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cháo_chuī了,这次是自己玩的。透明水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臀下蔓延,当真尿了似的,挺着腰喷完后杨蘅便瘫倒了,黄瓜的温度总比身体里低些,凉凉的一根异物感强烈。没放松多久,杨蘅便感到不够,还是不够,全身内外痒得像有蚂蚁在爬,可他已经没力气继续自慰了,于是他就这样任黄瓜埋在穴里,手从围裙边缘伸入,自虐般拉扯rǔ_tóu,但无济于事,他难耐得泪水淌了满脸。
正当此时,厨房门被“砰”地踹开,出现的,毫无疑问是始作俑者薛临歧!
“你……”薛临歧先是因房内超出预计的狼藉愣了一瞬,而后笑道,“看来那药的效果很不错。”
房间内弥漫着股浓厚的腥臊气息,杨蘅就坐在灶台下,白的身子歪歪斜斜挂着淡粉色的围裙,下摆掀起了,露出还含着截黄瓜的湿透花穴,笔直长腿被玩坏了一样大张着,像邀谁来品尝它腿窝中的妖艳。最特殊的是此时杨蘅那双眼,没了平日的敌意,水雾满盈,饱含动人情欲,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步步走进。
“来,让我检查一下你自己扩张得怎幺样了。”多话不说,薛临歧将杨蘅一把捞起,按上灶台,使那肥得打颤的白臀正对自己。
“啊嗯……”杨蘅发出阵妩媚轻哼,从方才看到薛砺一身笔挺军装走进来起,他的穴肉就不受控制的含吮黄瓜,仿佛是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会对他进行怎样的猛干,给他怎样极致的满足,他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春药侵蚀了,或者是不堪受辱地封闭了本心,随着薛临歧取钥匙似地将黄瓜从他高翘屁股中拔出,汁液飞溅,他口中溢出了更为yín_dàng的làng_jiào。
身下画面即便对于薛临歧而言都有点香艳过于。遮掩之外的泄露总比全裸来得诱人,杨蘅所穿围裙便是如此,花边拱托,乌发斜拨,从颈到臀整个玉背美得震撼,还横着两条令人恨不得撕之而后快的绳结,大蝴蝶结的下端一直蔓延进了尾脊,遮住紧缩的后穴,却遮不住尚未合拢的雌穴,只见小洞中层叠湿滑肉褶已经变成了熟透的艳红,正当着观者的面汩汩淌水。
穴中没了堵塞,下体的肿麻感便明显起来,杨蘅晃起了大白屁股,哼哼着勾引薛临歧,见状,薛临歧也就不再客气,解开腰带,扶住贲张的男根,猛然一捅到底,里面已然充分开拓,软热得不像话,这令薛临歧有些不快,虽然是他自己要求杨蘅的——遇见杨蘅后,他似乎总在做这种说不上违心,但结果却令自己不大愉快的事。
薛临歧提高了杨蘅的臀,在紧致温柔乡里噗滋噗滋大力驰骋起来,杨蘅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地迎合着他,黄莺般的喉舌媚叫得忽高忽低,千回百转,让人光是听声音都下体发胀,更别提杨蘅还偏了头,回眸极留恋似地望他,眉心微蹙,眼尾发红,唇角流着点痴缠的涎水,极其勾人。杨蘅好像总是这样,明明不情愿,明明生涩,却总是叫人怎幺索取都不够,真是浑然天成的一身媚骨,不知道与他身为名妓的娘是否有关……
把杨蘅按在炕上热火朝天地干了一阵,薛临歧又给杨蘅翻个面,让杨蘅手搭着他的肩,臀坐在灶沿,如此正面继续操干。忽地,guī_tóu蹭过了某个凸点,叫杨蘅身子由内到外好一阵激烈反应,薛临歧敏锐地捕捉到了,挺腰寻回去,对那点展开持续攻势,杨蘅承受不住,舌尖滑出红唇,两条纤细小腿在他身后一抖一抖,很快便成了副深陷快感的痴态。
“啊……别、别顶那点……受不了……”
薛临歧哪里会听,含住了他的耳珠,坏心眼问他:“哪一点?”
那多半便是之前他用如果】..黄瓜不小心戳到的那点,杨蘅哪里描述得出来,只濒死挣扎似地哭着,说着平时绝对不会出口的淫词浪语:“呜呜呜……好大……好烫,要坏掉了……”
他失神地低头看向自己身下,那里现在有一根真正的ròu_gùn在进出,紫红狰狞,血管盘虬,令他yín_dàng的身子再满足不过,捣弄在甬道里一点一点堆积起快感,最终达到再无法容纳的顶峰,又是之前那熟悉的感觉袭来,他摇晃着一头乌发,尖叫道:“呃啊……要尿了……嗯呜呜……要去了……啊啊啊……”
伴随着杨蘅的尖叫,穴肉骤然紧缩,大股热流从子宫直浇上薛临歧亦正高涨的男根,激得他当下便交了货,阳精撞上cháo_chuī,湿了裤裆,染了地板。但薛临歧并未饕足,在杨蘅的rǔ_tóu、yīn_jīng、颈脖等部分亲吻、抚摸一番后,他提起再度硬挺的yáng_jù,又闯入那无尽的温柔泽乡中去……
待薛临歧交出第二波精,杨蘅yīn_jīng也可怜巴巴射了几遍稀液,累得昏迷过去。薛临歧清理了烂摊子,当下是爽了,想起明天不能碰杨蘅,有点遗憾。瞥见一旁的黄瓜,唔,吃是不能吃了……丢了?留着做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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