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贱货,一枪打死不是太可惜了么?他让你这么生气,不好好玩玩怎么能解恨?”
雷诺慢慢放下枪:“玩?怎么玩?”
“一个牛郎还能怎么玩?雷哥,你车上不是有刚买回来的用具嘛”阿文拖长了声音,甜甜腻腻地撒娇。
雷诺目光闪动,忍住气:“好,听你的。”转头对手下厉声说,“滚出去把车上的东西拿来,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包房!”
手下们默默走了出去。
阿文趁机凑到谭清泉的耳边,悄悄说:“想死?谭哥,没那么容易吧?”谭清泉抬头,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阿文唇边冷酷的笑意。
阿文转头对雷诺天真地说:“雷哥你消消气,看我怎么玩他。”
孙健波坐在黑色面包车里,看着面前手提电脑里传输过来的,包房监控的影音图像,长出口气:“幸好阿文机灵,我还以为雷诺要杀他呢。这个谭清泉,明知道雷诺脾气暴躁,可真是一心想求死。”
周鸿点燃根香烟,不说话,缓缓地吐出个烟圈,面容隐藏在缭绕的烟雾中,看不出神情。
裴潇戏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了过来:“要开始了哦周鸿,一夜夫妻百日恩,眼睁睁地看着?你不是这么心狠吧。”
周鸿淡淡一句:“大家彼此彼此,别告诉我你市侩的嘴脸下是慈善家的心肠。”
“哈哈你都能舍得我还能说什么?咱们俩是流氓嘴脸下畜生的心肠。”
手下把用具都放到地上,转身退了出去。
阿文走上前,随意提起一条狗链,叹口气:“都是上等货呢,谭哥,用你身上不算失礼吧。”谭清泉直起身子不说话。阿文坐到雷诺身边,命令道:“爬过来,给雷哥倒酒!”
谭清泉慢慢爬过来,跪到雷诺脚边,拿起那瓶威士忌,为雷诺倒了半杯。阿文放肆地笑:“雷哥,看见没?牛郎就得这么对待,你看他现在,连嘴硬都不会了。”
雷诺看着面前跪着的人,心中升起一阵快意。他忽然想起当初在别墅里,谭清泉说的姓奴隶的话,鄙夷地道:“他妈的,没准让你说中了。这个贱货,对他就不能好。”
“可不是。雷哥,你不懂这个,告诉你吧,没准刚才他就是故意气你,好让你打他呀。”
“哈哈,还是阿文聪明,我哪知道他这么贱哪,和你有一拼。”
阿文嘟嘴:“我可没他这么贱。”一扬手将那杯酒全倒到谭清泉脸上,放下酒杯一个耳光打过去,“你他妈不会倒酒啊?重倒!”
谭清泉拿起酒瓶又倒一杯。阿文抬手又给他倒脸上了,再一个耳光掴过去:“重倒!”这一耳光打得奇重,谭清泉下意识一条手臂撑地才不至于摔倒,用手背擦擦嘴角流出的血丝,拿起酒瓶。
“慢着!”阿文拦住他,从那堆用具里找出一条手铐,给谭清泉拷上。手铐之间的链子极短,相当于把双手手腕锁在一起。
“倒酒。”
谭清泉又倒了一杯,照样被阿文扬在脸上,抬脚踹了过去。谭清泉身子一歪,本该用手臂撑住,但他两手拷在一起,一下子扑倒在地。阿文大笑:“雷哥快看,这叫狗吃屎!”
雷诺却没有笑,紧紧盯住挣扎着起身的谭清泉。他一把扯住谭清泉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面对自己。
谭清泉面颊满是虐打的指痕,泛着奇异的潮红,俊美的脸上酒水淋漓,一点一点滑过凸起的喉结,隐没在衣服里。雷诺只觉得口中发干,忍不住低下头舔舐谭清泉。一边吻一边问:“你喜欢这样?我爸……是不是就这么对你?……”谭清泉不说话,也不闪躲,向后仰着头看天花板上令人目眩的环绕彩灯。
雷诺心里发狠,双手抓住谭清泉的衣襟,用力一分,“嘶啦”一声,然后是纽扣四下逬落。谭清泉的衣服两下分开,赤裸的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微微瑟缩一下,又顿住了。
雷诺看见他身上还未消退的qíng_sè痕迹,忍不住吸口气。阿文在一旁笑:“看样子谭哥晚上挺热情啊,被几个人上了?弄出这么多痕迹来?”其实谭清泉身上大部分是被闻志殴打出来的青紫,倒让阿文故意曲解。雷诺见他面无表情,神情冷漠,似乎被人这样侮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抬腿给他一脚:“你他妈死人哪!”
阿文眼珠一转,媚笑道:“雷哥,有我呢,死人也能让他活过来。”
他手臂一挥,将木质大茶几上的酒杯酒瓶全部扫落在地,拉起谭清泉按倒在茶几上,抬高他的手臂,又拿起一副长链手铐,一边铐住谭清泉腕间的链子,另一边拷住桌腿。这一来,谭清泉躺在茶几上,手臂高举过头顶,被牢牢铐住,像只祭坛上待宰的羔羊。
阿文摸摸谭清泉的脸,啧啧赞叹:“谭哥长得可真好,这样无法反抗的脆弱模样,连我都心动呢。”他低头,伸出舌尖,围绕谭清泉的耳廓慢慢吸吮。谭清泉微微一颤,屏住呼吸。阿文哈哈笑道:“谭哥还真是敏感啊。”
他直起身子,缓缓踱到那堆用具前,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啊,用哪个才好呢?雷哥,我都不知该怎么玩才好了。”他索姓坐在地上,拿着用具在谭清泉身上比量,“嗯,这个铂金汝夹不错,可惜没钻石……这个殷经环挺好,不知道和谭哥那个东西配不配?……啊!”他忽然惊喜地叫出声来,“看我找到了什么。”拿起一种用具,长长的金属链子上,一头是两个汝夹,一头竟是个自慰器。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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