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放察觉这谢衡似乎有猫腻,看他还时不时得打量那季淮,生怕人家跑了似得。
谢衡淡淡解释,道:“我与他相邻而局,一同出来,有何不可。”
“哦,是这样么。也是,早就听说这季淮被家里逼迫,是到你住的那探花巷子里苦读去了,你俩原来成了邻居么。”
经谢衡这么一说,贺放倒也是想起了此事。曾经这季淮也是酒楼船坊宴乐一处不少的人,从哪时起也消失了,偶尔听人说到过他去苦读了。
“不过么?”
贺放摩挲这下巴,怀疑得看着谢衡,道:“我确实不知,谢灵台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与人熟络,就几日的邻居也能熟到一起出来。我与你这么十几年的交情,也没见你为我拿东西。”
谢衡却不再理会他的打探,懒得与他解释说道。
……
“贺公子,当真是巧呀。我和灵台兄正出来采买东西,竟是遇到了一处,不如我们一起吃顿便饭。”
那边的两人终于嘀咕完,季淮走了过来,跃跃欲试准备会一会这个贺放。
“自是好啊。”
贺放眯着眼睛点了点头,他也是好奇。
倒是也想看看这季淮有什么本事勾搭上了这不易近人的谢灵台。
第33章降妖的和尚
四个人凑在一起可以作什么呢?
四个人可以打上一桌麻将,可以玩一圈十三章扑克,可以打车回家,将车里的座位利用到极致,这样aa分最划算。
不过此时,应该是全都派不上用场了。季淮突然蹦出诸如此类的许多稀奇古怪想法。
孟瑜与季淮坐在一侧,他面前正对的是谢衡,正好贺放便于孟瑜正对面坐着。
于是周围形成一股蜜汁奇怪的氛围,贺放的眼神一会儿落在他的头顶,一会儿又重新落在孟瑜的脸上。
当然,落在他头顶的眼神是上的是打探意味,落回在孟瑜头顶上的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感觉,似是讨好有带着一点还有一点,嗯,痴汉?
就好像狐狸看着自家养的毛绒兔子一样的,因为太可爱很萌很想吸,所以眼里散发痴汉气息的那种宠爱?
靠,这人是脑壳有问题么。
季淮皱起眉头,早听闻这贺放不拘一节,这会儿仔细得离近看着,果然是脑子与正常人不同。
孟瑜在桌子下面扯了扯他的袖子,愁眉苦脸也是可怜见的,怎么被他缠上了。
“满宝,你有什么喜欢的。”
谢衡却是丝毫不受这环境的影响,眼里只关心着季淮的喜好。
还没等季淮回复,这贺放打蛇棍随上:“诶,谢灵台你怎么不问问我呢。”掏出那把绣着‘江山美人图’的扇子,讨嫌得说道。
“没关系,你们想吃什么尽管点,这顿我请客,贺公子谢公子自便。”
孟瑜以为这贺放是来找茬的,赶忙说道,“这是我家的店,不用客气。”
孟家以酒庄起家,酿造米酒,后又经营了酒楼饭店,发展到如今,孟家酒楼可算是遍布余州,做的余州本地菜品是极好的。
刚才进来的时候,孟瑜就主动领着他们进了牌匾下刻着孟字的章的酒楼。
“哦,既是这样,那我便不与你争了。不过小鱼到了上京,我是可要请回来的,你可不要与我推脱,上京的好食我可比你熟。”
贺放点点头,不客气得应和说道,又做了下一次的相邀。
“好、好啊。”
孟瑜噎住,在与贺放的目光对视下,不由得点了点头。
此时真是恨极了自己的多嘴,两眼一抹黑,又进了这只狐狸的圈套。
前几日也是,他只不过是客气得说几句请他吃茶,这厮也是一点不含糊得接受,不过每每吃到最后,都要说请回来。
若是他拒绝了,贺放便满是委屈,说着自己不与他见外,而他知道自己作外人,竟是连他的回礼都不接受,可叫他成了占便宜不知礼数的人。
这又是情,又是礼,若是孟瑜再不乖乖同他走,可是孩子气般耍泼闹气。于是这几天里他几乎都是被贺放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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