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马兄如此自信,吕某也不换了,就领教领教马兄的超卓画技!”吕纪赌气道。
“好,吕兄既然坚持,马某自当奉陪!”马启博一拱手,站于桌前,准备施展画技。
吕纪憋得满脸通红,恶狠狠望了马启博一眼,站定桌前,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准备作画。
“这马启博能行吗?”刘大夏望着马启博有些担忧,在明中信耳边轻声道。
“刘老,把那个吗字去掉!”明中信轻笑道。
“真的?”刘大夏有些不信,“要知道,这吕纪可是连我都听过其画技名声的,他近学边景昭,远学南宋画院体格,多回凤凰、鹤、孔雀、鸳鸯之类,工笔的勾勒与水墨写意俱能,并善于结合两体,所作笔墨流动,设色鲜丽。虽稍显稚嫩,但假以时日,必是花鸟画的代表人物。”
明中信微微一笑,“刘老,如果你知晓这马启博是何人,你就不会如此说了!”
“他是什么人?不就是你学堂中人吗?”刘大夏有些疑惑。
“马启博,就是那坊中那些连环画的画家,这还只是沉浸于其中仅有不到两个月,您说,他的画技如何?”明中信戏谑道。
“什么?是他?”刘大夏有些震惊地看看台上的马启博,如果这马启博真是那位,今日还真的要吊打这吕纪了!
在二人讨论之时,台上的吕纪与马启博却早已提笔作画。
现场一片寂静,观众们纷纷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静待做画完毕。
吕纪自得地放下笔,看着自己的画作,频频点头,显然,他对自己的画作极其满意。
再抬头望向马启博,却见马启博依旧在作画,吕纪不屑地摇摇头,缓缓拿起自己的画作,轻轻吹干墨迹,画面朝外,向大家展示画作。
却只见,画作之上,榴树一枝,繁花盛开,一时黄鹂栖于枝杆,鸣啼不己。画作花鸟设色鲜艳,生气奕奕,既具法度,又富生气,风格清新、线条柔美,工笔重彩描绘,简练奔放。
“妙哉!”
“美哉!”
台下一片赞叹叫好之声。
吕纪不由得满面春风地望向马启博。
而此时的马启博却依旧在作画,但却换了一种甚为新鲜的东西。吕纪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难道这马启博已经放弃了?
观众们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马启博,现在,吕纪已经画完,而马启博依旧在作画,虽然画作不能以快致胜,但却能表现出吕纪比马启博更强的构思作画能力。
“看来,咱们胜券在握了!”台下有人自得道。
“不错!吕兄的画作形象生动,一草一木,一花一鸟尽皆活灵活现,实乃佳作啊!相比这下,这马启博就有些墨迹了!”
“不能如此说,也许人家酝酿着更加气势磅礴的画作也说不定!”
旁边自有人在冷潮热讽,想要扰乱马启博的作画思绪。
刘大夏一脸不悦之色,向人群中看一眼,摇头叹息,这些人简直是将读人的脸丢尽了,输赢皆不要紧,但却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获胜,真真是卑鄙啊!
而台上的吕纪也听到了这些言论,也是皱眉不已,不悦之色溢于言表,显然,他也很反感这种手段。
而明中信却只是笑着,根本就不以为意。
终于,台上的马启博长出一口气,面泛笑意,看看自己的画作,满意地点点头。
“马兄,作完了?”吕纪上前冲马启博一拱手道。
“唉,原来吕兄早已作完,劳烦久等了!”马启博冲吕纪一笑,叹了一声,歉然道。
“无妨!无妨!”吕纪满脸堆笑,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向马启博桌上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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