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希望听他再撒娇地叫一声“哥”。
多么希望那天晚上没有让他独自回去。
棠溪也受了伤,浑身多处骨折,但好在戴了头盔,谢奇雨就比较倒霉了,受到的冲力最大,被甩得最远,又没有头盔的保护,现在只能靠呼吸机勉强维持,即便是能醒来,也难保不会留下永久的神经损害。
一身石膏的棠溪拄着拐杖走过来:“移闵,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林逸闵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肇事司机撞完人就逃逸了,现在还不知所踪,他就算掘地三尺也会把那个人找出来。
“我”棠溪还想说什么,被林逸闵打断。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陪陪他。”
棠溪只好默默地走回去,回头看到林逸闵抬起谢奇雨的手小心翼翼地落下一个吻,如同吻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知道,这个男人再也不属于自己了,或许从再次相遇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林逸闵已经在医院不吃不喝守了两天一夜了,他那么注重仪表的一个人,现在一副胡子拉渣的模样,连林夫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icu的探视时间每天就那么两个小时,剩下的时间他就在大门外站着干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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