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c小3从梯子上跳下来,接过玩偶端详着:“这是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游戏机厅的特别奖,非卖品,只有把那款新出的游戏打通关了才能拿到。那时候我俩特别想要这个,可惜却总是通不了关,最后还是求吴叔叔替我们打通关才弄回来的。”
“对对对,我还记得那家游戏机厅里好多游戏的纪录都是吴叔叔和成叔叔创造的。尤其那些枪战游戏,他俩创造的纪录好几年都没人打破过。”连小虎边想边笑边说。
c小3也笑了:“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俩是狙击手和人形电脑的组合,难怪呢!对了,”c小3凑近连小虎,小声问:“你知道他俩是那种关系的时候,有没有吓一跳?或是觉得有点……那个?”
“那倒没有,”连小虎挠了挠头:“反正我印象里他俩总是在一起的,要是不在一起反倒奇怪了。”
“我也是,”c小3点点头:“我也觉得他俩好像天生就是在一起的。”
《金婚》
成才被吴哲的神情吸引过来后定睛一看,发现电视上正在播的节目原来是《夕阳红》。
屏幕上,一对金婚老人正在儿孙们的簇拥下吹蜡烛,切蛋糕。主持人在音乐声中动情地讲述着两位老人的风雨历程,中间还不时插入两人从年轻到年老的一张张照片。
吴哲一边把成才拉过来当枕头一边说:“花花,你说等咱们金婚的时候该怎么庆祝?”
成才挪了一下好让吴哲枕得更舒服些,说:“咱们也订个大蛋糕呗。”
吴哲畅想着:“到那时囡囡、糖糖她们肯定都有孩子了,咱们让她们都带孩子来。再把连小虎、c小3……反正所有孩子都叫上,那多热闹。哎,那咱们得订多大的蛋糕啊?干脆订个三层的?甚至五层的?”
成才看着电视上那家饭店为这场金婚宴布置的龙凤呈祥图案以及一大堆气球彩带说:“布置得花里胡哨的。等咱们金婚的时候,我干脆直接拿枪在靶纸上打‘庆祝金婚’四个字挂上。”
吴哲一想就忍不住笑出来:“行行行,到时你就带着老花镜去靶场打吧。”
成才伸手去掐吴哲:“乌鸦嘴!”
吴哲一边招架一边朝电视努了努嘴。屏幕上,那对老人已经切完了蛋糕,正在大家热烈的掌声中喜气洋洋地交换了一个吻。吴哲眼珠子一转,一本正经地问:“花花,你说他们吻到对方假牙的时候是啥感觉?”
“假牙……”成才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吴哲!我早就叫你别再吃那么多甜食了,我可不想将来吻到你的假牙!”
吴哲不以为然:“如果你介意这个,那我以后可以先取下假牙再吻你。”
成才看着吴哲发愣,觉得实在没法想象吴哲取下假牙的样子。吴哲不用猜也知道成才在想什么,忍不住一边笑着说“趁我现在还没假牙哦”,一边凑过来亲吻成才。
成才也忍不住笑了,一边回吻一边说:“算了,只要是你,就算有假牙我也忍了。”
两人相拥长吻的时候,电视里正好响起深情的歌声:“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陈年的酒……”
《罪魁祸首》
已经调到其他军区的齐桓打电话来向吴哲诉苦:“……明明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个人吵得天翻地覆,非闹着要离婚,谁劝都不听。我和她妈迟早得被这丫头气死……”
吴哲看看时间,齐桓都说了快半小时了。吴哲一边想:“以前没见菜刀这么唠叨啊,难道他更年期更过头了?”一边说:“菜刀,我早就说你太宠孩子……”
电话里齐桓的咆哮震耳欲聋,让吴哲顿时产生了自己还是齐桓刀下一枚待削南瓜的错觉:“当年最宠她的就是你们两个!你个罪魁祸首还好意思说?!”
吴哲连忙说:“菜刀,咱们可是同一条战壕的战友,你要是没有外孙我们不也没有干外孙?这样吧,让囡囡到我们这儿来散散心,冷静一下。”
齐桓挂上电话的时候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按当年老a的说法:“世上无难事,锄头加花花。”
《举杯齐眉》(上)(《罪魁祸首》续)
齐囡囡从小就喜欢粘着两位干爹,温文尔雅见之可亲的吴爹爹和少言沉静却令人心安的成爹爹把她从小宠到大。现在齐囡囡因为离婚的事闹得身心俱疲,觉得连父母都跟自己唱反调,所以一收到干爹的邀请就迅速收拾行装,然后被比她还急切的齐桓塞进了飞机。
跟着吴爹爹再次走进那座四季花开的小院,看见花架下成爹爹的酒窝,还有那帮童年的朋友,齐囡囡不自觉地长长舒了口气,仿佛浸入温泉般地松弛下来。
袁糖糖忙于事业,孩子生得晚,女儿与高城家的小小老虎同岁。三四岁的孩子正是顽皮的时候,要不是吴哲的湿毛巾来得快,小糖糖手上的巧克力就全擦在齐囡囡的裙子上了。小老虎以为小糖糖裙子上裰的蝴蝶结和自己收到的礼物盒子上的一样,就死命拽住不放,要不是成才及时往他手里塞了一把玩具枪,小老虎的屁股不被他爸爸的铁砂掌招呼才怪。
c小3长得像爸爸,一张小猫儿脸招人爱,所以早早地就被他女朋友套牢了,现在抽支烟都得偷偷摸摸。连小虎看到好友的前车之鉴,吓得一早就放话出去,说三十岁前决不考虑个人问题。结果c2女儿听了嘴一撇,说:“就他那样儿,还指望有人考虑他?”俩孩子从此结了怨,以后一见面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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