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明日间的决战臣也无法做一些大的计谋设计,不过已经着朱将军发信与王保保,说的便是明日间吴王会亲临前线,而朱文正负责想办法把您引至阵外,由着王保保大军亲自布局追杀。在那时吴王只需要弄一个相像的替身就好,谅王保保也不会放弃如此之好的机会,到时只需一人便可牵制联盟军的绝大部分军力。
而在这之前我军可在半途设计埋伏一番,在他们追逐时先杀他一个大败,待蚌埠粮草被烧毁与着蒙古汗国后方被攻陷的消息传来,敌军定然会军心涣散,再加上东察合台部率先撤退,朱军再突然来一个全军反击战,定然可以大败联盟军,如此连环之计大胜之日可期哇!”
朱元璋原本就是满脸笑意再是听到了这连环的计策,那咧起的嘴角不免的更大了,在细细思量过这其中计策的曲折之后,朱元璋笑道:“王保保也不是蠢笨之人,听闻他锐利的眼睛可以看清三里之外的事物,要是只找一个相像之人定然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如若不能引诱其大军在身后连番追逐,就是最后取得的胜利肯定也是会受到一番曲折,再说这行伍之中哪里来的什么都绝对安全之说,就是本王整日里待在城楼之上也保准不会被误射而来的箭矢射死,而我相信上天自会佑我,就是亲身前去做一回诱饵又如何?该是本王的总不会丢的!”
刘基细想一下也确实如此,不让朱元璋亲身涉险的话很难引诱出连番败仗后演变的越发胆小的王保保。而且他也相信天道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得了天道那放开了臂膀一战又能如何?在两人的后方身为朱元璋心腹的副头领常沂眼睛中也是眼露奇光但很快就消逝而去,眨着那如往常一般憨厚的眼神当即大声附和了起来。
刘基对着他笑了笑当即应诺,便是到军营之中巡查去了,除了督促兵士不要过于玩闹早睡之外,还要监察军营之中的偷喝酒事,特别是汤和这一混球喝几大口酒就跟没事人一样,偏偏还是闻不出他身上的酒味……
蚌埠,夜很静,寒冷的大风摇曳着树影,在没有一丝月色的夜空之中只剩下枝叶婆娑着的沙沙声音。
在这个冬季的北地夜晚是非常寒冷的,但是在蚌埠西城站立的巴雅尔与麾下蒙古步众们的内心却是暖烘烘一片,因为他们要去夜袭大营了,只要能够劫掠就是能够让着这些浑身透露着野蛮气息的蒙古人们热血沸腾起来。而在这无月的天色,从城头向着城内望去只是黑布隆冬一片,正是夜袭的好时候。
“联盟军的粮食都是藏在西城么?”巴雅尔用蒙语最后确认问道。
这声音不大,被着大风一阵吹过就好似只剩下“嚯嚯”的声音,但他身边的兵士受过特殊的训练是一个专业的斥候,一听声调再一面见着主帅说话的口型顿时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大声用蒙语回应道:“西城屯驻着敌军大部分的粮食,其余的都分散各处城池中。”
巴雅尔点点头笑了笑,只要能够把着联盟军大部分都粮食给烧了就是完成了任务,本来在战场上也就没有过什么绝对完美的事,只要能完成任务就好了。转眼见着立在城头城下、有的出现在视线中有的却是隐秘在黑夜里,这三万众的兵士一旦入城绝对是敌军的一个大麻烦,巴雅尔带着无限豪情下达命令道:“全军出击!烧毁粮草!杀!”
为了保持安静以防惊到敌军,听见了这声命令所有人都是在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汇聚成一片就如同大风把石门吹倒的巨响一般煞有气势,接着一个个便都是随着各自的队官带领下向着那屯集粮食的地方行进而去。
只要烧毁了粮食再快速从这西城逃脱出去就好了,在那濠州府自然是会有朱元璋部队接应。联盟军以为打破了城池就好了么?其实他们不知道在那平凡的百姓之中却是隐藏着五千带甲之士,所有民心都是向朱的,他们要是搜查得到才怪了。
到时这十万人里应外合再秘密攻破濠州城,封闭消息待联盟军败退回来时再来一个伏击,到那时自己的任务也都是完成了,也是可以是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了。巴雅尔望着这没有一丝亮光却是满带着他无限希望的城池,心中对这完美到天衣无缝的策略感到得意之极,因为这计划就是他想出刘基所完善的,自己从头做到尾的事情成功在即怎能不让他高兴?
蚌埠屯集粮草的地方位于西城西南角,因着大军所具备的几百万石粮食屯集过多,以至于守卒们不得不在城内再修筑一处仓城来屯驻。仓城内分为粮食区和管理区两部分,粮食区大部分都修缮着地下粮窖。
这里粮窖纵横,排列有序,每一座粮窖都呈倒梯形,口大底小,墙壁光滑,经烘烤后质地坚硬,底部铺就着木板,距离地面有有一定距离以做防潮。
说是仓城但所修缮的城池并不太高,这内城守着一营兵士,不过面对着这些重要的粮草巡查时分士卒们的脸上都没怎么有过郑重的神色,大都在这寒夜里行进地懒懒散散的,而且在这粮仓处是绝对不能够生火,以至于他们必须要抱着一团厚被子在这寒风夜里才能够感到一丝温暖。
在这黑夜之中,突然就有一队穿着胡衣骑着大马的蒙古人立在城门下不断大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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