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欧阳静浩察觉安一泽整个人都紧绷着,轻笑着吻了吻他胸前的突起,怀中的人明显一颤,反手抓住前者的,却没什么力气,随着他的动作移动,感觉像是自己主动带着他在游移,这个想法让安一泽脸色更红,恨不得下一刻就从头顶冒出烟来。
欧阳静浩进入的瞬间,安一泽颤颤巍巍的长呼一口气,感受着销魂彻骨的快感,仰着脸,半眯的眼睛却从车里的倒车镜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脸色酡红,上衣扣子全被解开,深深浅浅的痕迹印在胸膛上,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忍不住把胳膊搭在眼睛上,不再看自己丢脸的样子。
“呃……轻点儿。”安一泽声音压抑,从喉咙里发出呻吟,欧阳静浩低低的笑了一声,扳过他的头,堵住他的微张的小嘴,随着几个深挺的动作,两个人一起到达高chao。
两个人从车库出来的时候,安一泽双腿发软,根本就没走路的力气,欧阳静浩搂着他,脸上挂着微笑,这娃子抬头,正好看见他的侧脸,那样子,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很欠扁。
第一次见面会,安一泽就对这个大师兄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之后听自己上面三个师兄的话,更觉这个大师兄实在是奇葩,听了无数他的光荣历史,其中有一件事情让这娃子久久不能忘怀,听说大师兄当年在本科部的时候,一次路过九教——第九教学楼是学校里最偏僻的,那个地方发生过无数次的xing骚扰案件,先不说内在,阮遥在外在还是很招蜂引蝶的,就在他路过九教的那个傍晚,一个怪蜀黍从角落里蹦出来,看这个粉粉嫩嫩的小娃娃,很想调戏一番,不过这大叔显然是挑错对象了,阮遥,在学校里的名头响当当,从初中开始,调戏过无数个无知的懵懂少年,青年,中年,中老年以及老年,咳咳,最后两个大概没有,总而言之,大叔调戏他不成反被他狠狠地调戏了一番,在被扒了外套就剩下小内内眼看着就贞操不保的时候,可怜的怪蜀黍终于被赶过来的保安人员救下来了,在坐上警车的时候,拉着人家小警员哭诉。“警察同志,你们来得太及时了。”搞得小警员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调戏人的。
“大师兄好生猛。”某天闲来无事韩斌兴致勃勃的把阮遥这光荣事迹跟安一泽说了之后,这娃子目瞪口呆,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老板手下大弟子阮遥回归之后,研究生宿舍楼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尤其是六楼6034号,里面每天都传出一个鬼魅的笑声,对门半夜上厕所的一人听到这个声音哆哆嗦嗦的返回宿舍,抱住熬夜赶稿子的同胞哭哭啼啼的说。“陛下,阮大少他又发疯了。”
这人的同胞熬夜熬到满眼都是红血丝,嘴角正叼着半颗烟,摸了摸扑在自己身上人的头。“乖,朕正被稿子日夜折磨,先去睡觉,等忙完了再安慰爱妃你受伤的心灵。”
“不是不是,陛下你赶紧去规劝一下国师,他日夜狼嚎,臣妾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这才一个星期没到,已经瘦了五斤了,嘤嘤嘤。”
“好好,等我写完这个就去。”
结果第二天一早,安一泽被欧阳静浩送到学校,右手提着手提,左手拿着饭盒上了六楼,进了宿舍,迎面一孩子扑上来,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呜呜呜,安一泽,救救我。”
“怎么了?”安一泽滴眼一看,被看着他那悲惨的样子吓了一跳。“沈良,你失眠啦。”
沈良,就是昨天晚上被阮遥那销魂的声音吓到连厕所都不敢去的可怜人,文学系老教授秦江秦教授的得意关门弟子,在读研究生,自从遇上了阮遥,深觉人生之悲惨境地不过如此,只用了一年,便被折磨的疯疯癫癫,精神病院多次到这里来要人,还是他老板做了担保,才得以在外面的世界自由翱翔……
自从遇见阮遥之后,就发觉自己前二十多年的人生挫折其实只是小儿科的沈良沈大公子哭着控诉。“是你大师兄,他看了一晚上钙片,高潮了一晚上。”
“呃,沈良你节哀,谁也阻止不了那样的大师兄,就是师傅他老人家亲自驾临,也避之不及啊。”对这一切适应性良好的安一泽安慰的揉了揉沈良的脑袋,推开他,几步到了6034门口,里面果真传出阮大少那yín_dàng的笑声,不由得鸡皮疙瘩掉满地,再次意识到,腐女很可怕,腐男更可怕。
安一泽用两手都拿着东西,用肩膀把门推开,里面传出呛鼻的烟味儿,四个床铺,有两个是空的,阮遥,田宏,韩斌,还有安一泽,是6034宿舍成员,苗文住在对门的隔壁,田宏最近赶稿子,现在的状态是:嘴里叼颗烟,眼睛看着屏幕,脸上反着绿色荧光,双手在键盘上不停地敲敲打打,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下半身一挑四角裤衩,怎么看都像是社会主义四有——有知识,有内涵,有修养,有理想的流氓。
而另一个坐在趴在床上,床头放了一个笔记本,头上戴了一个初音耳机,眼睛正看着屏幕嘿嘿淫笑,安一泽把手提放到桌子上,转头看着两个完全沉浸在另一个次元没回归的人,把早饭拿出来,果真下一刻两个人都被食物所吸引。
“小丫鬟,果真贴心。”阮遥光着脚窜到桌子旁边,把泥虫粥抢过喝了一口,美美的叹了口气,又恢复经历开始调戏安一泽,捏着这娃子的小脸来来回回看了半天。“欧阳把你养得不错嘛。”自从那天见过欧阳静浩之后,阮大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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