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咱们等我到了京城再说吧!”明中信叹了口气,还有好多准备工作,但见张延龄如此模样,只怕自己说了他也记不住,还是先就这吧,只好等到自己到了京城亲自动手!
“好,好!”未等明中信话音落下,张延龄又拿起玻璃杯观赏起来。
明中信见他没出息的样,深深叹了口气,也不知与他合作是不是自己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好了,伯爷,您可以走了!”明中信冲张延龄摆个送客的姿势。
“什么?这就赶我走?”张延龄一听要赶他走,眼睛瞪得老大。
“怎么,还想赖在这儿不成?要知道,人家驿站昨晚让你留宿可是看在李阁老的面子上的。”
“哼,爷在驿站留宿是给他们面子,你让他们赶赶我试试!”张延龄臭屁道。
“好了,我的伯爷,算我怕了你了!你还是赶紧走吧,你不怕李阁老与刘老找你算帐?”
“也对啊!那二位可不好惹!”张延龄瞬间冒出了冷汗,怎么把这二位爷给忘记了。
“兄弟,为兄求你个事行吗?”张延龄上前一把抓住明中信的手道。
明中信警惕地望着他,“你先说说看!?”
“别这样嘛!咱们兄弟谁跟谁!就是求你个事!”张延龄腆着脸撒娇道。
“别碰我,快说,什么事?”明中信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抽回双手。
“就是求你在二老面前美言几句,不要与我计较了!”
“计较什么?”
“啊,你还不知道何事啊!”张延龄恍然大悟,原来明中信根本不知道自己撞船之事。
“就是我撞了二老的船,令得刘老落水淋雨之事啊!”
明中信暗暗点头,原来是此事,然而,他却摇摇头。
“不是我不帮你啊,实乃是此次刘老差点丧命,我真的是爱莫能助。”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
张延龄瞬间蔫了,“那就听天由命吧!”
梆梆梆,一阵敲门之声。
“明哥儿在吗?”李兆先的声音响起。
“李兄请进!”
李兆先推门而入。
“不知李兄有何事吩咐?”明中信站起拱手道。
“自家兄弟,这么客气做甚么!”李兆先一脸怪责。
“是,是!”明中信一脸讪笑,但心中却万分诧异,今日之前不这样啊,为何李兆先如此亲热?
“对了,建昌伯,刘老说了,昨日明哥儿为你求情,这次的事就算了,但刘老告诫你,今后切不可如此莽撞!”李兆先冲张延龄道。
“啊!”张延龄张大嘴巴,震惊地望着李兆先,愣在当场。
明中信也是一脸惊疑,自己什么时候为他求情了?但随即明白过来,哦,这是刘老听说自己要与这张延龄合作,为自己撑腰来了,顺便卖个人情,让这张延龄还未合作就承自己个人情,太贴心了!明中信心中暗叹。
“好了,明小友,你将建昌伯送走之后,来一趟,刘老有话要说!”李兆先说了一句,拱手而去。
“兄弟,真是好兄弟!”李兆先一走,回过神来的张延龄扑上前来,紧紧抓住明中信的双手,摇个没完。
“放手!”明中信皱着眉头喊道。
“兄弟啊,你嘴上不承认我这个大哥,但你却在暗中如此维护于我,真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为兄错怪你了!”张延龄感动地摇个不停。
“好了,好了!事情处理完了,你就赶快赶回京城去吧,等我到京城的时候,你可别说还没办好我交待的事宜。”无奈,明中信只好安慰道。
“咱兄弟什么话也不说了,为兄这就赶回京城,为你办事,你就等为兄的好消息吧!京城再见!”说着,张延龄一脸豪气地站起身形就往外走。
“哎,这些东西拿上!”明中信喊道。
哎,什么?张延龄的气势为之一滞。他转身看向明中信。
却见,那琉璃正立在桌上,孤独地等着自己。
对啊!琉璃!忘记带他们回去了,要是没有他们,说服大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张延龄回身扑到桌前,小心翼翼地拿走琉璃杯。
然而,当他抬头看到明中信那戏谑的目光时,一瞬间回过神来。
张延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哀怨,自己本想装一回逼,未曾想明中信居然看不惯,一句话将气氛瞬间破坏个干净,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好了,好好说服你大哥,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着,明中信又从袖中取出两只玻璃杯,只是这两只一只蓝色,一只绿色。
“原来你还藏着好东西啊!”张延龄立刻收起那副哀怨的表情,接过玻璃杯受不释手。
“行了,这些都是给你拿回去用来说服你大哥的,一起拿走吧!”
“真的让我都拿走!”张延龄惊喜地抬头望向明中信。
明中信点点头,望着这个豆逼,自己与他合作真的对吗?
张延龄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将琉璃杯揣入怀中。
明中信好笑地摇摇头,转身向门外走去。
“好了,你回去吧,我得去看看刘老!不送了!”
世间不真的有不将建昌伯当回事的人,然而,建昌伯还真的就吃这套,想当初,为何建昌伯要追着明中信认小弟,就是因为他不将自己当回事,给了自己一种新奇的感受,觉得可以交个朋友,最后只是被自己一时贪心搞砸了。
幸亏,在此地遇到,还准备合作,否则自己可要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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