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仿佛陷入到一直偏执,只要有了钱,有了大量的钞票,就可以享受到一切优厚待遇,提前步入成功的宫殿,挥霍着数不尽的资源。而没钱的,就只能隔着远远的鸿沟,痴痴的冥想。
因此,有钱的可以尽情的嚣张,丧失了道德也要显摆。而没钱的,疯了一般的跨过鸿沟,前仆后继,一个个丧失了自尊。
我踉踉跄跄的沿着小路走着。脱去肮脏发臭的衣服,最后在一个马路边蹲下来。
这里算是城市的郊区,几米宽的小路被来来往往的大卡车压得破破烂烂,露出难看的一个个小坑。每次有电摩过着小汽车经过这些小冷,总会车身猛然上下起伏,发出轰轰的声响。远处低矮丑陋的居民楼,简直是被遗弃的一般,仅有几户还在坚挺着。
又冷又潮湿的空气,混着难闻的汽油味,还有沤臭的垃圾味。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也会有今天。是的,被世界所遗弃,然后丢在这里。
扶着额头,迷茫的看着马路上的车,在我身边来来往往。我很想尽情的嚎啕大哭,然而眼泪却罢工了一般,早已疲惫得不再从泪腺出发。眨巴着眼睛,真挤不出一滴眼泪。
裤带震动,手机响着。
我选择无视。
我不清楚,这个世界还需要我做些什么?
直到手机响了五遍,我才不情愿的掏出手机。是马皇天打来的。
“喂——有事吗?”我轻轻的说道。
马皇天对于我不接听电话十分愤恨,“你这是怎么了,连电话都不接了。非得让我打好几通,你才会接吗?”
“最近没有什么心情,更何况——算了——”我说道。
马皇天笑了几声,“这样,我过去找你。大不了喝个酒,把那个事情给忘了。那个女人,不值得这么伤脑筋。”
“算了不用了。”我推脱道:“我一个人挺好。再说了,现在——凌晨12点了。”
“不就是晚上12点嘛。多少点我都可以出来。”马皇天惯用命令式的口吻,“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到时不要怪我直接去到你家,让房东轰你出来。”
他是属于有言必出的人。我还记得大学时候由于没有给他邮寄特产,他就威胁我说会找校长整死我。我不当一回事,结果第三天,校长黑着一张脸,让我写一份检讨。所以,我之后再也不敢违抗过他任何一句话,哪怕是玩笑。
我告知他地址,他说道:“你等着,十分钟后,我带你去个好一点酒吧。”
我挂断电话,抬头看看夜空。当风萧瑟时,我正独自零落。
15分钟后,马皇天开着车,漂移一般的在道路上滑出特有的声音,在这片区域回响。
他下了车,还没有问候,就惊讶的指着我身上脏兮兮的大衣,“你这是怎么了?就算不洗澡也不至于脏成这样吧。”
我苦笑几声,“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我在酒吧跟人发生口角,然后就被‘请’出来了。”
“那你居然不打我电话!”马皇天质问我:“难道你要忍气吞声?”
“那我又能怎么样?”我摇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连她都离我而去,我能怎么样?”
“这事情一码归一码。”他气呼呼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我好歹是你兄弟,你被人整成这样,我能不心痛吗?你却选择一直再忍,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我只是……”我支支吾吾着,说不出。
“这事情我肯定管定了。你告诉我是谁?在什么地方?”他厉声的问道。
我摆摆手,转过身,“还是算了吧……”
他一把将我拉回来,大声的斥责,“她的事情不能说是你的错,只能说她品性本就如此。而你却用这件事一直做你逃避的借口,那就十分的对不起你自己。如果你一直忍,你只会被越来越多的人恶整。到那时候,你又该怎么办。你必须得说出是谁,在什么地方!”
我低声的说出那个酒吧,尔后他拨打几通电话,对我说道:“五分钟后,我会让人收拾收拾。现在我们就去酒吧门口。”
沿着昏黑的小路,往酒吧的方向走去。到了酒吧门口,我看到门口已经站了二十来号人,他们手中家伙齐全,就是过来打砸一般。
“现在我兄弟受欺负了,就在这个酒吧。你们现在给我进去,好好的教训这帮东西。”马皇天恼火的指着这家酒吧的招牌,“不要留情面。”
很快,他们一窝蜂的冲进去,里面就乒乒乓乓的响了许久。
我们走进去,里面早就如同洗劫一般,桌子椅子统统掀翻在地上,好似脱了水的八爪鱼。墙边的挂饰,吧台的dj设备,能砸能摔的没有一样放过。
我们踩着一地的玻璃渣子,走到里面。他们还在拼命的厮杀着,由于地方狭小,他们混在一团,有刀有棍,有拳有脚,但有我没你。这就像是小型的古惑仔争斗,用拳脚证明自己的能力。
对方一个马仔拿着凳脚向我们二人冲了过来,脸上挂着鲜血,满脸狰狞。我惊得向后躲着,要是等他打过来,我半条命都没有。
马皇天经历这种事情太多,挡在我前面,抽出身旁未开盖的红酒,朝着那人敲过去。尖锐的“当啷”一声,那人晕厥在地上,上身全是红酒。
“这个就是他们的经理,马哥,你怎么处理?”
之前打我的刘哥,被几个人拽住,拖倒我们面前。白皙的脸上挂着好几道彩,头发乱糟糟的,十分的难堪。
“咦——这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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