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问题估计只有等抓到他那天再说。”
“那行吧,你别和苏总说我们通过电话的事情,我这边也会尽量想点办法。”
挂断电话后,我整夜都没睡,我把所有可能有钱借我们的人都在脑袋里想了一遍,但实际上真正能借的人却没有几个。而且就像秘书所说的那样,就算能借,也不见得能借多少,对于几个亿的窟窿来说,无疑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天快亮时,我给苏嵘生打了电话,他一开口,我就听到了他声音里的疲惫。但他很快又提高了音量,似乎是打起了精神说:“纽约那边天才亮吧,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打起精神笑了笑:“因为想你呀,想得睡不着。”
他笑了笑:“想我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想你什么,也许是想你的全部吧。想得我甚至做了噩梦。”
他顿了顿:“什么噩梦?”
“就是梦见你不顺利,一个人着急上火的,但是我问你你又不说,所以我就急醒了。”
他大概是猜到了什么,但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不顺利的,你真是一个人呆着爱胡思乱想。你可以在白天的时候把与苏交给保姆,去看看电影逛逛街什么的,打发一下时间,调试一下心情。”
我嘴上说好,可是知道一切实情的我,眼泪却一个劲儿的掉。我怕他听出我哭了,便忍住抽泣笑着说:“放心吧,消费是女人的本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那挂了吧,我再去睡个美容觉,不然睡不够会容易老的。”
挂完电话后,我捂在被子里哭了一会儿,但哭解决不了问题,我得帮他做点什么。
我给我妈也打了电话,她说她的钱做了投资,现在解不了套,但她会给朋友借借看,尽量帮忙。
有了我妈这句话,我感觉我的心踏实了些,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刘岂浩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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