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建昌伯如何说?”李东阳追问道。
“但建昌伯得回去与他大哥商量,所以现在先行搁置,但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
“那青楼生意只怕很难令他们兄弟二人放弃?”李东阳摇头叹道。
咦,李老居然知道张家做的生意?但想想也不奇怪,作为朝中大佬,岂会不知张家兄弟的买卖?明中信释然。
“不错,刚开始建昌伯死活不答应,但在我劝说之下,还是答应回去说服他大哥。”
“真的?”二老对视一眼,惊奇无比。
“当然,我抛出琉璃这个诱饵,只怕他们很难拒绝。”明中信一脸自信地道。
“琉璃?”二老大为吃惊,异口同声地叫道。
“是啊!琉璃!我以琉璃生意作饵,让建昌候拿些样品回去,说服他大哥的!”明中信疑惑地看看二老,难道这有什么问题?
“你会制作琉璃?”
“不错啊!我不是告诉过您,我有很多工艺吗?”明中信不解。
“唉,这下问题大了!”二老一阵跺脚。
“还请二老明示。”不明白就问,明中信一抱拳询问道。
“唉,你呀,早知道你有这琉璃工艺,何必寻找那建昌伯,我们二人就可以与你合作啊!”
“您二位身在朝堂,身不由已,岂能参与这商贾之事?”
“我们二人不行,但我们可以在宗族中挑选别人和你合作啊!有些工艺我们也能够说服宗族全力支持你啊!”
“唉,怪咱们非要试探一下,这下子!唉!早知道,早知道”李东阳说不下去了,后悔莫急啊!
“不错,谁让你个老李头非要试探一下明小友的能力,这下好了吧!试出水来了吧!活该!”刘老一跺脚道。
明中信恍然大悟,原来二老只是试探自己,暗中已经决定投资了,这下可是玩脱了!
明中信心中暗笑,坐在那儿看好戏。
“怪我啊,怪我啊!”李东阳一脸懊悔。
“要不然,咱们截胡?反正明小友与那建昌伯只是口头协议,又没立下契约!”刘老建议道。
李东阳象看白痴一般看着刘老。
刘老见此,讪笑不已,自言自语道,“是啊,咱们拉不下那脸,而且,如此做的话,岂不是将明小友架在火灾上烤,不妥,不妥!”
“唉,棋差一招啊!”二老齐声叹道。
“既然二老这般说,中信也不敢隐瞒。其实,中信还有些技艺!”明中信迟疑道。
“什么?还有?”二老瞬间满血复活,双目放光地望着明中信。
接下来,就是明中信与二老的探讨之旅。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奇。
除了明中信与太医们为刘老调理,就是与二老探讨如何合作的事宜。
岁月匆匆,转眼间,刘老身体痊愈,大家分别的日子也已来临。
“明小友,再等几日,打听消息的应该就会回来,你何苦现在回去。“李兆先苦口婆心地劝道。
“李兄,中信思家心切,而且你也知道,此番回去也呆不长时间,就得前去京城游学,我得回去安排妥当才能成行,时间紧迫,必须回去了。”
“徽伯,不用劝了,明小友既然要回去,就让他去吧!反正,过些时日就会在京城聚首,来日再聚吧。”刘老一摆手。
李兆先不舍地叹口气,不再说话。虽然二人未曾多方交流,但他却真的感激这个少年。
如果不是这个少年,自己的父亲可能会饮恨济南府;不是这个少年,刘老可能会饮恨天津卫;不是这个少年,自己不会顿悟父亲的苦心。一切的一切都令他回味不已,也留恋不已。
“哦,对了,中信在此还有一事要麻烦一下李兄!”明中信猛然一拍头,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何事?”两老一中年齐声道。
尤其是李兆先,居然感觉到心在怦怦直跳。
大哥,心不跳那不就死了吗?(作者语)
李兆先无比激动,明中信居然有事拜托自己,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一脸期待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望着双眼放观的众人,一阵无语,就那么好奇自己的事吗?
“实际上是中信忘记了,本来想让那建昌伯顺便办的!”明中信解释道。
众人不理明中信的解释,依旧一脸期待地望着明中信,他们关心的是明中信还有何事要麻烦李兆先。
算了,他们对自己的解释不感兴趣,还是直接说正事吧!
“就是明家学堂的落脚点!”
哦!后来呢?众人一阵哦后,继续盯着明中信。
“明家学堂不能呆在城中,只能选择偏避一些,安静一些,周围还得有大片田地,因为学堂还得置办田地,筹划建立实验区域,最好一次购齐最好!”
“至于面积?”明中信补充道,“越大越好!”
“好!”李兆先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而二老却在那儿低头陷入沉思。
“这里有伍仟两白银,你先用着,不够的话,还请你先垫付,到京城后,我补给你。”明中信从袖中取出银票递给李兆先。
“这?”李兆先一脸为难。
“李兄,此乃是中信的事,如果你不收钱,中信再不敢托付于你!”明中信正色道。
李兆先见明中信一脸坚定,无奈地看看银票,再看向李东阳。
李东阳抬起头,看一眼是明中信,冲李兆先点点头。
李兆先无奈收起。
“二老,希望保重身体,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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