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他又突然觉得好嫉妒。
他再也笑不出来了,垂着头重重地点了一下,算是应承了容缃喻的话。而后又以无比复杂的眼神鄙了赫连喜一眼,转身朝大厅走去。
也不知柏子车在大厅里都问了花平些什么,反正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他才带着那几个犹如影子一样的暗卫,火急火燎地离开。
赫连喜呢!就陪着她儿子窝在书房里,说是看她儿子练字,实际上心早就扑腾扑腾着飞到了颜玦那里。
她放下了拖着腮的左手,又换上了右手,继续发呆。
也不知道颜玦现在在干什么?
是在看书,还是在写字?或许是在处理公务。
一想起那个青色的身影,赫连喜的嘴又乐的合不上了。
没错儿,赫连喜病了,还病的不轻。她中了传说中的相思之毒,症状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想,今晚无论如何也得见上颜玦一面,不然这漫长的夜,她要怎么熬。
这几天,赫连喜的小宅子着实是热闹非凡啊!人来人往的快赶上集市了。
这不,柏子车刚走,还没等赫连喜动身去找颜玦,奚月白又来了。
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吃了人家好酒好菜的赫连喜,客客气气的将人家迎进了门。颜爱奉上了一壶好茶,退守到一边,和花平立在了一起。
奚月白一脸的清甜笑意,端起茶杯,掀了盖子,轻轻的吹了口气,又浅浅的抿上一口,然后放下了杯子,接着笑。
那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既不骄也不躁。那气度犹如浑然天成,恰到好处,却处处彰显着他良好的教养与高贵的出身。
看的赫连喜一愣一愣的,喝个茶也喝的这么好看的人,他是第二个,颜玦是第一个。
奚月白偷偷瞥了一眼赫连喜,瞧着她略微有些呆傻的表情,心中窃喜不已,他来此的目的就是要以自己的魅力之姿征服她,很显然,这第一步他已经成功了。
他敛起了所有的锋芒,淡淡一笑道:“昨日,走的过于匆忙,实在是月白唐突。今日,月白登门致歉,还请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赫连喜糊涂归糊涂,她可不傻,那奚月白昨日还是一副飞扬跋扈的骄横模样,今日却如此的斯文有礼。明明是头狼,还偏偏要装作绵羊,不是有所图,就是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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