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奎见了这信,哪能不发怒,真没想到袁不二同毕四一个德性,一丘之貉,也要谋自己性命,篡这山主之位。连结拜兄弟都如此,那自己身边还有几个可相信的人?又庆幸交了万老顺这个好哥哥,示晓此事。不然自己就蒙在鼓里,只怕活不到明日。东方奎找来燕横、侯捷,给他们看了那封信。那二位其实早知内容,却假装来看,随之露出了极为震惊的样子。侯捷道:“哎呀,玄乎。要不是万老寨主,换了别人,怕就与二寨主联手做来这事。那么大寨主,连及我们,今天晚上可就危险了。这袁二哥真阴毒。”燕横道:“我早就观察到相关于此的一些苗头,因袁二哥与毕龙那厮最为交厚,胜过大哥您,毕龙一死,可以想象,他心里必然既不服也伤戚,由是怀了恨。担心一朝祸危自己头上,不免忌惮。当然要备一手而卫不虞。好像这些天私下里在偷偷做些什么,比较紧密,据推断,似乎包藏祸心,与您不利。只我心中虽对此惴惴不安,却又不敢提醒大哥,怕您疑忌我是在挑拨离间,不会信。”东方奎听了,道:“我已拿你,还有刘西,当成了亲兄弟,怎就觉不出来呢?别像隔着一层似的,有什便讲来么。这事当早些告诉我,以做好防范与应对措施。看现在,好一场凶险,亏万老顺好心,义气,给予通告,不然大事不妙。”侯捷旁边道:“我也看出来那袁二哥不同往常,也听到一丝风声,他背咱找些人于密室,鬼鬼祟祟不知酝酿什么。虽然不得实情,但肯定没有好事,必存不轨企图。今由他给万老顺的信上来观,已昭然若揭其真正嘴脸,阴谋在此。我另猜想,他是否以前就可能与毕龙有勾结。毕龙一死惊了他,怕阴事泄露,殃及他自己,而秘密准备,欲早行谋反,推翻大寨主?”燕横道:“完全有可能。”侯捷又道:“从袁二哥今日所献大哥的那宗东西上,也可以看出没安好意。”东方奎道:“这怎么说?”侯捷道:“怎么说,大哥您不明白?他送您的是一只金龟吧?”东方奎道:“对呀!龟乃活年岁最长的东西,将它送人,当然是祝愿命永长了。怎么了?难道还有别的说?哪里见得恶意?”侯捷道:“大哥,您说也不算错,但就事论事,今不比通常。俗话说‘千年王八万年龟’,二寨主恨您,所以才会拿金龟代小鳖,使骂呢。”东方奎道:“他在骂人是王八,看我糊涂的。”将面前桌子“啪”地猛一拍,叫道:“可恼。”侯捷忙道:“大哥恕罪,是我多嘴了。”东方奎道:“不关你,我是为那袁不二生气。”侯捷道:“大哥,那袁不二胆敢反您,他是找死,不能对他客气了。现在俺们兄弟替您拿了他来。”东方奎道:“对,你们速去拿他这里。若他敢于挣抗,即时诛戮。”燕横忙拦止,道:“不可做事过急而又草率。那袁不二要反,必早有安排,而我们尚无防应准备,现在动手只怕惊了他。一旦他狗急跳墙,一声号令,其心腹党羽速起,先行发作,我难加收拾,便会处势被动。而即便你顺当提了他来,他不认罪,矢口否认予万老顺密信,阴谋联合反山之事,咬定信系伪造,教咱怎么办?宰掉他?寨众不平。杀死毕龙那档,没有给人足够可靠的证据证明那厮叛反,至今仍有人不信服,底下滥议呢。若再出一节,咱山还不散了心?何况二寨主居山那么长,必有多多死党,同一船载,你能全识别得出?漏掉了便是隐患。信上不是说于夜动手吗,眼前之计,咱赶紧利用还有的这段时间,头着二寨主行动,抓紧组织好人手,做好御敌准备,那就不怕那二寨主并之党反了。”东方奎道:“你真像一位军师。”燕横道:“大哥,您过奖了。接前话,只因为不知都有哪些人从那袁不二,不好乱开抓。所以采取后发制人的策略,观其动而相针对之迅疾下手。彼但动作,人力聚一,就方便咱确认敌友了。于之初始,行动未展之机,而举您号令,将一班叛者一网打尽。这样做,可先让袁不二自暴其罪行,使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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