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疑惑而已,”贺林奈摇了摇手解释道:“杏杏你去睡觉吧,明天真的还要上班呢。我也去睡觉了,晚安。”
说完,贺林奈转身去了祝文颐的房间,还顺手把房门关上了。
马杏杏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竟然没有追过祝文颐啊。
感情又不是算命,给对方一个眼神对方就能了悟,然后一句话定生死,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
感情是要靠争取的。
马杏杏觉出这层味道了,在客厅里站了好一会儿,然后在黑暗里骂了自己一句:“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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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房间里头,贺林奈擦**头发之后直接钻进了祝文颐床上,果不其然惹来一阵拳打脚踢。
即使在睡梦中,也是嫌弃的啊。贺林奈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才不管祝文颐的抗拒,直接把人搂在怀里了。
我不管,反正到我怀里的都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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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文颐醒来之后大发雷霆,尖叫道:“你怎么在我床上!”
满脸通红,表情窘迫。
贺林奈一边挨训一边醒来,觉得心情很好。啪唧一口亲在了对方脸蛋上,说:“昨天晚上回来太晚,我床上都落灰了,懒得收拾就来蹭床铺了。”
在她眼里,祝文颐只是在傲娇而已。
对方这才离开了不到五天,哪里可能落灰了,分明是借口。祝文颐皱着眉头说:“不准再爬到我床上来了。”
贺林奈嘻嘻哈哈:“昨天是谁把我紧紧抱着,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然后祝文颐黑了脸,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直到出门也没有跟贺林奈再讲过一句话。
这该不是生气了吧……贺林奈望着被摔上的大门,心里琢磨着。
马杏杏在一旁笑,说:“过火了吧,我跟你说你完了,当年我跟她这么开玩笑,后来足足冷战了一个月。”
贺林奈昨晚刚跟情敌宣战过,今早就被现实恶狠狠地打了一耳光,心里也觉得有点郁闷。她瞪了马杏杏一眼,说:“我又不是你!”
马杏杏眼睛上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显然半夜谈话回房之后没有睡好,不知道辗转到几点才睡着。
她似乎已经想通了,非常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说:“那就祝你好运咯。”
祝你好运……
事实证明贺林奈运气不算好。马杏杏一言即中,晚上回来祝文颐就把房间门锁上了,只有敲门,才会开一条缝勉为其难问怎么了。
好像防狼似的……可我也不是狼啊!
贺林奈苦不堪言,心想自己出差五天,实在是太想念祝文颐了,才会一回北京就化身豺狼虎豹,你看,触雷了吧……
为了哄祝文颐,贺林奈天天去医院里献殷勤。
祝文颐所在的医院有一项“社会义工”活动,一般是大学生拿来刷刷义工工时,方便申奖学金之类的。贺林奈报了这个,一周三天,老老实实来做实习护工,戴个袖章给病人指路,或者帮医生去药品库取药,都是打杂。
医院里的老护士觉得特别稀奇,因为从业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人。
贺林奈回答得特别道貌岸然:“我这是为人民群众做贡献!”
老护士知道贺林奈跟祝文颐认识,就来找祝文颐打听:“你那朋友怎么了?是家人出了什么事情求福报吗?但这明显是个无神论‘共产主义者’啊……”
祝文颐斜眼看了贺林奈那边一眼,撇了撇嘴,说:“她神经病呗。”
神经病贺林奈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转头对着祝文颐笑个不停。
祝文颐:……
这人真的有神经病!祝文颐转过了头。
贺林奈见放电对象主动屏蔽了自己,也不自讨没趣了,拿着挂号单去了挂号处。刚刚挂号处单子用完了,派她去后勤处领来着。
贺林奈刚刚把单子交到后勤,紧接着有个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挤别挤,挂号要排队,我没**队我是工作人员!”贺林奈解释着,转过了身。
紧接着,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透明液体便迎面扑了过来,来势汹汹。
贺林奈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耳朵里是一个凶狠的女声。
“不知廉耻!叫你做第三者!”
贺林奈捂着眼睛,蹲了下去。
“贺林奈!”祝文颐在尖叫。
☆、晋江独家发表
意外来得太突然,贺林奈蹲下去的时候隐忍又缓慢, 像是受了极重的疼痛似的。
话是这样说,可贺林奈从被泼到蹲下的过程中, 连声响都没有, 反倒是周围围着的人民群众飞快地避到一边,造成了不小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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