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的‘搞错了’,就把事情解决了。”林周言刚带上门,听到外面的对话,脸上讥讽意味十足,“你当事情是放屁,没了就没了?”
郑新芒尴尬,“当时看到的情况就像……”
“像?”
“有些……”
“有些?”
郑新芒说不下去了,被忽视良久的赵茗静找到存在感,迈着高跟鞋过来打圆场,“都说看错了,当时大家都这么以为,你不要这样揪着不放,大家都觉得很抱歉。”
赵茗静有几天没见林周言,心里虽介意与他分手的事情,这会儿这些心思全都飘到九霄云外,只想多看看他,也期待着他看一眼自己,而林周言的话打破她所有的幻想。
“老子的女人平白无故就进了局子,你他妈就让我这样算了?眼睛是长在你们身上的,你们要是真眼瞎,莎普爱思了解一下,治不好就多看看医生,这些常识不知道?”
郑新芒被怼得缩到角落里,低头不敢说话;那漂亮男孩没见过像林周言这么凶的人,听了三两句话感受到他的气势,身体不住发抖。
赵茗静倒是气笑了,果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妄想,“林周言,你别太过分了。”
林周言掀了掀眼皮,“是我过分了还是你过分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染上了他冷厉的气息,屋里的氛围不觉降了几度,办公室里的人都敛声屏气,屋里静得针落可闻。
赵茗静笑了一下,不由分说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停在一盏忽闪忽灭的路灯下,好笑地望着面上黑云密布的林周言。
“不是我过分,她想要侵害我的利益,我自然需要给她打一记强心针,让她有自知之明。至于你——我不计较,那是因为我还喜欢你,舍不得伤害你。如果我真想把寒露怎么样,她现在可能和她爸在一起泪流满面地吃牢饭了。”
“所以我得感谢你?”
赵茗静笑盈盈,“所以要不要考虑你来我身边?”
林周言笑,“你这样恶毒的婆娘,谁敢要?”
赵茗静的笑容僵在脸上,受挫之意明显,她只不过是想通了,爱情使人盲目,而单恋更加使人痛苦,越是得不到越想要,越是自己曾经放弃的东西就越是后悔,想要不顾一切地挽回。
尤其是喜欢的,而相对的,那些讨厌的只会让她更厌恶。
她不过是小小地教训一下寒露而已,他竟然就如此愤怒,愤怒到将她定义为恶毒。
“噢,我恶毒行了吧。”赵茗静无所谓地摊手,转身往回走,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她想起初见林周言的第一眼,她这样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从没见过原来有人修个轮胎都能将体现出男人的性感,臂膀上喷薄的肌肉线条流畅,古铜色的肌肤上淌着汗水,男人举足投手之间都是力量与荷尔蒙的气息。
她一眼就无可救药了,这个男人的性感迷人不容小觑,只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中间还出了个寒露,她的机会是彻底没了。
“赵茗静,没有下次。”
是警告也命令。
赵茗静好笑地回头,“林周言,你拿什么和我说这话,我要有一百种整寒露的方法,你一个也解决不了,毕竟啊,你是什么都没有的人。”
林周言轻言淡语,“我还有这条命。”
赵茗静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抬眸看他,他的身形挺拔高大,树影碎金落满他的肩头,衬得他的眼神更加淡漠。
“我没龌龊到这种地步。”赵茗静说。
林周言答:“难说。”
“那随你怎么想,不介意多加几条。”
赵茗静背着包往回走,路上随意拦了一辆车,开着司机带着黑帽子,瞧不清楚长什么样子,她也无暇注意,靠在椅背上想着刚才林周言说她的话。
汽车开到半山腰,一线光亮照入司机的眼里,黑沉犀利,满是危险,座位后的女人却毫无所觉,手默默地抠着座椅上的真皮,划出几道白痕。
“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男人突然开口,嗓音如泉水叮咚,激得赵茗静陡地从座位上坐起来,诧异地望向男人。
“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个细节。
☆、三十六棵树
男人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 飞扬入鬓的眉毛微微一抬,“茗静,我终于回来了。”
赵茗静屏住呼吸, 近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就是多年前无故消失的旧情人, 想到此处,她心中顿时又涌起物是人非之感,情绪荡漾如波涛。
男人不再看她, 在十字路口时,猛地调整方向盘,朝着市内的方向驶去, 速度极快, 惊起路边的测速仪, 而他毫不在乎。
“你疯了吗, 还想被抓?”赵茗静尖叫。
男人轰地一下将车停在路边, 赵茗静因为惯性身体向前倾, 眼看脑袋就要撞上前座, 男人抬手护住她的额头, 让她毫发无伤。
“我想你想疯了。”
话落, 男人降下车座, 滑到里面的座位, 不由分说大腿抵在她两腿之间,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地抵在门上, 他一个前倾便将自己的双唇送上去。
似暴雨降临,他的吻霸道而不容抵抗,狠狠地撬开她的牙关,长舌灵活地搜刮着属于她的一切,而这一切远远不够,不够满足眼前这个的男人。
他太强悍,太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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