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人伺候过?快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贝齿紧咬着下唇也溢出呻吟来,连忙用手捂着嘴巴。
张贤哪里肯让他忍着,只是没有手空着,便道:“云生,别忍着,让我听听好不好?”
云生被下身传来的酥麻弄得泪眼朦朦,只是不住摇头。
张贤便使了力气,直将云生捅的往上耸去,不得不把手从嘴上移开,撑着床头以免自己被撞到床柱上。这一下,呻吟再忍不住,只听满室“嗯啊……啊……少爷慢些……慢些……”,听的人脸红心跳。
张贤哪里见过他这般,听在耳里如闻天籁,更是不管他如何求饶,只次次顶到他阳心,还不时俯下身来跟他接吻、耳鬓厮磨。云生那根早已流出水来,柱身光滑,被这yín_shuǐ衬得更加滑溜,随着张贤的动作也一翘一翘的,眼看着便要去了。
张贤有心让他舒服,便顶着阳心研磨,云生làng_jiào几声,已是阳精喷薄而出。而在这同时,张贤看到了云生的耳朵冒出了白色的绒毛。
“……云生……”张贤喃喃唤了一句。
云生从甜美中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的耳朵露了原形,登时哭了出来。
张贤瞬间回过神来,已是明白这云生便是当年的那只狌狌,见云生来推自己,张贤忙用全身的重量压上去,安抚道:“云生,你便是那只狌狌是么?你是回来找我的?”那些什么少爷是好人、老爷不是好人却也不是坏人的言论,以及对自己爹和那游方大夫的惧怕,都有了解释。
云生见推不开他,转而去捂自己的耳朵,嘴里嘟弄着什么,半晌再松开,白耳已经变回了人耳。
感觉到张贤的阳根还埋在自己体内,依旧火热坚硬,不由委屈道:“都怪少爷,若不是……若不是太舒服了,我也、也不会控制不住现了原形来。”
张贤这才明白以往他咬着唇不是因为怕羞,而是怕现原形。张贤只觉怀中人可爱可怜,安抚道:“云生,不管你是人是妖,我今生只疼你一个。你不肯脱衣服……便是因为身上的伤疤么?”
云生点了点头,既然已经露陷,再遮掩也没用了,便自己脱了衣物,露出身子来,只见那上面多处刀伤,从胸前到小腿,剜下一块肉来,却是都避开了要害。
张贤怜惜不已,在那丑陋的伤疤上亲吻,道:“我何德何能,让你回来照顾我,本就是我害你如此。”
云生见他丝毫不嫌弃自己身子丑陋,动情的抱住张贤,道:“少爷是好人,我心里清楚。”
两人敞开心扉,便再无阻碍,况且张贤还未发泄。
张贤起了玩心,道:“你把耳朵露出来给我玩玩。”
云生不愿忤逆他,便露了白绒绒的耳朵出来。张贤含住那耳朵,以舌头挑逗、舔舐。这里素来是云生的敏感处,不由得呻吟连连,双腿蹬掉挂在脚腕的裤子,缠到了张贤身上,竟是配合着张贤的腰往自己后穴里送。又是几十下过后,张贤猛地一挺,依旧抵着云生的阳心,灼热射出,竟是又让云生也跟着又射了一回。
云收雨歇,满床狼藉,两人搂在一处,却是商量起今后的事。
张贤道:“我今日听那大夫说我身上有你的气味,他恐怕不是等闲之辈,只是不知他会不会看出你的原形,若是让我爹知道了……”感到怀中的云生害怕的瑟缩起来,张贤道:“你放心,这次我拼死也要护住你。”
云生却是轻声道:“我如今有了修为,取些肉也不会像当初那样致命,不如……”
“不行!”张贤断然反对,“你还嫌受的苦不够多么?我六岁便残疾,这么多年不也过得好好的,以后你只陪在我身边,做我的腿吧。”
云生泪水涌出,埋在张贤肩窝,只觉若不是之前受的那般痛苦,也换不来这一段姻缘。
却说在三年前,那游方大夫来到张员外家,出了一个主意,便是捕捉狌狌,割肉做药,张员外遂倾尽全家之力在招摇山上寻找,终于捕到一只,关在笼里带回来,每日割一块肉,眼见张贤的腿有了好转,却被张贤发现遍体鳞伤的狌狌,于是趁着晚上放了。那钥匙本是挂在柴房的柱子上,张贤累的满身大汗才把钥匙取下来,却不料这一幕烙在狌狌的心上,逃回了族里,向长老苦苦哀求,才得了修为化作人形来报恩。
次日,游方大夫告辞,却执意要张贤去送,神神秘秘的说还有一个法子,只是只能告诉张贤一人。
云生推着张贤,送他到了城门外,游方大夫哈哈一笑,道:“云生,看来你没有看错人。”
张贤疑惑,看向云生,云生便道:“这位游方大夫是我长老变化的,不是当年那个,他此番……”
长老接道:“是来试你一试,看你会不会辜负了云生。”
张贤道:“我怎么会辜负他。”
长老微笑道:“经此一遭,我便放心了。然而助你痊愈的法子也是有的,只要你以后多食些云生的阳精,终有一日会站起来的。”
张贤面露诧异,随即悟了过来,笑道:“这般疗法,倒是前所未闻,而且……叫人欲罢不能啊。”云生已是羞得满面通红。
数年后,张贤恢复如初,告知父母实情,张氏夫妇感于云生以德报怨,遂同意两人亲事,又从旁系过继一子。张氏夫妇百年后,张贤与云生消失在招摇山中。
《山海经》载:“……招摇山……有兽焉,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狌狌,食之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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