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
他这回出来是奉了父命的,他爹这个fēng_liú子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官,居然一房一房的纳小妾,气的正方夫人每日撒泼吵架。他是正房所出,又是家中长子,本来嘛老爹要纳妾他也管不着,老娘要吃醋他也管不着,但是那些小妾生的一群弟弟妹妹实在是让他烦不胜烦。
而且前几年他老爹居然说要把大部分的家财分给庶出的二弟!这就让李自在不得不插手了,要是没有钱,他还怎么自在?所以无论如何不能把家财拱手让人。
可巧,他老爹害了病,高烧几日不退,好容易能从病床上下地了,居然聋了。
聋了!
这可不是小事,一个县令要是聋了还怎么倾听民意?判罪断案?都要靠手写么?
李县令急的是日夜合不上眼,遍寻大夫求医却又不敢声张,若是被上头知道了,乌纱帽就保不住了。可是这聋病却不好治啊,一连看了好几个大夫,偏方都试了几十种,就是不见效。
最后李县令实在无法,对着一大家子说:“你们都出去给我找灵药来,治好了老爷的病,所有的家财都给他!”因为他自己听不见声音,所以这句话说的特别大声。
李自在本来坐在廊下的躺椅上悠哉的要睡着了,被这一声吼弄得瞌睡虫全飞,当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奔到书房去拿了笔墨纸砚给李县令,要他立字据。
李县令倒是爽快,提笔刷刷一写,还把官印拿来盖上了。
于是李自在收拾了包袱带了随身的小厮怜儿就出门了。他倒是有一个线索,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不过能出来游山玩水也是好极。
一路分花拂柳,也跨过石头荆棘,李自在个纨绔少爷居然也熬了下来。只是可怜了背着包袱的小厮,柔弱的身子这几日饱受摧残。
又走了一段路,眼前豁然开朗,已经是出了林子,来到了一个湖边。
李自在环顾了一下,见有沙滩和平坦的岩石,便道:“怜儿,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
小厮听了大舒一口气,把又大又重的包裹扔在地上,自己也瘫坐在地。
李自在见他这样,心里终于有点过意不去,走过去问道:“脚疼得厉害?”
怜儿哼了一声,把布鞋一蹬,只见一双白白的脚底起了好多红色的血泡。李自在心疼的握上去,轻轻的给他揉脚腕,道:“啧啧啧,这么一双好脚变得这样可怜,怜儿,你可真让少爷我怜惜不已。”
怜儿没好气道:“你怜惜?你就只会嘴上说说。”说罢拍了拍那个大包裹。
李自在自知理亏,只好坐在他旁边给他吹吹揉揉,聊表歉意。只是揉着揉着,手就顺着裤脚摸进去了。
怜儿把腿一抽:“你干嘛?”
李自在向来爽快,从不假装正经,闻言答道:“我干嘛?我想干你咯。”
怜儿瞪他:“不行,自出了门,我白日背东西赶路,晚上还要伺候你,现在还是白天呢你就要折腾我,你是要杀人吗?”
李自在才不管他抗议,趴在他身上就扒他裤子,道:“你早就签了卖身契卖与了我李家,你这屁股难道没有跟手脚一起卖了?”
怜儿抓着裤腰带跟他拉锯:“我这屁股可不是用来给你操的,是我用来拉……”
李自在捂住他的嘴:“不雅之词可不能乱说,煞风景,煞风景。”
怜儿翻了个白眼,知道再怎么反对也没用,索性自己脱了裤子,翻身一趴,把屁股抬高对着李自在:“操吧。”
李自在拍了下他的臀,道:“你应该说‘少爷疼我’,不要总是满嘴的粗鄙之言。”
怜儿不耐烦了,道:“你要操便操,不过也是附庸风雅的俗人一个!”
李自在惊喜的点点头:“会说成语,看来是少爷我小瞧了你,这就给你奖励奖励。”说罢也不再废话,解开自己的裤头把胀大的阳根掏出来,呸呸吐了两口唾沫抹上去,对准了菊穴就冲了进去。
怜儿被这一下疼的冒出冷汗,只得拼命放松,心里把李自在骂了个狗血淋头。
李自在揉一下嫩臀,chōu_chā一回,一耸一耸的,居然也是悠闲的节奏,脸上陶醉无比,操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味儿,道:“好怜儿,叫两声来听听。”
怜儿又在心里骂他,但还是张了口,“啊啊,好爽”的干巴巴的叫了两声。
李自在讨了个没趣,径自按照他的节奏操起来,粗大的阳根在光天化日下一出一进,这幕天席地的白日野趣,让他陶醉的自己哼哼起来,没一会儿便泄了。
等他抽出,怜儿提了裤子蹲到一边儿草丛去抓了两把叶子清理,李自在见他这样也不甚在意,道:“你方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怜儿提起裤子:“什么动静?”
李自在道:“水声。”
怜儿翻个白眼,“这旁边就是湖就是溪流,没水声才奇了怪了。”
李自在摇摇头:“不是这种水声,是有活物拨动水的声音。”
怜儿怪叫一声,“大白天不会闹鬼吧。”
李自在不理他,走到那湖边去察看,却只在一块半露在水面上的石头旁边看到几圈涟漪,心中奇怪:难道是鱼儿弄出的?
晚间,怜儿捡了柴火生火做饭,李自在金贵得很,非得带着锅碗勺筷,而且怕山里的东西不干净吃了拉肚子,又带着瓜果蔬菜。自然,这些东西都在那个怜儿背着的包袱里。
吃过饭之后,李自在又要沐浴,不过烧水是肯定不可能了,只有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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