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比如说,两根插进去後,我不准你去找医生,而你只能等著死亡。」
元优冷望著他,说:「我认为,以我近日的努力,严晟会来救我,毕竟我在他的心中地位跟他的小情人范情能匹敌了。且莫少简也不愿一个有趣的人离开人世,铁跟你杠上。你很怕严晟和莫少简对不对?」
宛如被戳重伤心处,尹冬捂著心脏面色难堪,有口难言,元优邪邪笑著,一瞬间我好像看出他什麽阴谋,他……藉著尹冬的好奇心在剥尹冬的致命伤,用与我看似深交的友谊使尹冬对他产生兴趣,再藉由迷糊的答案勾著他的心。
当人处於追求某样事物的状态时,会对那事特别敏感。元优觉得上钩了,便说出莫少简和严晟对他的爱护,让尹冬不敢对他怎样,他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两个人被耍得团团转。这个赚我眼泪的冷血恶徒!
尹冬朝天大笑,笑声回盪在窄小的密室里,不安的看著手表,六点二十九分……到底尹冬还会做什麽?在短短的一分钟里……
「是,我怕你了,你这招打的阴!」尹冬瞪元优,而元优依然邪笑。那个洞愈挖愈大……这只是他的一小部分计谋。
作家的话:
这篇可能明日会修改一下吧,觉得很怪可是又改不出来,
下章才真正的算是非纯肉的肉吧?! 我想
☆、章十四 混乱
章十四 混乱
那一分钟,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庆幸尹冬没时间耍别的花样,哭的是他被元优惹火又因时间极短,自然没好好关爱我们的身子,连点安抚也没有就直接上道具。
我是还好,猫尾巴再往里面插入就好,但元优可就不同了,他除了贞操带外几乎什麽也没有,尹冬能在一分钟内把他变得和我一样,不得佩服他暴怒的附加能力。
元优表情很难受,他的锁鍊因没好好的调整,勒得比我紧、还有点卡住,导致他寸步难行。不过还好,在走出密室时,红环小心的护著我们,他看元优无能好好走路,感叹的说:「其实你也不用在意锁鍊影响行动,等等你们多半用跪的。」我心里酸酸的,片刻後恢复正常,跪都跪过了,我只能想办法麻木自己。
胸口热热的,不用说明也明知药的种类,尹冬又说:兴奋,答案很明显,类似催情之类的,还有一点能证明我的论点。尹冬为了平息怒气,边不留痕迹的泄恨,说:「莫少简和严晟很喜欢激情的,涂多点他们才会更喜欢你!」於是他挖了两罐药膏涂在两颗上,顺便连性器和後头一并涂了。
现在,药效有些微发作,我的因只有一点点,稍微挺得过去,元优就不同了,那个药量简直让他崩溃,不断扭著纤细的腰肢,屁股也扭来扭去,脸上覆了薄红,当生理反应时,因贞操带的束缚,小声的叫著,忍得很是辛苦。
来到连接阴暗与光明的门,从门缝那透出点光,震耳的喧闹声此起彼落,我皱起眉,有很不好的预感。只听红环手放在门上,回头对我们说:「待会你们尽量靠边站,不要太出众,今晚至少能平安的度过。」语毕,他推开沉重的门。
这里离派对中央有段距离,只有三两个穿著白色西装的新雅人员来回走动,他们一惯的表情隐约看出期待,我疑惑问著正要远走的红环:「为什麽会有新雅的人?」
「听说这次淫狱唯一的白环会来,他们在加强巡逻。」他瞥过一位新雅人员,语重心长的提醒:「你们没事也不要靠近他们,在这杀人是合法的,就怕他以为你要攻击他,而动了杀机。」说完掉头而去。
望著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自认为在这待著最安全,想请问元优的意见,他的脚已向前跨出一步,往危险走去,我一慌拉住他的手臂,问:「你疯了吗?没听到红环说不要太出众才能安然。」我不认为元优是会冒险的,他属於贪生怕死那一型,为了在这生存去勾引数个绿环来巩固自己黑环这悲催的地位。
他没情绪的平静回答:「我喜欢凑热闹。」就……就这麽简单的答案?我裹足不前,元优倒是走到天边去了,我还在踌躇不决时,元优转头,春风满面笑著说:「何况,银育,你不是没什麽派对经验吗?不趁这时多留点印象,免得以後没人约。」
我呆若木鸡,我连很少参加派对这点都向他说过了吗?真控制不了这张嘴!边暗骂自己边亦步亦趋尾随元优,我知晓该来的总会来,我只是没有勇气去面对,勇气在尹冬那里就耗光了。
我不习惯赤身露体,走起来怪别扭的,相对於元优我可以称上残障人士。他宛若穿著大衣,步伐没有刻意缩小,直线的走著,模特儿都快被他比下去了,除了衣物的障碍,药有无也有很大的影响,亏他还走得安然无事。
在看到两个绿环玩弄几个黑环後,他的脚步才放慢,刻意避开绿环的视线。他双眼直视前方,我则飘浮不定,斜眼看著黑环做出超乎人类极限的动作,被绿环任意贱踏宝贝的下体,皮鞋鞋跟蹂躏著,黑环只能发著闷哼声,因为嘴被另个绿环的阳物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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