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夏也是瞠目结舌,为明中信的异想天开之法感到震惊。
而此时的明中信却是一脸笑意,戏谑地望着厅内众人。
吴阁主究竟说了什么,令得如此大家激愤呢?
却原来,吴阁主在台上一拍手,瞬间,下面走上来四人,一一站定,面向大家。
一众读人皱着眉头,静待吴阁主解释。
吴阁主却是一开口,石破天惊。
“各位,我家公子说了,鉴于他事务繁忙,无法接待各位,故而,他说了,琴棋画他已经尽数教授给了这四位弟子,所以,他想的变通之法是”说到此,吴阁主停顿一下,环视一周,欲言又止。
而下面的读人有了一丝丝不好的感觉,不会吧,这明中信不会如此的冒大不讳吧?
“变通之法就是,由他这几位弟子一一向大家请教,还请大家多多体谅。”
一瞬间,大厅内炸了。
“什么?让我们与他的弟子相比?”
“这是看不起我京师的读人啊!”
“太过份了!”
“真是太过份了!”
一时间,群情激愤,征讨不已。
台上的吴阁主满面苦笑,就知道会这样,这下可将全京师的读人都得罪光了啊!
神,你可真神!刘大夏经过瞠目结舌之后,冲着明中信一竖大姆指,讥笑道。
明中信却是面不改以心不跳,坦然自若地望着厅内吵杂的众人。
“好了,大家只需将这明中信的弟子虐得痛哭流涕,不怕他不出来找回场子!”人群之中一个声音响起。
“对啊,明中信如此侮辱咱们,咱们只需回应他,侮辱他的弟子,他自会出来!”有人附和道。
“对!”
“对!”
“对!”
“但这样真的好吗?要知道,那些弟子可才十二三岁,咱们赢了也不光彩啊!”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众人才清醒过来,望向台上。
却原来,明中信的所谓四大弟子,除一位年过三旬以外,其余三个居然真的只是一个小孩模样。
“如果怕丢脸的话,那不是还有一个三旬的吗?而且看他那身长衫只怕也是一位秀才,咱们先虐他!这肯定不过分!”人群中又出现了一个声音。
“对,就虐他!”
“就虐他!”
现场深刻地演示了一个从众心理。
刘大夏也是一脸懵逼样,这些京师读人还真是没品啊!
不过,想来也是,有品的读人尽皆是潜心学问,哪会来与明中信争这口气啊!
显然,这些没品的读人只怕是想借着打败明中信,从而一朝扬名京师吧!这是最快的上升途径。
谁让这些时日明中信如此风骚,在京师出尽风头!再加上有人推波助澜,黑明中信,京师读人如此针对于他也就不足为奇了!
台上的几位面带笑容,淡定地望着大家。
“对了,吴某还有一事说明!”吴阁主淡定地打断大家的话语。
台下众人齐齐望向吴阁主。
“鉴于现场人太多,还请大家推举出琴棋画各项的代表与我家公子的弟子切磋,否则,一个个来,岂不是要累死我们!”
“什么?”一听此话,台下众人不乐意了,明显,此话是说,台上这几位能够将在座之人击败,这可真是蚂蚁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这位是明家学堂学员李玉良精通琴艺,这位是李天义,精通棋艺,这位是赵德明,精通法,这位是马启博,精通画技。”吴阁主也不再纠缠,直接放话道,“好了,说再多的话也不如手底下见真章!还请你们先商量着推举出人选吧!”
“好,我们就先领教画技!”下面读人一阵细语之后,议定。
他们却不知,马启博年纪最大,却也正是这些人中最强之人,尤其是画技,这下可要撞上铁板了!
“好!”马启博点头上前。
而旁边吴阁主早已吩咐伙计们将桌笔墨纸砚一一准备齐全。
推举出的读人缓步上台,向马启博通名道,“浙江宁波吕纪,字廷振,号乐愚。擅画花鸟。”
马启博一抱拳,“山东济南府马启博,擅水墨、素描。不知吕兄出何题目?”
“这?”吕纪一阵沉吟,水墨还行,但这素描是什么鬼?听都未曾听说啊!
“无论比试何种画技,吕兄但讲无妨,马某自当奉陪。”
好大的口气!不只是吕纪有些气急,连台下的众位读人都急了,这家伙真真是气焰嚣张啊!
他们却不知,这马启博这话还真就是他的心里话。本就一心沉醉于画技,不通世事,根本就未曾想过气气众人,他只是想借此机会,为师傅明中信的画技正一下名,绝无他意,但却一句话坐实了他的嚣张之名。
“好,既然马兄如此大度,咱们就比比花鸟画技!”吕纪一赌气,直接做出了令其终生后悔的决定。
“花鸟?”马启博微微一笑,素描可正是显露这花鸟画技的至高技法啊,比画花鸟,这不是让自己虐他吗?“吕兄,你可要想清楚?”
“怎么?怕了?”吕纪一脸的戏谑,不屑道,“如果马兄认为比画花鸟吕某占了先机,大可换个其他!”
“那倒不用!”马启博摇摇头,“马某只是想说,花鸟画技,马某自问除老师之外,再无敌手,想要吕兄换个画技而已,但如果吕兄如此坚持,自是没有问题!”
这一句话,差点将吕纪的鼻子气歪。
本以为,马启博是心怯,害怕与自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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