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此言?”旭日干冷哼一声道:“最近,我查这奸细查得要紧的很,他定是在慌乱之中露出了马脚,却不巧被阿蕾发现了,所以才杀人灭口的!”
“王所言甚是!属下们也这样认为!”站在旁边的几位将领道,“现在形式窘迫,若真是要查出这奸细,再攻打大兰恐怕为时晚矣,那奸细之所以会杀了阿蕾,无非是要扰乱军心,属下认为湖梭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让那奸细有机可趁,还请王及时下令攻打大兰!大不了给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旭日干听闻将领所言,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面容沈重,似乎正在考虑著什麽。
只见跪在一旁的格根突然抬起头道:“是啊!王,快下令攻城吧!我格根就这麽一个女儿,现在也遭大兰毒手!属下就算拼了这天老命也要让大兰人血债血偿!虽身为军师,属下不该如此感情用事,但与大兰这一场血战早晚不可避免,想想那些惨死在兰军剑下的那些战士们吧,王!请不要在犹豫了!”
格根说完,一拳狠狠的砸向地面,失声痛哭起来。
乌恩奇紧握著双拳,看著那一张张愤怒的面孔,心中已是一片悲凉。这些都是他的敌人吗?
这麽多敌人……他要用几世的鲜血才能平息他们的愤怒,又要用几世的鲜血才能洗净自己身上这些肮脏的杀戮!
他悲伤,他痛苦,可这些他都不能表现出来,而只能活生生的往肚子里面咽。
“乌恩奇。”耳旁传来旭日干的声音,乌恩奇回过神来连忙应道:“是!属下在。”
旭日干道:“对於刚才将领们说的这些你有什麽看法?你同意在这个时候起兵攻城麽?”
“属下……”乌恩奇犹豫了一下,心想看来不必他亲自怂恿,旭日干就已有些按捺不住了,当下连忙继续道,“属下想了一下,各位将领所言有理,既然早晚要都打,他们已开始出手对付我们的人了,我湖梭若让步岂不是显得我们怕了他们,上次败北而归,只不过是中了那贼子的圈套,今非昔比,在属下看来只要我湖梭拿出真正的实力,想必大兰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乌恩奇最後一句说的很巧妙,这无非是在给旭日干压力和暗示,要与大兰打仗可以,但要想赢了大兰,除非旭日干拿出真正实力,也就是他最後的一张王牌。
男子话音刚落,就见旭日干脸色一变,双眸中瞬间闪过一抹凶恶,乌恩奇大惊,已为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直白,让旭日干察觉出了什麽。
但还没有等他想得太多,就听一声巨响,旭日干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桌子。
所有的将领都抬眼看向王者,谁都不敢说半个字,甚至大家都摒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真正的实力!湖梭真正的实力!哈哈,”旭日干忽然大笑了起来,神情中闪过一抹疯狂,双眸中闪过一丝杀气,“湖梭真正的实力是什麽?!哈哈,我旭日干就让大兰那帮贼臣狗子看看,到底什麽才是湖梭真正的实力!”
说罢,只见旭日干抽出腰间的佩剑朝平时坐的虎皮椅上砍了下去,虎皮椅霎时从中裂成了两半,一个黑色的匣子显露了出来。将领们瞪大了眼睛,乌恩奇也颇为震惊的看著那个黑色的神秘匣子。旭日干打开匣子,里面却出乎乌恩奇意料的没有什麽特别的东西,只有一面色泽陈旧的旗帜静静的放在里面,散发著一种无法形容的威严。
王者拿起旗帜,在众人面前展开,所有的将领为之一颤,眨眼之间便齐齐跪下。乌恩奇不明所以,但见此状也连忙躬身下跪。之後便听所有人大呼:“吾王英明!吾湖梭必将永垂不朽!”
乌恩奇显然有些不懂,暗自抬头向那面旗帜看去。旗帜呈三角状,颜色暗黄,上面有著一些奇怪的图腾,但看起来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
这些人为什麽看见这旗帜就如此又畏又惧?那面旗帜难道就是旭日干最後一张王牌?
旭日干寒目扫视了一遍所有人,沈声道:“本王原想等抓出那奸细以後,再与各将领商榷攻城的战略,以确保万无一失。但如今大兰可谓是咄咄逼人,从最开始的东门一战直到大漠,无一不是要将本王和湖梭至置於死地!现又在本王的大营之中滥杀无辜,他们也实在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既然如各位所说,与大兰迟早都不可能避免这一场血站,那麽本王就算是拼上湖梭百年基业,赌掉自己的这条命,也要同大兰决一死战!”
众人看著王者坚决的表情,不由的都红了眼眶。这麽多年的战争,又是持续了多久的痛苦和疲惫,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著一片不为人知的沧桑,而现在,似乎终於能够看见这条漫漫长路的终点,他们心中是怎麽的一种感慨,没有经历过的人可能很难体会。
不管这最後的终点是光明还是黑暗,是胜利还是失败,只要还有一个人,想旭日干那样的人,始终不离不弃的站在山巅之处向他们引路,那麽所有的人便就永远不会失去前进的动力和方向!
“各位将领听命!”旭日干转过身,面容凝重的厉声道,“传本王的话下去,每个战士都做好充分的准备,给本王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随时待命攻打大兰!”
旭日干顿了顿,看著不远处的大兰地图,目光犀利无比,几乎咬牙切齿道:“这次一战,也是最後一战!本王早已做好了打算,湖梭在,我在!湖梭亡,我亡!”
“是!属下领命!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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