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下去,人潮多了,我与元优手牵著手确保两人不会离散。
閒暇之馀,我尽往身旁看去。长桌上摆的食物功用跟我想得有些差别,不是拿来吃的,而是折磨人的另类游戏,几个人被绿环玩弄,往後面塞入桌上闪耀著晶莹光芒的葡萄,一颗一颗接连进入,绿环吐著淫言乱语:「葡萄掺杂著农药,要用你的花儿洗乾净对不对?」
黑环彻底被洗脑,乖乖的点头,竟然说:「花儿还想洗葡萄,来服务主人。」元优听到了,表情不怎好,他含糊说著:「有病。」我欣慰元优这方面还是正常人。
稍微换个角度终於知道黑环为何说出见不得人的话。那个绿环手里紧握住他的性器,力道之大,彷佛要捏碎成碎肉般,如果黑环不说恐怕这辈子无法传宗接代来孝敬祖先,前面与後面的痛苦,是男生都会选後面。
有几个跟我们一样不知所措的黑红环,个个赤裸坦诚相见,长相好触感佳的马上被人领走,剩馀外表普通的则被新雅人员抓住,我立刻惊醒过来,新雅人员来凑什麽热闹?难不成长相抱歉惹到大人您了吗?
倒退几步,捂著嘴瞪大眼望向派对中央那个巨大的──铁笼,里面关著几名可怜的黑红环,巨大的空间能容下三十来人,人数还不断增加中。新雅人员机械的把被抓住的人往铁门送入,那些人预知自己的下场,差点儿哭出来。
铁笼,上面的蛋糕已不在,而换成长方体的巨型巧克力,下方的玻璃戳了很多个小孔,让融化的巧克力液体顺著孔流下铁笼,底下的小奴们纷纷张大嘴把一滴滴滴下来的巧克力吞入口中,脚不停跳著。
我终归知道为何明明大热天还开暖气,为了让巧克力能融得快些,屋内随处可见正运转的暖气机,不理解小奴何必痛苦的巧克力呢?是餐馆的粗茶淡饭害得这些黑红环脑袋坏掉,即使是一点甜食也心满意足吗?
「银育,你真可爱。」我的呼吸蓦地停止,僵硬扭头一看,事实上那声音已在我脑子里根深蒂固,不用瞧就知道是谁。我没理他,只是双眼冷漠的转动著。
「怎麽不理我,恩?」他温热的手搭上我的肩,我感到反感,想伸手拨开,却被他怀里的人愣了一下,忘了恶心。不是游雪,而是斐儿。
斐儿不是陈袁和严晟的人吗?几时被莫少简抢去了,莫少简看出我的疑惑,把斐儿的颈部勾在腋下,很紧很大力,斐儿要窒息了,脸色发白,他的长指甲划过他的脸颊,恶意说道:「斐儿本是我的人,後来我玩腻了送给严晟,过了几天有点想他了,趁派对时借来看看。恩,果然有进步。」
斐儿的恐怖嘴塞已被取下,耳垂有撕裂的痕迹,在莫少简愈趋勒死人的情况下,他勉为其难的挤出几个字:「谢谢主人的称赞。」莫少简点著头,摸他柔顺的发丝当作回应。
莫少简还没开口调戏我,後头又出现熟悉的人,严晟,还真是冤家路窄。他的身边少不了范情,今日范情没过於打扮,普通的t恤加紧身裤,像小女人依偎在严晟宽敞的怀里,眼不小心与元优对上,在紧张的气氛中擦出电光。
严晟注意到,抱范情抱得更紧,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你别吃醋,我跟他只有盖棉被纯聊天关系。」可惜他的声带控制不良,声音大到连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范情绝冷的表情更加冰冷,他狠狠往严晟的右脚踩,靠著力量和体重,让严晟脸部胀红,他俏皮吼道:「鬼才相信你的话!那为什麽我隔天去时发现你们浑身赤裸躺在床上,被上还有偷情的证据呢!」我一瞪,元优竟然出卖身体。
莫少简急忙缓解现场气氛,他言道:「范情你也别太怪严晟了,你三天两头跑来跑去,他找不到你,火又急著解,只能找别人了。」
范情不管眼前的是莫少简还是阿猫阿狗,愤恨说:「你们这群qín_shòu,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每天都要操来操去,这世上有多少个人类可以容忍你们无止境的yù_wàng。」严晟很头大,他的小情人对他的泄欲管道管真多。
「我就可以,自己能力不足就别大呼小叫。」沉默的元优说话了,一开口就瞄准死对头范情,火药味十足,还特别用眼神勾著严晟,放电。
「呃……元优你可不可以少讲点……」「我有比他差吗?你说啊!持久力有比我好吗?扭动程度?挑逗程度?魅惑程度?啊!你倒是给我说几句话阿,你哑巴啊!唔……唔……走开!」严晟想不出什麽好办法,头昏时莫少简给了个暗号,他摸著自己的唇,眼睛一眨一眨的,严晟恍然大悟,立即送上狠吻一个。
这招打的妙,制服吵闹的范情,他扇扇手,拉著范情到别处去,进行专属他们的爱情进行式。被他们这麽一闹,我紧绷的心情放松许多。
「你的装扮的真好,是尹冬帮你弄的吗?」莫少简放开斐儿,斐儿好不容易得到奢望已久的空气,正享受重生的感觉时,莫少简看见一个走过来的绿环,不管斐儿的意愿,把他塞给绿环,绿环当然乐意接受。
我冷静的点头,在莫少简面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稍出一步错很可能害了往後的日子。看见他时,并不觉得倒楣,反而认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势必要学元优的路,勾引上者,来造福以後的每天。
「这个锁鍊,锁得很合我胃口。」他拉住铁鍊的一边,用力一扯,我又与他的脸差不到十公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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