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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嵘生说得也挺有道理的,我留在纽约,万一与苏有何突发|情况,也方便就医。
苏嵘生回国后,派了一个保姆过来陪我,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而与苏在一周后,唇部手术后遗留的伤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亲喂了。但因为还有后续手术,为了下次手术前他能更容易接受滴管喂食,我没再亲自哺乳,而且用奶瓶喂养。
因为时差,我一般会在孩子放学回家时和他们通电话,他们最近都是我妈在照顾,但看起来情绪还不错,所以我也就放心了些。
虽然我和家人们之间,隔着一个太平洋,但我的心情其实还不错。因为一对双胞胎很懂事,老公努力的赚钱养家,我妈不辞辛苦的帮我照顾孩子,而我陪着与苏,只要熬过这一段,他的嘴唇便能修复,这一切堪称完美。
我感觉人生真的很奇妙,有时候你换个视角看问题,就会发现世界变得截然不同。
原本让你沮丧、失望的一切,在你豁然看开后,就会发现那些都是一点小事,熬一熬就会过去。
我和苏嵘生聊天的时候,偶尔也会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最初的时候总是说快了,但慢慢的却说公司又接了一个大项目,他得花点时间处理,他说他保证与苏做第二次手术时肯定会回来。
我起初到没起疑心,苏嵘生肯定是要把公司做大做强的,他接项目也是很好的事。我甚至还鼓励他不用着急,说我会照顾好与苏,让他专心做项目吧。
有一天夜里我突然失眠,再也睡不着了,便心血来潮般的拿出手机搜了一下清嵘公司的新闻。
这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我竟然看到清嵘公司资金紧缺的新闻。
我起初以为我看错了,但往下一看,才看到是财务部的会计总监捐款逃跑了,现在还在追查中。但据说那个会计总监已经逃到了国外,而且很可能是用假身份偷渡出境,想要查到他很困难。
看到这个新闻,我只感觉全身发冷发麻,我在纽约的四月天里,感觉就像进入了寒冬,冷得在黑暗里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我的脑袋在某个瞬间,想了很多事,我很想直接问苏嵘生,但想了想还是打给了他的秘书。
秘书应该是不方便接电话,我打了手机打办公室的座机,都没人接。大概半小时后,她才给我回了过来。
“夫人,您打过电话给我?”
她的声音有点飘,似乎挺心浮气躁的,我便恩了一声:“这么久才回,公司很忙吗?”
她也恩了一声:“是挺忙的。”
“忙什么?”我乘机追问了一句。
“忙着……”她的防备心还挺强的,说到这里就顿住了,似乎是苏嵘生特意交代过什么。默了默后,她才又说:“秘书的工作本来就很繁杂,很多时候明明忙得团团转,却又像什么事都没做一样。”
她闪烁其词,故意逃避我的追问,这更说明她是在瞒着我。
我便说:“我听苏总说公司新接了一个项目,你是在忙这件事吗?”
秘书愣了一下:“夫人,你知道这个项目?”
“苏总大体上和我讲过一次,但我并不了解详细的细节,你能和我解释一下吗?我在这边也挺无聊的,就想找点事情做,说不定还能帮公司出份策划呢。”
原以为秘书会无法继续编下去,没想到她竟然说得绘声绘色,说是苏嵘生新拿下了一块地,但是不打算做住宅,而是想建写字楼。
她还说目前在跑前期的准备工作,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本想听她编到编不下去的,可她却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完倒地还是有些愠怒的打断她。
“你和苏总都以为我不在国内,就什么事儿都能瞒住我是不是?”
“夫人,你是什么意思?”
“我看到新闻了,说清嵘的财务总监卷了现金跑路了,公司现在面临了巨大的缺口,你还和我吹嘘新项目,你觉得有劲儿么?”
秘书听我这么一说,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好几秒,然后才说:“夫人,你都知道了?”
“恩,那和我说说具体情况吧。”
她有些犹豫为难的说:“可是苏总怕你会知道这件事,已经交代我别和你说,我……”
“行吧,既然你怕为难,那我找别人打听吧。”我说着要挂电话,她则叫住了我。
“夫人,我和你说吧,你问四处打听了,最近公司的状况真的很不好,简直可以说是十万火急。”
她顿了顿,又说:“其实公司真的拿下了地皮,也确实要准备建高端写字楼,也在相关部门备了案了。可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会计总监却把现金都卷走了,而且是有预谋的,他是在银行快要下班时取走所有钱的,等第二天会计部的人接到银行的电话时,他已经联系不上了。”
“眼下真的是很糟糕,项目成立了不可能不做,因为相关单位都联系好了施工时间,若我们公司因财务问题而暂停这个项目,那所有的违约金都得算到我们头上。”
我只是听着,也感觉手心里冒出了汗:“那苏总现在有解决办法了吗?”
“苏总现在准备像银行申请贷款,但因为银行贷款收紧,清嵘在上海也只属于刚成立不久的新公司,信誉度并不高,要等到他们的银行贷款估计要很久。目前你妈妈好想可以拿出五千万来借他,但这对于几个亿的项目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我恨得牙痒痒:“这个会计总监平时看起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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