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公爵虽然很在意这个人,但家族的颜面更加重要。
“只要找出这个死神,再找出那些爱尔兰人诉至公审,一切真相就都能还原本来面目。”洛斯菲尔德没有告知那些人的真实身份。
兰斯公爵嗯了一声,“我会派人去那些不长眼的报社打招呼,有关那个死神我也会在内阁里留意观察。但你还是要尽量避免和那个人渣接触,他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叛国犯,怎样都逃不了那条绞绳!”
“是。”洛斯菲尔德恭敬地点头答应。
兰斯公爵也消了气,停顿了几秒钟后又道,“说到这件事我倒想起来了。这个周末在克利福德商会有个聚会,你跟我一起去,见见会长詹姆斯和他的女儿夏洛特。”
“是那个专门做海运生意的克利福德商会?”洛斯菲尔德回忆了一下想了起来。克利福德家族以造船业起家,在过去的两个世纪里靠海上运输业成为大英帝国最知名的海运王,虽非贵族却在政商两界拥有非同一般的影响力。
“对。夏洛特小姐今年22岁,知书达礼聪慧娴静,论门第才貌都非常合适你。”兰斯公爵看来已经选好了儿媳妇。
洛斯菲尔德心里已有准备,“是。不过就算再合适,我也要向母亲汇报得到她的同意才可以。”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了解约瑟芬的品味。”兰斯公爵很自信。
洛斯菲尔德点头应允,继而向父亲告别离开了书房。他回了书房后命女仆吩咐马车夫和随侍准备出行,又叫来了卡尔和安德鲁。安德鲁搬来后一直被照顾着也没有干活,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洛斯菲尔德带上二人坐上四轮轿式马车,随侍驾驭另一辆马车紧跟其后出了普雷斯顿宫。
马车一路跑在去伦敦城的路上。洛斯菲尔德看看坐在对面的安德鲁,关心道,“你的伤都好了吗?”
“谢谢勋爵,我都好了。”安德鲁腼腆的笑容中带着感激。
洛斯菲尔德点点头,“今天正好出门,可以带你去你母亲的墓前祭拜。”
他的话让安德鲁内心涌上一阵暖流。卡尔看着洛斯菲尔德好奇道,“就只是去祭拜,还带随侍干什么?”
洛斯菲尔德笑了笑,“因为我们要去苏格兰场,而且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去过。”
卡尔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要让别人认为你在查案。今天早上公爵大人相信你的话了?”
洛斯菲尔德微微叹口气,“暂时对付过去了,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我必须在那之前带艾伦离开英国。”
三人聊天中不知不觉马车停在了苏格兰场门口。因为已经有人通报过,苏格兰场的副总监罗伯特·凯伦斯亲自迎接他的到来。洛斯菲尔德下了马车后跟罗伯特寒暄了几句,接着走进苏格兰场的主建筑。他先是参观了一圈整个建筑,跟着佯装感兴趣地询问了很多关于艾伦案子的问题。当得知负责探长韦伯今天不在总部时,他表面遗憾但心里放松了许多。因为韦伯知情太多,他担心和他面谈反而会一不小心暴露自己的本意。
三个小时后,艾伦的家中
威廉端着银色托盘来到客厅的小茶桌前,托盘上放着一壶热热的红茶和刚出炉的苹果馅饼。他在摆放午茶的时候,注意到艾伦身旁放着的报纸第一张是今天的号外。威廉微微一笑开口道,“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是关于兰斯勋爵的。”
“哦?”艾伦依旧捧着手上的书,口气显得漫不经心。
威廉观察着他的神态表情,暗自揣摩着他对他究竟关心多少,“下午兰斯勋爵参观了苏格兰场的办公地,而且问了很多关于您旧案的问题。”
“那又怎么样?”艾伦放下书看着他。
威廉扬了扬眉,“他这招避嫌的办法倒也不差。只是作为肯特公爵的爵位继承人,他能够舍尽颜面跟您约会,又如此费心费力地掩饰。为了一场单相思,还真是个病入膏肓的痴情种子。”
艾伦鼻子哼了一声,抬头看着他挑明道,“你想问我是不是也喜欢上这个贵族子弟了?”
威廉被他说破却丝毫不动摇,微笑回道,“您说笑了,我没这个意思。”
艾伦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其实我也很佩服主人。我一直以为保守党派里都是保皇派,没想到他对肯特公爵的继承人都毫不留情地下手,看来真是藏得很深。”
威廉心知肚明他想试探什么,口中滴水不漏,“我并不清楚主人是什么人。我劝您也不要再轻易打探,知道太多的人都不会长命的。”说到这儿威廉向他一礼,正准备离开时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不经意地看着艾伦微笑道,
“还有一件事您也许感兴趣。克利福德家族和兰斯家族有意联姻,听说夏洛特小姐对洛斯菲尔德勋爵很感兴趣。就当拯救这个可怜的女人不要刚订婚就失去未婚夫,您也要快点动手才是。”
艾伦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变,只有拿着茶杯柄的手微微捏紧了一点,“我保证她不会做寡妇的。”
同一时间,伦敦东区的白教堂
韦伯坐在教堂对面一处酒馆外的露天座椅上抽烟。今天他特意到这里来调查一个星期前的那起劫杀案。本来这个案子不归他管,但当他得知报案的是洛斯菲尔德的贴身随从卡尔,他就意识到这恐怕和艾伦有关系。然而这个街区里每天都发生着凶杀和抢劫,他走访了一圈,也没找出什么关于凶手的线索。这时身旁有人打招呼,韦伯侧头看去是他的一个手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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