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对方是在做什么,以前偶尔去青楼之时,有花娘也这样服侍过自己。
那湿润柔软的感觉从最初轻浅的碰触转为上上下下的滑动,从底部游移到了顶端,接着整个被包覆进湿热柔软里……严玉阙虽然看不见,但能想象得出刘琦在做什么……他正用嘴一点点地含弄自己的男性yù_wàng。
触着蒙在眼睛上腰带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半晌,指尖微微颤抖,彰显了手指的主人此刻意志里的犹豫不决,但在感觉到自己的前端被濡湿灵活的舌尖来回舔弄,不时戳顶着前端的孔洞时,严玉阙觉得深埋在某一处已经沉寂了许久的东西被一点点给唤醒。
这是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前无论是用什么cuī_qíng_yào物,还是让花娘极尽各种挑逗之能都没办法兴奋起来的地方,此刻正蠢蠢欲动着。
是因为被蒙住了眼睛的关系?
于是严玉阙缓缓放下了那只准备解开腰带的手,转而全心去感受那久违的感觉。
腹部象是点起了一把火,温吞地燃烧着,那股兴奋的感觉虽然起来了,但却不够猛烈,而伏在腿间服侍的人也似乎察觉到这一点,越发地卖力,将他微微昂首的阳物整个吞进嘴中,前端几乎顶到了咽喉,不适的感觉让刘琦很轻地哼了出来。
那是和女子截然不同的声音,不是那种伶仃动人的娇媚,也不婉转如莺啼,而是带着一点暗哑的纯澈嗓音,让人切切实实知道那是一个男子,但令严玉阙费解的是,他并不讨厌,应该从刘琦蒙住他的眼睛用嘴服侍他的时候开始就没有什么抵触。
自己明明应该是极度厌恶这种事情的,只要想到两个男人的欢爱就会联想到连玉楼,以及和他腻在一起的,那些像是女子一样涂脂抹粉走路扭腰的小倌,于是恶心和不适便就泛了上来,但是这会儿,明知道刘琦是男人,自己却不厌恶,甚至身体内还不温不火地燃起了欲火。
「停!等一下!」
严玉阙猛地扯下脸上的腰带,被刘琦握住的手一下挣开,将刘琦的脑袋推了开来,当眼睛适应了眼前的光线的时候,却看到了让他心口怦然一跳的画面。
因为猛地被推开,刘琦依然维持着半跪在自己腿间的姿势,半张着嘴,嘴唇红润,因为浸满了淫液而显得水润光亮,一线没有扯断的银丝从嘴角牵扯下来,平时墨如点漆的眸子里水气氤氲,正用着不知所措的眼神望着自己,带着几分惊惧、惶恐又担忧的表情。
刘琦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小心翼翼地试探,「果然因为我是男子,所以不行吗?」
「不……」严玉阙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然后自己都惊到。自己素来不喜男风,甚至一想到便觉恶心和厌恶,但刘琦身为男子而服侍自己,自己不但不觉得厌恶,反而还隐隐有了感觉。
见他这么说,刘琦伸手上去扶住严玉阙腿间的东西上下撸动,「大人不用想太多,小人猜测,大人之所以会有所感觉,是因为大人内心深处清楚明白……小人是不会伤害大人的,故而大人才能放下戒意。」说罢,抬头微微一笑,像是在等严玉阙的回答,嘴角边还有未拭去的液体,因着那一下温柔似水的浅笑,反倒显出几分诱惑勾人来。
严玉阙觉得自己的呼吸乱了一下子,彷彿那在深处温吞酝酿的热火找不到宣泄的地方,便沿着胸口一口漫了上来,以至于呼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热。
蛰伏在腿间的东西早已在他的抚弄下悄然起身,顶端吐出晶莹的液体,像是在乞求着更多的爱抚那样微微颤抖着。
也许真的是压抑了太久亟待一个宣泄的出口,那原本想停止这件事情的念头在脑中转了一圈后蓦地烟消云散,鬼使神差取而代之的却是,「我不喜欢什么都看不见,你……继续好了。」
得了严玉阙的吩咐,刘琦点了下头,张嘴再次将他的东西含了进去。
被蒙住眼睛的时候,全凭感觉,只要不去想,就能觉得是女子在服侍自己,而一旦扯下遮蔽,对方任何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楚。于是严玉阙就看着刘琦将自己胀红的东西再次含了进去,深吞到底,柔软湿润的舌头包裹其外,舌头灵活,在茎身上绕圈刷动,可能是因为吞得太深,刘琦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不适的表情,就连眼眶里也有水光轻相打转,和一明一跃的烛火交相辉映,眼睫扑簌的时候,彷彿有点点星光莹莹闪闪。
刘椅算不上气宇轩昂、俊朗帅气的男子,相反身形削痩,背影看着总觉得有些文弱,五官也只能算是端正清秀。但这会儿,微染了红晕的面颊,水湿的眼眸,略有些红肿嘴唇,以及动作间颈脖那里露出的白皙肌肤,每一样都让他看起来彷彿有一种别样的风情在里面。
明知他和自己一样身为男子,明知此刻他正舔弄着的东西这个人身上也有,一样紫胀通红、昂首挺立,一样前端吐着淫液,等待着喷薄的那一刻,但严玉阙没有觉得自己的东西软下去,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
有什么在血脉里四处奔腾,最后都汇聚到了腹下,于是那原本只是微微翘起一点头部的东西,坚硬地挺立起来,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棍,直直杵着,迫不及待地证实着自己的雄壮与威武。
见状,刘琦亦是轻声笑了出来,「大人的东西明明就很好,这么精神,要是那些花娘见了,保不准都欢喜死了……」说着手扶着那条通红的热铁,竟然用睑贴上去蹭了蹭,流露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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