无奈的说:“哎!没办法,天帝每次看我都不怎么顺眼,我猜他一定是属鸡的。”
面对我故意贬损天帝,徽没有生气,反倒顺着我的话道:“按照下界的算法的话,阿泽确实属鸡!”
我被他正儿八经的样子逗得俨然失笑,他见我开心,嘴角也微微上扬。
可是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降落玉街之上,那里的情形跟我想象中的锣鼓喧天,载歌载舞的热闹完全不同。
它是安静的,安静到只能听见我和徽向前的脚步声,众仙早已分列两旁,他们身后摆着瓜果点心玉露琼浆,每一个都目光灼灼翘首以待的将我们看着,虽然知道他可能身份很高,但我却不知道竟会高到能叫上界所有人都等着拜见的地步。
“恭迎紫徽仙君!”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熟人
只见他带着淡淡的目光看着率先见礼迎接的众仙,神色自若到仿佛玉街就该是如此状况,然后将视线系数放在我身上,隔着袖子抓起我的手,露出最得体的微笑将我向最前方带去。
长长的玉街之上,一路响起的都是同一句话:“恭迎紫徽仙君!”
他平静的看着那些拱手行礼的仙,我就看着他,心一点点的向下沉,不知道他的位置到底会止步哪里?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届时绝对会叫我异常震惊。
和他一路前行,他看着我吃惊的模样从眉眼到嘴角皆笑的风华万千,声音有压抑不住的心喜,开心的宛如孩童:“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聂容,我让它没有尽头好不好?那样我们就可以一直走下去了。”
“那腿怎么受得了?”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天真想法,我僵笑着不停摆头,“还不如就待在屋里不出去呢!”
对方瞬间变得有点孩子气,有些雀跃:“好,听你的,那地方要宽广一些才好,定宁天就不错。”
我和他一路走一路就这么耳语不断,就像是相交多年的挚友,感情深刻浓烈,不过大多是他寻我说话,应该是分解我的注意力!
直到眼前出现了九霄宫阙四个蓝色大字,我方才醒悟我们已经走过了玉街。
九霄宫阙里面是个非常宽广的大殿,天帝天后在高台之上已清晰可见,而子恒问茶,盛行威越正恭恭敬敬的在左下方站着,他们对面站着的是几个模样上佳的仙官,那一排里面我眼熟的就只有长得最磕碜的月老,但却还有几道视线皆注视了我一下,可惜我一个都不认识。
子恒他们的视线时不时看着我,皆带着数不清的问题要问我。
而我,丝毫不想去想那些,感觉自己跟他走在一起像犯了什么大错一样,突然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当徽带着我走到大殿正中间时,我看见里面所有的仙统统弯下了腰,包括天帝的儿子威越和子恒。
他们无一不是诚心见礼 :“恭迎紫徽仙君!”
甚至于连天帝天后都亲自站了起来,慈眉善目的天后还对着他微微福了福身以表尊敬。
天大的奇事是我竟然看到了天帝的笑脸,就跟一只即将饿死的屎壳郎突然碰到一堆牛粪那样兴奋:“却霜,总算等到你,我的诞辰若你不来,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被天帝这话给吓傻了,这的多贵的身份才能叫他这般对待?随后便忍不住又嗤之以鼻,都是他管辖的仙,凭什么就独爱针对我,我莫不是撬了他的墙角?
但耳中听到了徽的名字,叫却霜,不知为何,我的眼睛因这个名字瞬间干涩了起来,心中将这两个字仿佛早已复述了千百遍,并不停的告诉自己,他的名字,再不能忘记。
脚步依然没有停下,徽也没有回答天帝,只是淡笑,看他的样子,他的位置应是在高台之上,因为只有那里有个极明显的空位,也只有那里才配的起他被众仙以及天后福拜的尊贵身份。
我的脚步瞬间变得千万斤重,一个飞仙,一个名声扫地的飞仙,随这般高贵的他走过玉街已是无上荣宠,怎能随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再踏上高台?终于,我挣脱出了他的手。
徽突然回望,以为出了什么事,笑容瞬间不见,眼里无声问着我:怎么了?
我后退三步后便朝他跪了下去,这一幕仿佛也带着熟悉,但此时已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容我深思,“聂容先前不知紫徽仙君身份尊贵异常,贸然相伴走过玉街已是无礼至极,恳请赎罪。”
整个大殿之上只我一人的声音回荡,紧跟着就是左方一阵压抑的笑声,余光一瞧,竟是子恒,只见他悄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唇语:“演技卓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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