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到现还真是个问题。
而自进了顾家之后,可贞平安喜乐一世安稳就是自己为挂怀想多事儿。
千百个日日夜夜,午夜梦回,自己想都是可贞长大成人嫁人生子,无病无灾一世安稳。
若是以往,不用说,老爷也会给蕴儿安排妥妥当当。
也不求别,只要女婿人品端方,上进有责任心,家世背景倒真不是挺挺要紧事儿。
可是现,这一切怕是没有这么容易了。
其实无论怎样都好说,有个遮风避雨地方,衣食周全,亦就可以了。计家恩情,自己也会感念一辈子。可唯有一则,若要赔上蕴儿一辈子幸福,自己是说什么都不会妥协。
可让可贞众人没有料到是,到了发月例日子,竟只送来了四钱银子。众人皆是有些发愣,这不会又减月例了吧?
忙问缘由,这才知道,原来竟是把上回维贞命人送来绢布并丝线折了六钱银子抵消了。
可贞简直是哭笑不得,这事儿也做得忒不上道了吧!
你若是要明算账,那就好好算,欺负人不懂行情怎么着?那一捆丝线就要一钱银子了?你打劫呢!
一钱银子,一百个铜钱呢!若是用可贞研究出来汇率话,都可以换成七十多块人民币了,可贞觉着自己心都疼了。
等碎碎和林氏说了后,林氏也是哭笑不得。她到现都没有想明白,蕴儿自小长深宅大院,怎么会银钱上,嗯,这么勤俭节约。
可看着蕴儿依偎自己身边,软软糯糯抱怨着,林氏又觉着这样其实也不坏。毕竟蕴儿只是勤俭而已,而并非吝啬。不管以后日子怎么样,懂得惜福,这日子就差不到哪里去。
可贞抱怨了会子,也就不郁闷了。说到底,这银钱也不是自己,也算是偏财了。一纹不给你,日子不还是照样过么,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说了,自己和林氏一人一匹绢布基本上就没动,如此一来,也不损失什么。想着想着,可贞就撂开手了。
林氏可贞这是太平了,朱氏可咽不下这口气。
可贞觉着朱氏这回真是气得不轻,心里不地道想着,若不是她和仪贞小姐俩绢布都已是用完了,说不得朱氏都能捧着绢布去换银钱去了。
其实也是,原本以为自己是占了便宜,没想到却吃了亏,怎么能不生气。
大家伙这心里疙疙瘩瘩,维贞心里也不好过。
她真是不知道这曾妈妈是怎么回事,行事都不和自己商量,都是决定以后才知会自己一声。还满口都说是为自己好,真当自己是个傻?
可是,除了吕嬷嬷,竟没有人觉着这有什么不对,连隋嬷嬷和自己身边自小跟着两个大丫头都劝自己要听曾妈**,根本没人拿自己这个主持中馈姑娘当回事儿。
维贞真是想不通了,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外祖家?
想来想去,维贞还是把除了表哥那事儿全都一股脑告诉了弟弟,可是出乎自己预料,弟弟虽然对曾妈妈不通过自己自说自话很有些生气,可到底,‘姐姐,这些内宅之事本就由你主持,你只管拿出你姑娘派头来,料她们也不敢阳奉阴违。我虽支应门户,可是内宅之事,却不宜过问。’
过问?谁又要他过问了?再想起曾妈妈她们看向自己目光,怜悯、可惜、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庆幸。维贞只觉着满身狼狈,一颗心好累好累……
可贞几人原先一天里总还会去正房堂屋里坐坐说说话话,可自从许嬷嬷毛嬷嬷来了之后,便再不去了,甚至连串门子都少了。不为别,只因那两位老嬷嬷时时刻刻把规矩挂口里,不许众人凑一起“玩乐”。
可贞仪贞自贞三人还则罢了,都还能控制住自己脾气。於贞就不行了,鼓着腮帮子,嘟着小嘴,连连抱怨,“我们什么时候玩乐了?只不过说说话罢了,真当我们是不懂规矩?”
可究竟,还呆自己屋里时间多了起来。
如此一来,小姑娘们又可怜上了维贞。毕竟虽则每日里不一道儿说话念书了,可面总还是见得到。所以一日一日,这心里就都嘀咕上了,真不知那两位嬷嬷是怎么教引伺候维贞,竟是一日比一日看着憔悴。
虽则朱氏十分计较这一则,觉着计家薄待了可贞众人。可是小姊妹几个倒是不计较。长了这么大,读书识字,嫡庶有别长幼有序还是理会。
况且,这人人都嘀咕呢,这样嬷嬷,谁敢要?真是白送都要哭三声,真嫌自己活得太舒坦了不成?
仪贞於贞都不计较,可贞自然不会计较了。
可贞一向都把自己和维贞众人关系定为堂姐妹表姐妹上,没得堂姐外婆家给送礼,还得记挂着自己道理不是。再加上,这屋里有姜嬷嬷和两个丫鬟,可贞已是觉着不得劲了,再添两个,还不得憋死。
瞧瞧维贞,就知道这日子有多难过了。虽则可贞没有体会过,可林妹妹进了荣国府是什么滋味,可贞还是理会。
何况,那林妹妹二进荣国府还只单身一人。而维贞这,一面是自家,一面是外祖家。她素日里又是个心思重,想来这日子,也有她难过之处。
秦管家两口子外头庄子上跑了近十天,可贞等人就扳着手指头盼了十天。
等到秦管家秦嬷嬷一回来,林氏就立马遣了人去请秦嬷嬷进来。
不过,秦嬷嬷速度显然比林氏要得多,竟径直就去寻了曾妈妈。
凤梨话:这年头,矫情人真多,好好就想整点事出来吸引吸引注意力,就怕大家忘了她。还自恃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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