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后面喊:“喂,先生,给我留个地址,我把照片冲洗后寄给两位好吗?”
“不用了,多谢。”
那人出现后,和和失了玩兴:“有人在场,碍手碍脚的。我们回去。 ”
“刚才你还嫌没人。”
“那人好诡异,看起来不像好人。她回头瞄-眼,见那人已经支好了三角架拍海景。
“有我在。”
“我们继续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吧。我跑到前面凉棚那边你才可以追,终点是前面”和和想离那个男人远一点。
“照你那种速度,你再多跑五十米我都追得上。
这回赌注是什么
结果出来了再说。和和气息不稳地回头说。
郑谐要追上她实在不费口欠灰之力,不过他存心逗她,在她身后一米外不紧不 慢地跟着,和和快他也快,和和慢他也慢,害她只好一直跑。她转头看看那个男 人只剩一个小黑点了,停下来瘫到沙滩上,于是被郑谐捉住了。她在他怀里又撒 娇又耍赖,趴在郑谐背上,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背着她走完剩下的路程。
回去以后.郑谐变得忙碌起来,晚上常常加班。和和说没必要这么赶呀,
才好了没几天。”
把手边事情做完,我想放长假。”
校和和倒是很闲,自从告别朝九晚五的生活后,她就懒散得很,而且越来越习惯。她每天看两小时书,画两小时的图,天气好的时候出去看画展,在展馆里一待半天。
妈妈对她的事不怎么过问,她说要继续读书时不反对,她改变主意了她也赞成,现在又要读,她还是没有意见,只问她缺多少钱,是否需要帮忙,比起来郑谐更像她的家长。
郑家的这一处老房子又十分幽静,基本上没有人来,所以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她住在这儿。而这儿的老邻居们从小就认识她,只当她是郑谐的亲妹妹。
那天和和又出去下午回家时见到门口停了三辆省城车牌的黑色车子,车上还有人。她一见那号段便心下大乱。
她正在门外踟蹰着,门却已经开了,一张她有些熟悉的中年男人面孔出现在面前,和颜悦色地对她说和和小姐,外面冷,请进。
她犹犹豫豫地进门去,在客厅里站稳,低着头喊了一声郑伯伯”,便只看着自己的手指了。
坐下吧,最近小谐多亏你照顾了。郑谐爸爸的口气还是跟以往一样和颜悦色。
和和还是站在那儿,那个喊她进来的林秘书已经扶着她的肩让她坐下,解释:郑书记来考察,顺便来看看小谐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是带你们来看看我以前住过的老房子,谁说我是来看他的?”
林秘书小心赔着笑。
和和你比我春节见你的时候胖一点了,女孩子家胖点好看,不要减肥。
嗯。和和乖乖地回答。她一向敬畏这位长辈,此刻因为心中有鬼,更加害怕。
郑谐爸爸对屋子里另外一人介绍说这是和和,我干女儿。倩柔生前个乖巧女儿,和和在这房子里陪着她很多年,也算补偿她一个心愿。”
屋里另一个表情同样严肃的人恍然大悟:“哦,我听说过,是不是林个乖女儿?
和和头皮发麻,不知他们在说正话还是反话。
“我们原定的几点走 ”
“四点半。如果您想在家里住-晚的话……
不用,太麻烦。随行这些人住宾馆也浪费。郑谐还不接电话?给他公司打,让他回来,立刻,马上!
“是。”林秘书领命而去。
和和坐如针毡,郑爸爸的态度越亲和她越觉得心慌。
她趁着去换衣服的空档给郑谐拨电话,谢天谢地,一次就通了。
她像做贼一样害怕,郑谐那边却-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他一刻钟就可以到家。
和和下楼又坐了-会儿,眼神不时飘向墙上的挂钟。
郑爸爸看出她紧张,刻意找了家常话题与她聊。可是他以为的轻松话题,在和和眼中无疑如入学考试-般。他用非常轻松的口气,非常慈祥的表情,征求和和对于目前就业、物价与医疗改革的看法,十指少蘸阳春水生活得过且过的和和硬着头皮把前几日网友的唠叨用了最得体的字眼向他汇报了-下,内心万分后悔平时为什么不看新闻联播,以至于找不准叙述的语言。
她正担心下一个考题时,谢天谢地,郑谐回来了。和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紧张。
郑谐只穿了西装,没穿外套就进来了,恭恭敬敬地立在门口:“爸。”又面向另一位,口气轻松了一些您好!李叔。两位是到民间微服私访吗?”
被称作李叔的不苟言笑的男子笑了起来:“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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