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联姻往上爬的工具。
他很敏感,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能动。
当程念两次露一手的时候,他脑子转过来,想明白了。
陈胜瑾这人的自尊心完全是对着弱者来的,对权势强者低头低得比一般平民还快。
因为拿她没办法,他短期内不想再招惹程念,如果可以利用的话,稍为交好也是上上之策。
这……
多么卑鄙无耻的一个人啊!
程念对他负面意义上的另眼相看,甚至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点师父的影子。
辱师了,师父不会强上女孩子。
对强者低头,也就是说,如果原身有能耐,就不会遭到残害。
那这能怪原身吗?
程念不这么觉得,眼前跪着,对自己作可怜状的英俊少年是披着人皮的渣滓,造就原身悲剧的是他的恶,而不是原身的脆弱与善良。
观察着程念的神色变化,陈念看着她从沉默,到唇畔划开一抹浅笑。
她在想什么?
他应该没得罪她太狠吧……
程念椅子一转,俯身,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进他的眼。
“在我面前自称哥哥,你也配?”
欣赏着他僵住的脸,程念往他腰上拍了一下,解掉橡皮擦造成的麻痹,他便发现自己能动了,这种像武侠小说的神奇手段看得他暗惊,强笑着站起来:“我知道是我之前做得不对,我不打扰你,给你一点时间,你有什么想要的,跟我说,我给你买。”
说完,陈胜瑾就马不停蹄的滚出去了。
程念关上门后,倒觉得他滚得很有成功人士该有的模样。
在不要脸方面,比阮宏发厉害。
她沉吟,提起精神来,给陈家每个人都起了一卦,默画出陈宅的房间布局。
作者有话要说: 我起了一卦,给我评论的小天使都要走运!(暗示)
(开始搞事的bgm)
☆、013
最近整个陈宅的人都不太对劲。
每日早上起来,陈家人均一对黑眼圈,陈母程文静和陈胜瑜化着妆,粉底遮盖住了乌色,但肉眼可见的气色大不如前。年纪最大的陈老太太反倒是受影响最小的那位,程念猜她一个女人能在上个年代将事业洗白做大,除了有过人才干之外,命肯定也比一般人硬,寻常小鬼避着她走,也伤不了她。
陈老太太瞥一眼儿媳,不悦道:“文静,你以后别和陈珷闹太晚,他还要去上班。”
闻言,程文静是冤极了。
别说是闹太晚了,他们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夫妻生活了。
昨晚陈珷倒是想要,但到临枪上阵的时候,愣是哑了火,丈夫讪讪解释说最近工作压力大,她自然不会能说什么,起来还平白挨了顿训,心里不爽,面上不显:“这几晚他都睡不好,可能是工作忙吧!”余光扫过丈夫,想他为自己解释一下,却发现他还在啃油条!
程文静气不打从一处来,心里咒骂他还没有油条管用。
可是咒骂也没用,陈珷怕他妈怕得要死,不点名到自己头上就能装死装到地老天荒。
看二人同款的憔悴脸色,陈老太太完全不信工作忙的说辞,冷哼一声。
陈胜瑜开口解围:“是不是我晚上过去睡觉,吵着爸了?”
被女儿点名,陈珷差点被油条噎到,才应了一句:“没、没有,最近工作忙,老睡不好,跟你没关系。”
陈老太太皱眉:“瑜儿,你一个人睡不着吗?以前可没这毛病。”
言下之意,别是为了你爸妈打掩护。
她最讨厌家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作妖撒谎,要是这撒谎的对象冲着她来,就更加不喜了。
不过这回陈胜瑜是真的没说谎,这三天她夜夜都睡不好,一开始是总觉得有人在床尾盯着她,她翻来复去的睁眼,床尾空空如也,像是在跟自己的假想敌作战。第二日开始半夜惊醒,人是清醒的,却睁不开眼皮,手也抬不起来,那种被凝视的感觉更沉重了,第三晚她终于受不住,抱着枕头敲响了爸妈的房间,睡在父母中间。
在奶奶的迫视下,陈胜瑜说明原由,她才算释除疑心。
一家子吃顿早饭,搞得跟谍中谍似的,程念越看越觉得他们搞笑。
夜夜不得安眠的原因,正是她在陈宅风水动的小手脚。
程念本来想给他们安排一个白虎抬头煞,但考虑到白虎抬头必见血,而她想放长线玩,所以换了种方法折腾。
她在陈家主要家庭成员的房门前,用自己的血各画了一个小小的鸟居。
各种风水术说经过历史动荡流传,变更了不少版本,她知道的未必是最合时的,但肯定是知道得最杂最全的。四灵就是风水中最基础好懂的一种说法,四位不能得罪的大佬:朱雀、玄武、青龙和白虎。
这四位上古神灵,远在星宿,早就不管实事,也不会因为你在地上干吗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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