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还想好好聚聚,去他奶奶地聚一聚。”
两人之间眼看火气如濒临火山爆发,程抒赶紧跳出来熄火,“淡定,别这么蛋疼,我们先去看看寒露总行了吧。”
☆、三十五棵树
杨昌明给了特权, 让林周言在里面想谈多久随意,自己则是找人要来寒露她爸曾经记录在案的文件,翘着二郎腿坐在审讯室外, 细细翻阅起来。
林周言扯着自己的衣领子, 沉着脸坐在寒露对面,等着她主动开口说话。
寒露同样抱以沉默,抿唇走神望向别处。
林周言无奈地拖过椅子, 与她面对面,将她的双手牵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大拇指搓着她的手背, “不想说?”
寒露摇头, 掌心蜷缩起来, 抓着他的裤子面料, 他这次穿的又是那件茶色磨边的裤子, 面料相当粗糙, 甚至有些硌着皮肤。
“没有, 我没控制好自己。”
林周言勾住她的脖子, 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 叹了口气, “什么事儿让你这么失控?都闹到警局来了, 你是想在你的个人档案上记录一笔,好不让老子孤单?”
寒露悄mī_mī伸手掐了一把他大腿上肉,声音闷闷地,“这辈子我最痛恨猥亵犯, 当时听到声音不对劲儿就去了,脑子里全都是那些事儿,直到我现在坐在这里。”
寒露仔细想想又觉得很可笑,自己最痛恨的罪名,现在降临到自己身上,她的诸多说辞都是徒劳无功,那么她爸当初是不是也是这样,被人陷害之后,想要逃出生天最后却被迫接受,她感受一种无力,深深的无力。
林周言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心里的那些沟沟道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多年青叔的事情从来没有过去,一直是压在心上的一捧土,碰一下缺一块。
“想让我骂你几句?”
寒露恹恹地讲,“不太想,你骂起人来太毒,还是说点儿别的。”
林周言笑了一下,“那就亲亲抱抱举高高?”
说着在她侧脸撮了一口,随即亲上她的额头和眼睛,亲上她扑闪扑闪的长睫毛,最后顺着往下滑,印上她的唇瓣,细细描绘她嘴唇的形状,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菜肴,舌尖在她唇珠上留恋,最后想咬果冻似,轻轻地咬住她的上唇,成功撬开城池,在她的腔内肆意挑逗。
她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腰,偏开脑袋与他纠缠,脸上逐渐染上绯红,被他挑逗得停不下来。
杨昌明有意无意地瞅了眼,“哎呀卧槽,辣眼睛。”
程抒早已见怪不怪,倚在门口拿手机打游戏,不一会儿手机上进来赵浦作的电话,让即将要过关的程抒窝火,差点儿将手机丢了出去。
程抒往审讯室内看了眼,“没完没了,欺负单身狗,赵浦作的电话都不接。”
翻了个白眼,程抒握着手机往外走,在外等待的杨昌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捂住眼睛又好奇地透过手指缝隙去看审讯室里的男女,跟着肾上腺素上升,脸颊有些红。
杨昌明扇着风,气呼呼:“我出去趟,你们看着!”
随即扬长而去,留下n脸懵逼的大伙儿,无比惊诧。
林周言余光瞥着两人都已离去,而寒露在自己怀里窝成鸵鸟,羞窘得什么人也不想见。这是什么地方,她还忘我地和林周言打啵。
林周言略带戏谑地讲,“怕什么,看见了就看见了,我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寒露小手捶着他的胸膛,“注意点儿。”
林周言耸肩,“我他妈已经很注意了,我的二兄弟没激动就很算对得起了。”
她小声嘀咕,偏用他能听到的声音讲,“春天已经过去了。”
他嘴角一勾,“你我之间什么时候都是春天,嗯?”
寒露赶紧退出他的怀抱是,坐远了恢复正经模样,“事儿……你应该都知道了,我没办法证明我自己。”
“没什么值得怀疑的人?”
“有。”
林周言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眉眼冷厉,凝视着她一张一合的嘴,而伴随着审讯室内即将接近尾声,警局又迎来以为不速之客。
寒露的上级领导以及同事,身边配有几个警员,那个漂亮男孩也在,依旧害怕地躲在他人身后。
“队长,又抓到一个猥亵犯,不过好像是说弄错了。诶,队长呢?”
警员押着一个衣冠不整,全身上下脏兮兮的中年男人进来。中年男人眼神闪躲,见人就避开目光,仿佛他人的目光带有针,一针一针扎过来。
“周哥。”
“老林。”
打完电话的程抒和在外胡思乱想完毕的杨昌明同时回到办公室,屋里的人一起愣了愣,继而转向中年男人的身上。
杨昌明焦躁,“又是谁啊,你们又抓了谁,还跟着一起来了这么多人。”
“是……是猥亵犯。”眼珠四处在瞥寒露在哪儿郑新芒低声解释。
“猥亵犯?妈的,又来一个猥亵犯,再抓几个就可以凑一桌麻将了。”杨昌明头疼,叉腰呵斥着手下将人先押下去。
等回转过去过来的时候,郑新芒就和他脸对着脸,吓得杨昌明往后跳了几步,“卧槽,吓死了,怎么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儿吗,去那边录完口供就可以走了。”
郑新芒讪讪,“好好好,另外可以把寒露放了吗,抓错人了,那个猥亵犯才是真的……,我们一不小心搞错了。”
“哟,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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