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自炘又兴冲冲地冲出毡毯往后面的帐篷里跑去。谁知,他还未进帐内,就听到有一群男人唧唧呱呱的声音。这个说:“该我了吧?”另一个说:“排到我后面去!”那些男人们粗鲁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个轻亮的哭声。葛自炘对这个哭声很熟悉,他每次弄坏潋滟时,潋滟就是这般哭的。突然,又有一个小童稚嫩的声音响起:“王八蛋!你们这帮畜牲!快放了他!快放了他!”
葛自炘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脑袋一片麻木,里面在干什么勾当他是一清二楚。他想控制自己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在他正对潋滟有了兴致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想的要命的东西被别人给占了先,这比别人抢了他的战机让他没仗打还要难受。他咬了咬牙,眯了眯右眼,突然一发狠地将那钉住帐篷的铁桩给一下拔了起来,连带着扯裂了半边的帐篷,露出里面那难堪的光景。
那帐篷里正是一片狼藉,地上堆满了男人的衣服亵裤,十几个男人脱得光光的围在营帐正中央,帐内正中央的地上,四个男人骑在潋滟身上。有一个用了潋滟的檀口,另外三个则搅成一团,拼命地将自己的脏物捅进潋滟的菊花内。其中两个在后面的已经顺利入港,另外一个找不到空隙,竟骑到潋滟的雪臀上,妄图从上c-h-a入一“棍”。潋滟身上红肿不堪,挂满黄黄白白的液体,俏丽的脸蛋也是痛苦难耐,只是被人按了头捉了手脚,一丝都动弹不得。那个姓秦的则坐在趴倒在地上的孔燕身上数着身边的铜钱、碎银。孔燕也是满脸的眼泪鼻涕嚎啕大哭,边哭边骂。
原来那姓秦的本来就是个爱财如命的,见潋滟如此绝色不好好利用太可惜,谋划了两日,选了放假这日偷偷的给那些有些钱的士兵们通了通气。那些士兵早对潋滟的如花美色垂涎不已,见有了这等好机会怎么肯放过。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家的将军竟然又想起了潋滟,还亲自来寻他。只见原本热闹喧嚣的帐内突然死一般的沉寂。光身子的男人们吓得呆直了眼,有一个胆小的当即就吓得屎尿其流;姓秦的半举着正要往嘴里咬的银子张大了嘴巴;孔燕依旧大哭大骂;而潋滟也被刚才那一下弄的翻了白眼,半日喘不过气来。
葛自炘鬼魅似的一步一步走到潋滟身边,那原本还骑着潋滟的男人们顿时抖得如筛糠,一个个五体投地之姿趴伏在地上,口中高呼:“饶命!”。葛自炘将每个人都冷冷地盯了一遍,然后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低低的说了一句话之后就抱了潋滟唤了孔燕一同走了出去。
那晚,姓秦的被近二十个男人j,i,an爆了菊花,戳烂了嘴巴。最后那群男人又互相引枪送x,ue,直弄的自己也爆菊开花。姓秦的没挨过,当晚就疼死了。其余的男人里也只活了不到十个。他们脑子里只记得葛自炘说的那最后一句话:“所有人,留命不留x,ue!”
第 16 章
第十五章
自那日端阳节之后,葛自炘对待潋滟与仍旧和往常一样。有时情到浓时,就恨不得把潋滟含在嘴里,拴在身上;偶有心情不佳时,就会用他帐内那些j-i,ng致兵器一一招架潋滟,虽然凶狠却手下留了余地,且过后总是会为潋滟请军医细心医治,派伙夫小心侍候。钉床也被他用了一回,那一回潋滟一时间未缓过气来,差点死了过去。从此潋滟更加惧怕那钉床了,只要不让他卧那钉床,葛自炘任何下流的招数他都积极回应,把那葛自炘美得每每只高呼:“得了宝了!”大营里人人都得知有个娇俏婉约的美少年,是葛大将军正得宠的人,众人见到他都要留几分薄面。
六月初,西南边疆突然形式紧张起来。只因五月中边境集市上两个昭国的商人被燕国商人意外打死,昭国国主趁机发难,西南边境上驻守的十八万大军一夜间向燕国边境靠拢了三十里,并扎营黑水河南面,与葛自炘的大营仅仅隔了一条宽十丈的黑水河,隔河相望。这十八万大军是属于昭国猛将虎惧将军的麾下。两军虽相隔不远,彼此间都心知肚明,谁都不愿冒然挑发战争。表面上大家相安无事,似乎只是搞个演练c,ao习之类的。暗地里却都是个个磨刀擦枪做起了准备。尤其是葛自炘,他久未打仗,心中甚痒,巴不得立刻发了令箭,上得阵上好好拼杀一番。只是,这边军队摆好了阵势,朝廷那边,却是为了仗打与不打争论不休。燕国五月新帝登基,燕太子一跃成为至尊,基石未稳,故派了人前去昭国商讨议和。这样一拖,又是许久不见音信。
这立于黑水河两岸的对立双方一开始都是严阵以待,日夜c,ao练。无形中给对方施加压力。可这拖的久了,士兵们的心里也就没有了最开始那般的慷慨激昂,营内都稍稍松懈了下来。尤其这西南边境上最大的军妓行官---“荡春寨”就在葛自炘大营的下游三十里处,那寨子里整日的莺歌燕舞,红翻绿飞,逗得两边的军士心里直痒痒。暗地里就有人摸去了寨里好好消遣一番。有时,双方还会有人碰了头,大家也只是各玩各的,刀枪之物均不带入寨内。男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敌对双方在其他地方见面都是拔刀提剑的,只在这酒桌妓寨里反倒斯文了不少,把那国仇家恨统统忘于脑后一般。只是这fēng_liú之地,难免会争风吃醋,这两方军士像约定好一样,出了妓寨找一空地就大打一场,刚开始只是小打小闹,除了参与打架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可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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