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菲尔德看着他的目光中充满着爱意,“当然。”
艾伦幸福的笑了笑,接着转身向包厢门口走去。二人出了包厢,并肩从大厅向着门口的马车走。短短几十米的一段路,周围的人群中却不时响起窃窃私语声。
“那个真的是兰斯家族的人?”
“不可能,没见过啊。”
“那是肯特公爵的长子,听说将来还会继承爵位。”
“皇室家族?天哪,明天的报纸恐怕要卖疯了……”
艾伦忍不住侧头看看洛斯菲尔德,他始终置若罔闻般地微笑着走在他身旁。二人来到大门外的台阶下,两辆马车已经等在那里。洛斯菲尔德绅士地拉过艾伦的手再次吻过,侧身示意他先上车。他目送他的马车驶离视线后,自己才上了马车离开。
第二天一早
洛斯菲尔德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女仆告知公爵在书房等他。他完全不意外,从容地梳洗完毕后整装来到了父亲的书房。书房里,兰斯公爵一脸怒容地站在书桌前,书桌上摆着好几份报纸的号外,不约而同地报道了昨天他和艾伦的约会。唯一让洛斯菲尔德感到意外的是蒙格夫人也在书房里,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不认识的下人。她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那眼神中却掩盖不住幸灾乐祸的喜悦。
“这是怎么回事?”兰斯公爵的口吻中听得出在极力克制愤怒,但那声音却因为情绪激动有些发颤。
洛斯菲尔德翻了翻那些号外,摇摇头平静道,“这些记者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居然连‘未来的肯特公爵夫人’这样的词也敢用。”
“我问你这是不是真的!”兰斯公爵见他完全没有悔意,忍不住怒意声音提高了八度。蒙格夫人忙在一旁装腔作势地低声劝说。
“我昨晚确实跟艾伦·斯潘塞去看了歌剧。”洛斯菲尔德如实承认道,“我记得他出狱时父亲很在意这个人,所以就去跟他接触了一下,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接触了一下?”蒙格夫人见机会成熟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示意了一下那个下人,他会意地点点头道,“之前我去伦敦城里办事经过摄政公园时,曾数次见到勋爵的贴身仆人卡尔出入那条大街上的一处俱乐部。我因为好奇就私下打听了一下,那是个高级会员制的莫莉屋。还有一次晚间我经过哈勃男爵的府邸,曾看见勋爵的马车停在那里。我亲眼看见勋爵带着面具走进只有男人才能进入的聚会场,一个小时后才离开。”
洛斯菲尔德听完看着蒙格夫人,虽然意外却并不惊讶,“原来您派人跟踪我。”
蒙格夫人见他还敢找自己的茬,自然也不示弱扬眉反驳道,“我是为了兰斯家的脸面,也是为了勋爵的体面着想。”
兰斯公爵的手攥得紧紧的,愤怒地看着洛斯菲尔德一字一顿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说的都是真的。”洛斯菲尔德平静道,跟着示意一下手上拿的书,“不但如此,我这里还有一本在莫莉屋里风靡一时、后来被警察查封的禁-书。夫人,您没有趁我不在时到我书房里翻找,还真算客气了。”
蒙格夫人细眉一挑还没来得及开口,兰斯公爵恼怒地一把将书桌上的所有摆设都推到地上摔个粉碎,怒吼道,“你还有脸说!”
书房里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因为从没见公爵这么火过。洛斯菲尔德心里虽也忐忑,但此时他除了镇定应对已经没有选择,“父亲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就相信别人挑拨的话吗?如果我真的是那种人,这次又怎么会回来和您商量婚事呢?”
兰斯公爵怒火依旧,喘着粗气胸膛一起一伏的,“你还有什么解释,立刻都给我说清楚!”
洛斯菲尔德看看蒙格夫人和她的下人,“事关重大,我只能对您一个人说。”
兰斯公爵怒视了他片刻,最终还是转向了蒙格夫人,“你们出去!”蒙格夫人还想说什么,但看公爵的样子就知道此时多话有弊无益,只好不甘心地和下人出了书房。洛斯菲尔德紧闭了房门,跟着来到父亲面前请他坐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除了隐瞒内心感情外其他的都是事实,所以他讲起来也是据实而告毫无虚假。听完他的讲述公爵的面色缓和了很多,尤其是听完那本书的内容后。
“那个死神是谁?”兰斯公爵看来很在意这个人物。
洛斯菲尔德摇摇头,“我不知道。但只要比较一下这本书和苏格兰场的案宗,就明白他能把一连串凶杀案做到瞒天过海,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不知道父亲对他的真面目能不能猜个大概?”
兰斯公爵摇了摇头,“我毫无头绪。”
洛斯菲尔德有些意外,“毫无头绪?我猜这个人既然一心要除掉这个独立组织,至少应该是执政党派的人,任职内阁官员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兰斯公爵微微叹了口气,表情和言语中都掩饰不住担忧,“那才是我担心的。”他说着抬头看着洛斯菲尔德,口吻是非常郑重,“你在欧洲大陆生活那么多年也多次周游列国,各国的皇室贵族地位如何?”
洛斯菲尔德回想了一下,“如今在欧洲大陆的大多数国家里,皇室贵族的权力早已大不如前。中世纪的王权神授已经一去不复返,真正掌握国家大权的大多是政党领袖、军人或是政府官员。”
兰斯公爵点点头口吻略显沉重,“如今在我国也不例外。女王陛下的权力早已变成象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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