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兄弟!”葛自炘见自己的打击丝毫得不到乐趣,也就放开了潋滟。转而向孔燕走去。孔燕挺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盯着葛自炘----半分惧怕都没有。
潋滟只为自己胡乱披了毯子,在看到葛自炘竟然去脱孔燕的裤子之时,他马上从榻上滚爬了下来。
那葛自炘脱了孔燕的裤子之后,看到幼童腿间那蜷在一起如一把小玉壶一般的东西时,自语道:“看了如此艳情也没反应吗?”说完,无趣地丢下孔燕又将潋滟给抓了过来,抱到那榻上去,又是一番大弄起来。
由始自终,孔燕都毫无反应地站在那里看着葛自炘与潋滟的床戏,他虽面无表情,可是那背于身后的手却是青筋暴起,红痕满布。自此之后,直到小孔燕长大成人,他都不像平常男人那样能够正常b-o起。不过这些又都是后话了。
第 15 章
第十四章
葛自炘自从得了潋滟这一对有趣的兄弟后,抛下了以前晚间练功的习惯,夜夜与潋滟在那帐内颠鸾倒凤。潋滟的功夫到家,无论是身体各处都能给葛自炘带来新鲜感。葛自炘尤其爱那处娇花,那花间谷地娇而不弱,俏而不俗,每次探进去都像是首次拜访一般。只是他素日里喜欢激烈,身下往往控制不住,好几次将那艳花给弄的残败不堪。好在潋滟身上带了黄妈妈临行前塞的秘药才得以保住那花儿的完整,饶是如此几番折腾下来潋滟也是元气大伤,神情不振,面容也有些憔悴了。
一月之后,“荡春寨”到了一批南地的新倌。葛自炘的心一下又飞到那些新倌身上,偏偏潋滟又被折腾的生了病无法招架葛自炘。于是葛自炘一声令下潋滟与孔燕就被人送回了军奴的营帐。
那姓秦的见潋滟已经失了宠,立马换上了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子表情。他将潋滟还安置在那处单独的帐篷内养伤,却是心怀鬼胎想对潋滟动手动脚,只因扒了衣服见潋滟身上伤痕可怖,怕染了晦气才迟迟没有得手。而孔燕也被他安排了每日里喂马、倒粪、浆洗等劳累的活计,让他片刻也不得停歇。孔燕自此白天里干活儿,晚上照顾病得严重的潋滟,还要在吃饭的时候拼命地为潋滟也抢得一些食物,这样的逼迫下孔燕身体也厚重了一些,身上的皮肤也晒成了麦色。
潋滟伤好刚一晚,那姓秦的就迫不及待地压住他逞了一夜的凶。潋滟身下伤口未好完全,疼得他是眼泪鼻水流了满脸,嗓子也嚎哑了。孔燕躲于帐篷外面也是听得默默流泪,他捡了块尖利的石头狠狠地在地上划着一道一道的痕,他边划边在嘴里咬一下牙根,手上被石头割出血来也全然不顾。
五月初五端阳节。葛自炘也放了营里的士兵分批去过节。他自己带了“荡春寨”的小倌于自己营帐里饮酒作乐。情酣之时,突然想起那日潋滟与他品萧的销魂乐趣,于是他拉了小倌令其也为自己作一回。 那小倌也是不了解葛自炘的脾气,仗着自己得了他几日的宠爱,愣是别别扭扭毫不爽快,口中还偏偏故做矫情。葛自炘越看越烦,一把将那小倌给按在钉床上,启动了机关,将那小倌给扎得呼天抢地,偏偏他还不尽兴,又自墙上取了那长短不一的宝剑下来,将那宝剑通通塞入了小倌的口中----利剑贯吼,小倌死不瞑目地瞪着葛自炘。
“□就是□,还装什么纯情?连个□的本分都守不住要你有何用?”葛自炘自那垂死的小倌口中取出利剑,用那落于地上的小倌的衣物缓缓擦拭干净,口中吐出的字句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雪一般y-in冷。他杀了一人,反而觉得自己下体那股狂热更加躁动不安,他的兄弟分明在惦记着潋滟的娇门艳x,ue。葛自炘狠狠啐了一口吐沫,想唤人将潋滟叫来,又觉得那样太慢,干脆自己去找他去还更快捷。
于是,葛自炘披了披风牵了座骑,一路狂奔向那军奴所在的营地去了。
各处军营均有人放假,这路上的哨所也不像平日里那般多的士兵,有家在附近的就换了便装回去与家人过节,无家可回的有攒了几两银子结伴去“荡春寨”开心的,也有没钱的就专门到这军奴营里来寻找乐趣的。葛自炘一路快马闯进西营,就见那暗处不少官兵抓了军奴在狎玩的。要是平日里,他也会上去看看得些乐趣,只是现在他那里火热的厉害,非得要钻进潋滟那里才能平息下来。他扬鞭打马,马嘶嘶高叫,又奔得快了些。不一会儿,就见到那军奴的帐篷。葛自炘未待马停下就纵身飞下马来,将马鞭抛于帐前站立的守卫手中,风一般的卷进了帐内。
“潋滟儿!乖宝贝儿!你在哪儿呢? ” 葛自炘兴冲冲的高叫着,把那帐里正胡天胡地的男女们吓了一大跳,众人纷纷光了身子跪了下来。
葛自炘一见怎么潋滟不在?不由得不高兴起来。“我的潋滟儿在哪里?”
跪着的人中一个低着头,小心地指了指那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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