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脸阴沉得滴水的庄王快要吃醋吃成了醋桶。
终于吃醋吃到第五天的傍晚,在走廊上见到准备去找季方学法术的小狐狸,忍无可忍的司醋桶一记阳明指迅雷不及掩耳点了小狐狸的穴道,将之扛在肩膀上,众目睽睽之下劫回了自己的寝室。
小狐狸又羞又急道:「快解了我的穴道,我今晚还要去学法术!」
司凛狞笑着道:「不许学了,从今天起。」
「可是……你不是答应了?」小狐狸努力抗争着。
「哼,我是答应你了,可是你学了四天什么都没学成,还学什么学,简直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钱财。」司凛冷着脸哼哼道,将萧棠四天的努力成果贬得一文不值。
「谁说的,我就学会了几个厉害的法术!」
「学会了?学会了还能被我随便用手指一点就点倒了,你的法术真是太厉害了!」某人恶劣地讽刺他。
被点了穴一动不能动的小狐狸只剩一张嘴还能撑着点儿,结果被司凛一句话便说蔫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司凛说不出话来。
司凛心里暗自笑翻了,这小妖精真是别人说什么信什么!他可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能不被他那「随便一点」给点倒的人只怕江湖上还没有十个。这笨笨的小狐狸,才学了那么几天法术,想不被他点倒,简直是痴人说梦。
司凛一拂手解了萧棠的穴──他自信世上没多少个人能在他眼皮底下溜走,更别提这个法术连半桶水躲不上的小妖精。
司凛解着自己的衣衫,他悠然优雅又充满霸气的动作让萧棠一双眼睛牢牢地黏在上面,那黏腻劲儿九头牛都拉不开萧棠锁在他身上的目光。
看着司凛慢慢袒露出来的结实胸膛,萧棠几乎是立刻地呼吸就粗了些。司凛的胸膛与腰身都精壮健美,没有一丝赘肉,恰到好处的蜜色肌肉让他全身充满着紧致的爆发感,那种一触即发的紧绷力量隐藏在司凛的身躯里与他此刻悠然的神情、不紧不慢的优雅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如此地相称。
萧棠鼻子一热,用手去抹,手指上沾着鲜红的液体,他惨叫一声,便羞愧地整个人埋在了棉被里。
司凛从被子里将萧棠挖出来,后者近距离看到司凛半裸的上身,不由得又想缩回被子中。司凛箝住他,掏出方巾仔细擦干净萧棠的鼻血。
「真是只好色的小妖精。怪不得是狐狸精……」小狐狸对他意乱情迷的表现,司凛受用得很,却故意板着脸说话。
萧棠被他的话刺激得无地自容,只好将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嘀咕:「我也不想要这样……所以才要修练啊……」
司凛听出点苗头,哄他招供:「此话怎讲?」
萧棠因贴近枕头所以声音听起来闷声闷气的。司凛听他说完始末,拎起他,语气危险道:「发情期?你对别的人也有这样的反应?」
对他脸红心跳司凛无限欢迎,如果对别人也这样……司凛要考虑买个笼子关起这小狐狸了。
萧棠惶恐地摇头,他对季方就没有。
司凛冷笑一声,他何等聪明,季方的小手段显而易见。
好你个季方居然误导棠棠,什么发情期,什么修练,真是荒谬。
脑海里浮现出数十条整治季方的手段,司凛深呼吸了几下方才压下想提刀砍人的冲动,眼下还是纠正小妖精错误的观念比较重要。
「棠棠,你怎会这么想?」
「因为你总是收放自如游刃有余,所以我想是不是我比较……」比较求不满一些……萧棠悲哀得想哭。
司凛咬牙。天底下有些人你是不能去可怜他的──自己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压制下望不强要了他,他却因此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收放自如,游刃有余?」司凛暧昧地笑了声,扳着萧棠的脸让他正视自己,然后捉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的胸膛上。
萧棠扯了几下也没能扯回自己的手腕,直到贴上司凛的胸膛才呆住。手心下紧致结实的肌肉如烙铁般滚烫,还能感受到里面的心脏强而有力的脉动,那一下一下急促有力的跳动,昭示着司凛此刻强烈的情动。
司凛沙哑着声音继续道:「若这就是你所说的游刃有余,那这个呢……」说着,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胯下。
萧棠轻喘一声,不敢置信地瞪着司凛。司凛的分身早已坚硬起来,萧棠隔着衣料依然清晰地感受到那贲张爆发的望。
「司、司凛……」萧棠也意乱情迷起来,不自觉地轻轻凑上头了一下司凛的唇。
司凛被这个连吻都不算的动作挑拨得最后的理智也消失殆尽,他低吼一声压低萧棠便迅速褪了两人的衣衫。萧棠还不曾如此完全地裸露在别人面前,不由得缩着挣扎了一下,司凛精壮结实的身躯立刻紧紧覆了上去将他压得密不透风。
不给萧棠任何喘息的机会,司凛一双手配合着唇舌在萧棠青涩的身体上时轻时重地撩拨着。他虽已是火焚身,却仍然不舍得伤萧棠,强自忍耐着温柔地给身下的人足够的开拓与润滑,这才抬起萧棠的腿慢慢地挺身进入。
萧棠在疼痛与情里煎熬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方才适应了司凛的望。他低喘一声,稍微动了动,迷蒙的双眸看到上面司凛强自忍耐渗着薄汗,带着强烈情与痛苦的面容,心里忽然柔软起来,抬起身子吻了吻司凛的下巴。
司凛被这个举动所鼓励,再也不忍了,将狂烈的望全数展现出,一下下激烈地抽动着进出在萧棠灼热紧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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