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兴起的皇上给强.行临.幸了?
还是,皇上终于如愿以偿,拿下了相思良久的那个人?
福海自己没了尘.根,但对男女之事还是有念头的,且尤其关注主子在这件事上的阻碍与进展。
他苦思着往宣德宫走去,——得安抚那些早起就候在宫门口的大臣们。
而他的主子,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奔到禾止小筑。
未及进院,便撞见了刚出院门的新阳公主。
公主看见他,似乎受惊不小,怔了一会,才福礼问安,“皇上吉祥。”
“新阳,一大早的,你怎么会在这里?”穆离按捺住内心涌动的疑团,随口问道。
新阳又愣了一下,语调很不自然,“今儿起得早,在宫里四处转悠,不想就走到了这里,便进院来叨扰。谁料芷衣姑娘昨晚淋了雨,感染了风寒,遂,没坐一会,便告辞出来了……”
“既如此,你就回朝云宫去吧!”穆离说罢,不待回应,越过侄女,大步进了院子。
袭香送了新阳公主刚回去,听见背后有声音,回头看见皇上,马上习惯性筛糠,嘴唇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皇……,皇上……,您怎么来了?”
穆离看都没看她,径自进了屋子。
袭香愣了好一会,赶紧跟上去。
她走进去的时候,穆离已经冲进了内室,在地中央站着。
芷衣才背对房门躺下,觉得从未有过的疲累。
“袭香,不要喊我起来吃饭,也不要跟我说话,就让我好好睡着,听见没有?”弱声吩咐婢女。
心惊胆颤的袭香想应一声,却开不了口。
等她张嘴的时候,皇上已经先一步发声。
“为什么连饭都不吃?难道想用绝食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朕的不满吗?”走近床榻,低头看着女子。
芷衣听见质问声,第一个反应是哆嗦了一下。
昨晚的遭遇瞬间历历在目。
但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软弱,不能让他觉得她怕了。
遂,依旧躺着,缓缓翻身,并不看他,“皇上大安。芷衣身子不爽,请恕不能起身相迎。”
不待穆离开腔,她又遣退了婢女。
袭香本来也不想在屋子里待着,巴不得赶紧出去呢!
听了主子的吩咐,马上兔子一样窜出了内室。
“朕有
一事要问你,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每个字间都带着颐指气使的帝王式倨傲。
她不语,用脸颊轻轻刮蹭着锦缎被面,感受滑腻的滋味。
穆离无暇顾及这种消极的抵抗,脑海里全是那个困扰了他三年之久的问题。
“朕问你,你跟莫布图,到底有没有过夫妻之实?”一鼓作气问出口,喉咙里隐隐地叹出一口气来。
她听了,顿了几秒钟,抬眼看着他胸口绣锦上的小褶皱,眨巴着欠缺精神儿的大眼睛,“皇上希望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有?还是没有?”
他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告诉朕,有,还是没有!”
她伸出翘舌,润了润干干的唇,“前阵子的大病,令我忘掉了好多事情。包括是否跟莫布图做过。”
“做过”,这两个字像导火索,又把穆离的怒火给引燃了。
他弯下腰,大手掐着她的下颌,“这等事,岂是说忘就忘的?跟朕说实话,你跟他,到底有没有夫妻之实?”
“哈哈!”她爆发出清脆的笑声,梨涡在脸上跳跃,“皇上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件事了?如果你实在不想穿别人穿过的鞋子,根本就不该碰我啊……”
他恨得掐紧了手指,“别再跟朕逞口舌之快!快说实话!如果你再敢愚弄朕……”
依然想不到用什么办法来惩处她,望着苍白的美颊,松开了拇指和食指。
遮藏不住的沮丧被她看在眼底,淡淡的快意令她更加振奋。
“皇上,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止跟莫布图发生过关系,甚至还跟别的男人有过一腿呢?而你,穿的不是二手鞋,连五六七八手都不算。这,是不是一件让你很懊恼的事情啊?”说罢,嬉笑着,让人看上一眼就恨得牙根痒痒。
听罢,他举起了巴掌,却在落下的那一刻,挪了方向,砸在榻沿上。
芷衣听见了床榻“咯吱”作响。
若非这床榻是用最结实的铁梨木以穿钉木铆打造而成,想必挨了这一记之后早就散架子了。
“皇上,我得告诉你一个事实,”病态的小脸上笑出一波又一波的涟漪,“那就是,以前的芷衣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芷衣,集合了所有恶劣女人的特质。至于有多恶劣,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强烈建议你,占过一次便宜就算了,别再来沾染。否则,后果难料……”
穆离眯眼望着她,“后果?会有什么后果?”
“都说难料了。”脸颊又滑蹭被子,“既然难料,就什么可能都有。”
“你以为,你那三脚猫的下毒功夫真的能要了朕的性命吗?朕陪你玩过一次已经够了,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芷衣无所谓地四处撒目,撇了一下嘴巴,“难道取了皇上的性命就是最严重的后果吗?才不!”
“你的确跟过去的芷衣判若两人!好,不管你是真的转了性子,还是继续装疯卖傻混淆视听,朕决定,由着你!还是那句话,朕拭目以待,看你还能如何!”穆离板起面孔,脸色阴鸷。
女子听了,正色坐起,把被子围在肩头,目光落在他脸上。
“既如此,芷衣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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