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他。慕屠苏从来不会憋不住才脱裤子,而是只要是不喜欢之人,tuō_guāng衣服在他面前,他也会面不改色。而这黄衫女子显然不会是他喜欢之人。
他只会喜欢一个人,非她不可。南诏公主,有一双澄净而又明亮的眸子,且不亚于她对慕屠苏的爱慕。
其他女子听闻桃花以前是干“特殊行业”的,皆别过脸不再理会。绿衫女子也缩缩身子对白芷道:“莫要理这种人,失心疯。”白芷点头,这叫桃花的青楼女子,确实病得不清。
到了晚上,白芷睡不着,睁着眼看着灯火通明的营地。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如何逃离这里。桃花说得极是,地理位置摆在那儿,逃哪个方向,皆九死一生。唯有有人能带她出去且一定是个高官。
御林军她只认识慕屠苏。可白芷不想招惹他,这样反而更欠他一个人情,到时候很难还了。那么唯有……勾引其他的军官爷?难保贞洁尚存。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白芷蔫了。
忽然,马厩的护栏被人打开,马厩背光,白芷暂且只能看见有人走进来。白芷把身子藏进苜蓿草堆里,躲在角落里,屏住呼吸。待那几个人靠近,光线一下子明亮,白芷才看得清,是几位穿军衣的士兵。那几位训练有素的士兵,把布塞进睡在草堆里的女人嘴里,强制脱去他们的衣服,掏出自己的家伙,毫不留情地□那些可怜的女人身体里。“呜呜”声还有肉与肉的摩擦,让白芷一阵反胃。她捂住自己的嘴,瑟缩地躲在一角落里,却发现另一处角落里是那绿衫女子。她一手紧紧捂住自己胸前的衣衫,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嘴,眼泪自眼眶喷涌而出。
而另一个幸运儿是呼呼大睡的桃花,她正张开双腿双手,耳根清净地呼呼大睡。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白芷一直捂着耳朵,紧闭双眼躲在角落里,待那群人吃饱餍足地心满意足地离开,白芷终于挨不住,大吐特吐!被侵犯的女子有的神情呆滞,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有的一边哭一边捂住自己敞开的衣衫。
马厩因那群“土匪”般的士兵扫荡后,乱成一遭。
白芷心有余悸,实在太可怕了!
第二早天明,小胡子男人走来,察觉到异样,低头咒骂一通,“那群王八羔子,又干这等事。”但也就是仅仅咒骂了一下,并未想过帮他们讨回公道。
小胡子男人道:“还有处子吗?”
只有桃花欢快地跳出来,“我是我是。”
小胡子上下打量她,觉得她这反应有悖常理。他干这行好些年了,头一回有姑娘这么笑脸盈盈,似迫不及待的样子。小胡子道:“你。”指着绿衫女子,“还有你。”再指了指红衫妇人,“你。你们跟我来。”
小胡子男人挑的都是最漂亮的三位。白芷因把脸抹了一层灰,看不出美与丑。
绿衫女子一阵担忧,像只小兔子问小胡子男人,“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化妆咯。晚上陪那些爷快活。”小胡子朝他挤眉弄眼。
绿衫女子吓得跌坐在地上,拼命摇头,“我不去,我死也不去。”反抗的结果,便是被人打晕了,扛了出去。
小胡子男人临走之前,命令他手下,“今儿打了胜仗,晚上要开个庆祝晚宴,这帮娘们闲着也闲着,叫这帮娘们去厨房打下手。”
“是。”
白芷一行人便被小胡子手下差遣到厨房了。
路途经过一营帐,白芷偶然从那营帐口的帘布缝隙缝隙中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一怔,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眨眼仔细去看,那抹身影依旧在那儿。裴九着一身月白长衫,长发依旧束地整齐,修长的指骨手持一枚白色棋子,迟迟未落。
裴九……裴九……白芷仿佛看见溺水中的浮木。
“傻愣在这里干嘛?快点走啊!”小胡子的手下推搡着白芷,凶神恶煞,好似要吃了她一般的看她。
白芷忍这些人很久了!知道裴九在此,她胆子也壮了起来,一拳抡过去,直接袭击小胡子的手下的眼睛。在小胡子的手下眼冒金星之时,白芷冲向裴九的帐篷,带着哭腔地喊了一声,“裴九!”
裴九吃惊地转头,白芷直接冲了进去,死死抱住裴九,投入他温暖的怀里。昨日的恐惧,今天的不安化作泪水喷涌而出,她哭得凄凄,呜咽又委屈地说道:“救我。”
裴九抬眼看向尾追而来的那些人,眸子深了深。
小胡子的手下见裴将军的儿子正抱着军妓,且眼眸寒冰般朝他袭来,当场吓得屁滚尿流,他连忙跪下,“九公子。这军妓……”
“军妓?”裴九狠戾地看着小胡子手下。
小胡子手下连磕几个头,“九公子,小的知错了。”
“退下。”裴九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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