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旭日干随时都可能进军大兰,那麽自己就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快行动。
不错,的确是最短的时间,最快的行动。
赫尔邪一边喝著酒一边大摇大摆的走进旭日干的帐篷。
旭日干抬起头看向他,刚才的疲惫似乎瞬间一扫而空,王者冷笑一声道:“刚才的一切你都听见了?”
赫尔邪也笑了一下,将手中的酒袋甩向旭日干道:“听见了听见了,有我家小莫的千里耳在,什麽隐私闺密听不见?”
旭日干喝了一口酒道:“我照你说的已把湖梭最後的一张王牌拿给他们看了,你真的确定这样能捉住那个奸细?”
“怎麽?你不相信我?”赫尔邪瞟了一眼旭日干道,“自从我得知那小姑娘死了开始,我就知道那个奸细有点沈不住气了,这沈不住气有两点可能性,一是他已确定大兰到最後必定会取胜,所以他太掉以轻心而露出了马脚,二是他根本没有露出马脚,只是想借杀人这根导火线,让你尽快下令攻打大兰,也就是让你尽快去大兰送死。”
“那你为什麽又要我把这个东西拿出来?”旭日干拿起旗帜问道,“你明明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觉得让我这样做是多此一举麽?”
赫尔邪大笑了两声,又喝下一大口酒,俊美的脸上已开始出现淡淡红晕:“哈,才不是会是什麽多此一举,师父曾经对我说过,人世间有很多事,若不是你自己亲眼看见,亲耳听到,亲自感觉到,是很难相信的。你若不相信,那麽必定会不忍心,你若不忍心,那麽最後死的那个人绝对就是你!呵呵,我这叫什麽,我这叫放长线掉大鱼,你知道麽?”
旭日干对少年说的话,有些似懂非懂,总觉得这其中好像隐藏著什麽重要的信息,但他此刻又猜不透。
王者很想知道赫尔邪的师父到底是个何方神圣,怎麽会对大兰和湖梭的之间的事如此了解?旭日干脑中突然想到一个人,但又立即否定了,他现在实在没有经历和时间去想得太多。
旭日干定了定神问:“那你这条大鱼什麽时候才会上钩?”
“这个嘛……”赫尔邪神秘的一笑,“就要看你这个鱼饵的表现咯~~”
说著,少年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将瓶子里的粉末洒在了旗帜上。
旭日干正想说些什麽,但却被赫尔邪抢先道:“放心,这东西不会弄坏你的王牌的!我想最快那个人今天晚上就会动手,最晚也是今天晚上就会动手,因为,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旭日干对少年说的一切将信将疑,带著有些不安的心情静静等待著夜幕的降临。
而之後的事实却证明,旭日干等来的不止是无尽的夜空,连同晚风一起带来的还有一抹神秘身影,那身影在不为人知的时候悄然潜入了王者的帐篷之中。
而那时的帐篷里,空无一人。
欲擒,故纵。
这是赫尔邪对旭日干说的最後一句话。
☆、 (四十九)狩 上
黑夜。
一个无风的黑夜,正透著丝丝令人不易察觉的寒意。
乌恩奇褪下白日的行装,换上了一身简单而素雅的劲装,在夜幕的庇护下他悄悄来到了旭日干帐篷的附近。
帐篷里的没有光亮,乌恩奇无法得知旭日干是已睡下了,还是根本就不在那里面,而令他感到更奇怪的是帐篷周围也没有增加人手来守夜,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有站在门外的两个士兵。
乌恩奇心里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但此时此刻他却也顾不得那麽多了,今晚是他最宝贵的一次机会,如果错过了说不定旭日干明日就会拿著那张王牌起兵攻打大兰,那麽他这麽多年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男子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心想以自己的轻功要潜入帐篷,并非难事,可在不确定帐篷里面的情况下,他却不想这样冒险来打草惊蛇,经过一番思索,当乌恩奇定下神时,竟已直直的向去旭日干的帐篷走去。
站在门口的两名士兵看著,一身劲装的乌恩奇朝他们走来的时候,不由得相互对视了一眼。
乌恩奇朝两人微微的一笑,月光下衬得这抹笑容有些别样的魅惑,乌恩奇仿佛毫不在意的向帐篷里走去,与其偷偷摸摸的提心吊胆,还不如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这样反而可以降低别人对你的防备。
“请、等一下……”一位士兵有些不自然的伸出手挡住乌恩奇的去路,“没有王的吩咐,谁也不能进……”
乌恩奇没有回答,若是轻易回答很容易露出马脚,他只是淡淡看了那个人一眼,便继续朝帐篷里走去。
这次另外一个人也上前拦住他的去路道:“你不能进去,王现在不在,如果有什麽事请在这里等王回来再说。”
听到这里,乌恩奇心里扬起了一抹微笑,旭日干果然不在里面,否则这两个人也不会如此极力的阻止他进去。
乌恩奇坦然的一笑道:“我知道王不在,是他让我今晚过来的。”
这里的湖梭人都知道旭日干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两位士兵不敢抬头看乌恩奇,只是有些小声的道:“没有王的吩咐,就算是一只蚂蚁,我们也不能让它进去。”
“但我想我绝对比一只蚂蚁更招王喜欢,王让我来侍寝,如果回来看不见我在床上,你们想他会怎样?若是王真的发怒,你们谁能担当得起?”
乌恩奇微笑著温柔的说完,两位士兵像中邪了一样呆呆著望著他慢悠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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