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放这些死人音乐,放点歌吧。”
她老爷又指使人了,死人音乐她还听得比我少吗?我真他妈的就只有被她欺负的份。
“什麽歌?”带点不爽的语气,我问,顺便寻找著一些适合她“老人家”听的歌。
“有新歌介绍麽?合我胃口的。”
而她口中的胃口。。。。。。。很难抓准!
“这首你应该会喜欢,听听。”我自己倒是蛮喜欢的,是首粤语歌曲。
“谁演唱?”
“赵学而。”虽然歌曲很旧了,但不知怎的,自己就是喜欢,同样的我相她也会喜欢。
“哦。”她应了声,手里握著张小闲的《收到你的信已经太迟了》,起身又往我床上躺,接著她问我这首歌的歌名。
“谈一场不後悔的恋爱。。。。。。。。”
你及时地出现 仿佛理想中期待
却为何共我紧抱著 会突然双手放开
这样平静分开 只因有更好存在
你就如习惯寻觅替代 得到再更改
如能不管多伤害 在最灿烂
永远分开 爱便精采 然而不知的将来
亦盼你在 你偏偏再次避开
为何不知道悔改 想你的脑海
有著奇迹般这能耐 能继续期待你
感觉曾被爱 快乐时不想放开
仍然不知道悔改 天与地隔开
信任奇迹可以存在
如有幸留住你 纯属意外
因此更深爱
你是云上色彩 仿佛梦里等待
却为何共我紧抱著 会突然双手放开
相恋结果分开
有太多感觉无奈
你就如习惯寻觅替代 应否说不该
如能不管多伤害 在最灿烂
永远分开 爱便精采 然而不知的将来
亦盼你在 你偏偏再次避开
为何不知道悔改 想你的脑海
有著奇迹般这能耐 能继续期待你
感觉曾被爱 快乐时不想放开
仍然不知道悔改 天与地隔开
信任奇迹可以存在
如有幸留住你 纯属意外
因此更深爱
下午二时三十分,我的房间,除了我,还有一个人,反复听著同样的一首歌,直到那个人从新抽出她的pe收录下这首歌。
那个人,叫磊仪,磊仪的磊,磊仪的仪。
5、烟花六月第二章
早晨,九点,自然醒的感觉太好,太美妙。高中大考已经两个月过去了,真正的解脱了,接下来能否顺利上大学就等命运安排去吧,那已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至少在通知书出来之前我有接近半年的米虫生活让我好好享受。
我的米虫生活虽然很不健康,但是我却乐此不疲。与往常一样把琐碎工作完成了後,接下来除了吃喝拉撒。其余的时间大致上由我自己自由发挥。
看、漫画-看戏-看-睡觉,我的生活,大致上就这样,而且还不会发神经。磊仪曾经问我,“你这样不会很闷吗?”
其实是会,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人自闭式地过著生活,哪怕家里还有四五人,我还是这麽孤独的活著。不只我,甚至是磊仪也一样,她家里就剩她爸妈和她自己,两个哥哥和一个早嫁作人妇的妹妹都在外讨生活了,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念高中,垂死挣扎著。
磊仪的生活不会比我好多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睡到自然醒後做家务,然後准备好午餐让辛苦割胶回来的爸爸有餐温饱,然後一些琐碎善後工作,接著又是看戏、、偶尔会画画,又或者忧郁症大发跑去写写文章,然後又煮晚餐,然後看戏,然後,然後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的假期,就是这样过著的。虽然偶尔我会去找她聊天,她也会来找,但,我找她的时间肯定多过她找我的时间。那死人,猪都比她勤劳。
不知是不是考完试每个人都会面对这样的问题,我们的谈话内容会一直绕著将来转。
“如果考不上,你还继续读吗?”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是从来没有结论,甚至到我上飞机的那天,答案还是没有。
“没钱。”简洁,她答。
“你有和你爸妈谈过吗?”
磊仪家里负担其实不大,她家里就她一个在念书,其余的兄弟妹都不用父母担心了,自己家里也有胶园,她爸妈是割胶工人,应该能够让她上私立学院才对。但是,磊仪从以前读书时就告诉我,若是她要继续读大学,她就要靠自己了。
“不用谈,都知道。”她的语气没有冷没有热,只是没有温度,听起来就是硬邦邦的。
我知道,她用这种语调说话的时候,就代表她不想多谈。
“那你有什麽打算?”在马来西亚,就算成绩考得很好的华人,政府多数都会把好的大学分派给成绩不怎麽样的马来同胞,而他们其他种族就只能被派到冷门科系或冷门学校,要不就是派到远远的,没有选择。更不必说我们这些不怎麽念书,老是临时抱佛脚的问题学生。
“最近我一个同年玩伴,就隔壁家婆婆的孙女,她人挺聪明的,和我们同年。听说现在正掌管一间在吉隆坡连锁补习分院,说是当负责人,她想让我过去试试,提供半攻读。”
“两年前叫你不要读高中去当补习教师的那个吗?”
“嗯。”
“那你去吗?”
那次,她又躺在我的床上盯著雪白的天花板,长发洒满了我的床,一滩黑黑的柳丝。
“我想读中文系。”很久,她才回答我。
我看著她,心疼著,她很爱中文,她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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