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oa明显被梁亦辞的信息素迷得七荤八素,耳根都烧红了,也不管梁亦辞在说什么,只顾着颔首附和。
施远没料到梁亦辞会色令昏智成这样,表情一言难尽,急切提醒道:“梁教授,您有所不知。alpha进入旧区前,都会被注s,he有效期为一个月的性/欲抑制剂……”
梁亦辞卷着oa柔软发尾,不耐烦打断:“你忘记我曾经的本职工作了?什么试剂我应付不了?”
施远的笑容僵了僵。最近几个月,梁教授简直是口无遮拦到极致,他每次回去汇报工作前都得苦恼好一
阵,纠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该瞒,免得又将总统气晕过去。
“关于这点,新上任的旧区区长也考虑到了。他专门特制了一批脚环运送入界,还花钱在渡口搞了个脚环检测器。”施远用茶杯捂手,小心翼翼说,“符合准入标准的脚环,是专门为了应对抑制剂失效而设立的补救措施。如果alpha的暴力或情/欲因子达到一定值,脚环就会释放电流,逼alpha当场陷入昏厥。”
施远说完这句咽了口唾沫,佯装无事喝了口茶,等他搁下空空的茶杯,果真发现梁亦辞表情有一瞬间的裂痕。
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
“这么厉害?”下一秒,梁亦辞就轻推开两条胳膊缠上来讨拥抱的oa,用手腕蹭了蹭下颌线,似笑非笑道,“你这样一说,我倒想去会会那位胆大包天的区长——”
“看看他哪来的底气,把alpha当畜生一样拴着。”梁亦辞冷笑道。
施远游说失败,反而还勾出梁教授对旧区的兴趣,这个结果是他始料未及的。
等喝完五杯茶,梁亦辞和那位黏人的oa搂成一团,肢体语言写满了送客,嘴上也不怎么搭理施远了。没办法,施远只好尴尬提起公文包,迈过那一地不堪衣物,光速溜走。
走过两条街,他脸色渐沉。思及梁亦辞兴味盎然的眼神,他不由得嗤笑对方“身在福中不知福”,决定今天回去不再包庇梁教授,干脆把所有苦水全倒给上级听。
至于总统会如何做决断,本就不属于他关心的范畴。
施远离开十分钟后,原本暧昧缠绵的两人立马像同极磁铁一样弹开。
梁亦辞解开沾染上黏糊信息素的外套,蹙眉决定待会儿去冲个澡。而另一边,oa毕恭毕敬坐在沙发边缘,脸上红晕退却,听候alpha下一步指示。
“差不多了。再刺激下去,总统恐怕会生疑。”梁亦辞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放下袖口淡淡道。
oa轻声附和,表示自己已做好了万全准备。
梁亦辞满意颔首。他将外套随手扔进扫地机器人顶来的脏衣篓里,衬衣贴服出性感肌r_ou_线条,缓声道:“那些人你寻得到便寻,寻不到就罢了。在那边好好生活,记得别露馅。”
相比面对巡视员的y-in阳怪气,他此刻的语气浅淡得温和,但天生的敬畏感还是令oa做出低眉顺眼的姿态,轻声说“好”。
“不过……有个人,你有空还是多留意。”梁亦辞并未注意对方,站起来向浴室走,中途却在一台老式收音机前驻足。
他五指虚合,抓起那台收音机,打开,调频,音响始终没传出声音。大约鼓捣了五分钟,他表情寡淡地将东西搁下。
oa每隔几天就会瞧见一回这种场景,倒也见怪不怪。他暗地里揣测过,梁教授应当是小时候读多了童话,总认为会有一位漂亮的拇指姑娘,趁主人不在偷偷溜进屋,修好所有瘫痪的电器。
由于走神时间过长,梁亦辞转首奇怪瞥来,oa赶紧正色说:“我记得他。”并将e026的外貌特征复述了一次。
“他很聪明。你撞见类似的人,尽量跟踪,别打草惊蛇。”梁亦辞脸色稍霁,顿了顿,第不知多少次强调,“去旧区后,oa保护协会的人会发给你一个内部通讯器,你调成a频段,将那个人的落脚点位置发送过来,等我去了旧区就能听见消息。”
虽然每次梁亦辞提及e026时表情都挺一言难尽,实在瞧不出是有仇还是有情,但对e026的重视是肯定的。
“放心吧梁教授。不管怎么说,是您救了我。”oa不敢懈怠,站起来向
那抹挺拔的背影微微躬身,正色保证,“就算进去后的oa记忆会受到影响……我也会努力记住这个使命。”
*
旧区近段时间的喜事接连不断。
好转的源头,来自于区政府空降的那位新区长。
那位据传模样姣好的新区长,不声不响取代了当地权势更高的beta,直接跃升为旧区最高掌权者。
民众最初对此议论纷纷,其中不乏许多饱含恶意的猜测。
比如,这位新区长其实是当年国家政府高级官员的床上宾客,曾深受宠爱。然而,再甜美的食物也会有腻味的那天,高管念及旧情,将新区长发配到这块贫瘠的土壤上掌权,作为分手礼物。
又比如,看似人畜无害的新区长,其实冷血得要命。自他上位后,以前那些叫得上名号的官员几乎全销声匿迹。曾有记者绞尽脑汁打听,发现他们居然都回家当起了房产商,更有甚者干脆研究起在旧区完全没普及的人工智能……总之,就是不愿意继续替区政府办事。
民众自然不信这些说辞,认定官员们是受到了新区长的威胁,为了保住性命无奈让位。
这不,过了没多久,跟新区长形影不离的几位伙伴全都在区政府内任了大大小小的官职。有人斗胆分析过,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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