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缃喻有些不悦,闭着嘴一声也不吭。
赫连喜冲他眨了眨眼睛,又伏在他的耳边耳语了一句。
容缃喻这才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朝奚月白行了一礼,道了声:“谢谢月白叔叔。”
犹在尴尬的奚月白不自然地笑笑,又闲话了几句,再次匆匆忙忙离开。
看来迂回战术不太好使,他要好好整理思绪,重新定下一个万全的策略,总之,排除万难,赫连喜他是要定了。
只是悲催的他若是知晓赫连喜在容缃喻耳边耳语的那句话时,他一定想买块臭豆腐撞死,撞不死的就臭死。
赫连喜跟她儿子说的是,“收下狼毫笔,借花献佛,送给玦父。”
22
22、骑墙头,等红杏。...
终于送走了所有的障碍,赫连喜一刻也等不及了,带了颜爱,再扑宰相府。
没想到,她毫无悬念的再次吃了闭门羹。
看门的老太婆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给她银子请她通融通融,她仰着头连看也不看银子一眼,更别说赫连喜了。
眼看软的不行,赫连喜又耍起了泼,连唬带恐吓,人家老太婆的脸色连变也不变一下,啪的一声,直接拍上了大门。
碰了一鼻子灰的赫连喜,怎么也不肯善罢甘休。她死缠着非让颜爱用轻功带她飞过去,颜爱除了笑还是笑,就是死活不肯点头。
赫连喜放了狠话,“今儿我就不信我进不了这个门!”
于是,她绕过正门,直奔后门,结果后门锁的更加严实,还是一个门栓上挂了两把“铁将军”,气的赫连喜脸色发青,只想吐血。
看来这门是走不通的,赫连喜又打起了墙头的主意。
她绕着宰相府连连转了两圈,寻了处自认为最低、最好爬的墙头,准备一鼓作气翻过去。
折腾了这许久,天早已黑透,白天里湛蓝的天空像是被谁泼上了一层墨水,皎洁的月亮和满天的繁星便是挂在这墨水天之上,绽放着微黄的光芒。
赫连喜仔细寻摸了一圈,居然没有找到半块可以垫脚的石头,她悻悻然地搓了搓手,倒退了几步,约莫着离墙有十几米的距离,鼓足了劲头飞奔而上。
跳跃,伸手勾墙头,不行,居然没抓住。
见过挫的,没见过赫连喜这么挫的,好歹她也是一米六几的个头,爬个不足两米的墙,就这么的费劲。
再跳跃,再伸手,还是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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