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阙有点不敢相信,平时温和恬然的人会做这样事情,流露出这种甚至可谓是yín_jiàn的表情。谁会想到,那双善用竹片与丝绵绘制复杂花本的手,此刻正抚慰着自己的yù_wàng,谁会想到,平时和声和气的说话总是温柔近人的那张嘴,此刻正吞吐男人血脉贲张的东西,两片薄唇嫣红微肿,水湿银亮,沾满了混杂着情液的津液,却似乎还不满足,贪婪地深吞,彷彿要将他那根整个都吃下去一般。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和平时极大的反差才越发刺激人内心深处的情欲,谁都有征服欲,看到这样一个技艺出色的男子蛰伏在自己腿间,像女子一样服侍他的yù_wàng,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久未宣泄的yù_wàng,一旦被挑起,犹如来势凶猛的洪水,带着上游积攒了许久的雨水,用千军万马之势奔踏而来,显得阻挡其之前的一切都如此的渺小与无力,而严玉阙早已经沉溺了下去。
太久没有感受到的兴奋,太久没有感受到的美好,在那蜂拥汇聚向腹下的热火里,他心里的欲念越发的腾燃,伴随着极度的渴望,有什么想要冲破缺口爆发出来,但是还差一点……就只差一点……
不自觉地用手按住了刘琦的脑袋,腰部挺动,将那又胀大了一圈的东西往他温柔湿润的嘴里撞去,不顾对方因为不适而产生小小的推拒,他只是更加用力地往里送,顶到他的喉口,感受前端与咽喉摩擦带来的快意。
「大、大人……」
刘琦露出求饶似的眼神,但求饶的言语还未出口,张开的嘴又被迫吞下怒张的东西,通红的ròu_gùn撑开他的双唇直刺喉口,因为挣扎,连脸上都黏到腥膻的体液,好不容易将那凶器退出来的时候,只见那话儿抖了两下,蓦地一阵白浆喷薄而出。
室内散开一股淡淡的栗花味。
严玉阙只觉自己从腰到四肢都发了软,整个人轻飘飘地彷彿躺在云头之上,然后一点一点在惬意与慵懒间飘落下来。
「咳、咳!」
耳边传来的咳嗽声,让严玉阙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刘琦正坐在地上剧烈咳嗽,身前地土喷溅了点点白浊的液体。
「怎么样?」难得的严玉阙露出几分关心,伸手要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没想到手却被他一挥给拨了开了。
刘琦不知要躲什么,忙转向另一侧,慌忙用袖警擦着自己的脸,「大人别碰,小心脏了手……」
严玉阙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激动之下,刘琦没能躲开,不仅被射到了嘴里,恐怕脸上也不少。
虽是自己的东西,但严玉阙确实也不想碰,便任他一个人在那清理,自己起身也找了块帕子将腿间的浊物清理干净,没有什么情事之后的旖旎,本来就是一场单纯的泄欲,虽然这场久违的宣泄所带来的美好感觉让严玉阙整个人为之颤栗,但情潮褪去之后,严玉阙的脑袋也很快冷静了下来。
他脑中兜转着刘琦这么做的目的,这种事情他根本没有必要做,像青楼女子一样用嘴服侍自己这种低贱的事情,如果不是对自己有所图的话,他很难想象有人会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那边刘琦虽已经清理干净自己黏在脸上的jīng_yè,但依然轻咳不止,便端过桌上的茶杯,也不管里面茶水是多久之前的,迳直喝了起来,却因为喝得太急,反而咳得更加厉害。
严玉阙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看他端起茶杯喝水时喉头上下滑动,看他被茶水呛到咳得面颊通红,连眼泪都咳出来了,暗自揣摩着自己这些事情都被他知道,以后要用什么手段才能牵制住他不让他到处乱说,甚至于觉得,也许只有死人才能闭紧嘴巴。
「大人……」
刘琦缓过气来,回头,也许是被严玉阙眼底泛起的杀气给吓到,弱弱地唤了他一声,明明一开始是那样游刃有余的态度,还轻笑着要严玉阙什么都不想仔细感受就好,这会儿却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彷彿刚才并不是他自愿的,而是被人胁迫着做下那种屈辱的事情,竟教人生出一丝心疼。
严玉阙觉得这个人就像个谜,从两年前到现在,自己都看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在期待什么,不知是他将那种渴望的眼神藏得越来越好,还是他想要的根本不是自己所猜测的那些,故而他的举动总叫自己琢磨不透。
严玉阙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他看向自己,声音沉冷地问道:「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若再说自己不是有所企图,我反倒是无法相信你。」
刘琦眼神闪烁了两下,先前氤氲其中的水气还未散尽,于是眸子雾蒙蒙,又清澄澄的,宛如晨光下满是水雾的荷塘,沉静恬然、水波不兴,又清浅涟漪暗自荡漾,让人想要一探深寻。
刘琦就这么看着他,片刻,他嘴角微微二弯,柔语轻声地回道:「如果小人回答,小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对大人的倾心与恋慕……大人,可否相信?」
严玉阙一时没有听明白,在看他眼底隐隐深含的东西,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虽然他也曾获不少芳龄女子的恋慕,但他从不喜男风,对此也敬而远之,甫一听到这样的言辞出自一个男子口中,心里立时涌起了不适,甚至还有一丝恼羞成怒,带着嫌恶地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语气严肃,「别让我听到这种话,你知我一向最讨厌此事,每每想起连玉楼和那帮子男不男女不女的便叫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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