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童小安说要六千块钱的时候,郑美莲马上就不高兴了:“你们在t县做得好好的,房租又便宜,要搬回来做啥?现在屋里修猪圈房子还需要一大笔钱,哪里有钱给你做本钱?”
童小安垂头丧气地回到t县,连着几天都闷闷不乐,江子纯说:“你真的想回c县开?”
“想又有什么用?又没有钱。”他无精打采地说。
江子纯递给他一沓钱:“谁说没有钱?”
童小安看着这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这是哪里来的?哪来这么多的钱?”
江子纯这才说明她这几年怎么攒的钱,童小安以为上一次开饭店的钱全是借江素素的,攒够了后他亲自还到了江素素手上。江素素又给了江子纯,她就又装在了半边,现在全拿出来,正好够童小安接c县的饭店!
童小安激动得抱住江子纯猛亲:“还是我老婆好,老婆想得真周到。”
后来童小安跟别人谈起女人攒私房钱的时候,他总是说:“女人就是要让她攒私房钱,关键时刻那钱就是救命的啊!”
他们把原来的饭店转给江子纯的妹妹江子美经营。
江子美向母亲要了八百块钱进镇办丝厂当缫丝工人,上了两年班后,丝厂就垮掉了,她进这个厂没有别的好处,唯一的一点就是交往了一个男朋友。
江子美的这个男朋友叫方小飞,说来江子纯是极熟悉的,因为她早就认识。
方小飞的二哥方小龙的妻子岳红秀,和江子纯是同学,以前关系非常好,后来因为岳红秀的弟弟岳红兵为江子纯砍断了一根手指,江子纯和岳红秀的来往就少了。
不过她们虽然很少来往,但两个人的心里并没有芥蒂,所以江子美和方小飞好上以后,岳红秀对江子美还多有照顾,真的是像亲姐姐一样待她。
江子美和方小飞交往后,两个人离开了丝厂,都没有工作,江子美跟着方小飞的大嫂去做棉花生意,每天骑着自行车跑几个镇,这个镇上收了到那个镇上卖,风里来雨里去,吃了不少苦。
后来江子美见姐姐开饭店比较来钱,她和方小飞也去学会了,正好江子纯他们要回c县,他们就接下了。
不过江子美并没有钱,江子纯觉得他们交房租的钱反正够了,也不催着妹妹要,江子美承诺以后挣了钱就还给他们。
童小安搬回c县,用江子纯攒的钱交了房租,但还需要换新餐具,还要买各种调料,还要买牛肉、肥肠、米粉、灰面等,却没有钱了。
不过童小安在c县还有不少熟人,他找了几个以前的老板和厨师,别人帮忙说句话就赊到了货。
c县本地没有米粉卖,童小安只有跑到他以前买米粉的地方请人家送,一次要送一千多斤来,这钱也是赊着的。
这样就又有了几千块钱的欠债了。
他们很兴奋地计划着未来,童小安说:“这是县城,怎么也比在t县的那个小镇上做生意强得多,在小镇上一年挣一万多,在县城少说也要挣几万,而且这个门面是闹市区,生意肯定好,所以还这点帐不在话下,一两个月就还清了。”
江子纯听他分析得有理,也很高兴。
但开了没几天,就有人来找麻烦了。
这天下午,一男一女走进门来,问:“谁是老板?”
童小安说:“我。”
那女人很严肃地问:“你们交房租没有?”
“交了。没交能在这里开店吗?”
“交给谁的?”
“梁佩林。”
女人说:“这是我们林业局的房子,你不把房租交给我们,交给姓梁的做什么?”
那男人的语气更严厉:“要开就马上把房租补来,不补房租我们明天就封门。”
他们说完就走了,江子纯和童小安楞了半晌,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邻居一个卖衣服的大婶走了过来,问:“刚才是不是林业局的来喊你们交房租?”
童小安忙说:“是啊,梁佩林明明说这房子是他买了的,怎么林业局还要房租?”
大婶先四处看了看,才说:“唉,你来租房子的时候也没有问问我们,如果早点问一声,你们就不会上这个当了。”
江子纯急忙问:“阿姨,您是说这房子真的不是梁佩林的?”
大婶说:“不是,这房子是梁家强抢去的。”
原来,梁佩林的父亲原来是林业局的工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据说林业局拖欠了他父亲的工资,他们索要无果,林业局的头儿表示可以给他们一个门面做生意,他们就要了这个门面开饭店。
开了几年后,林业局的头儿看见他们的生意很好,眼红起来,就把梁佩林父亲的工资结算给他们,说要收回门面。
但梁佩林却不干了,他不要工资,说:“你们当初说的用这个门面抵我父亲的工资,现在又想收回,不可能。”
林业局的人强行来收了几次,梁佩林拿着菜刀要砍人,他妻子又口口声声要自杀,说林业局想逼死他们一家人。
林业局收不回房子,头儿们无可奈何,只有另想他法。
梁佩林开这个饭店收入可观,眼红的不光是林业局的头儿,整个林业局的人都眼红,所以谁都有种巴不得他倒霉的想法。,最新最快更新,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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