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面人高的镜子,光线暗下来了,但他还是瞧见,镜子里自己原本白皙,如今淤青斑驳的赤裸身子。羞赧地避开镜子,杨蘅深吸口气,抖开围裙,准备往自己身上套。
围裙穿起来其实很简单,脖子一套,便只剩下两处系带了。这条围裙上部的系带只细细两根,下部腰上的却要粗些,还是蕾丝的。杨蘅红着脸系了两个蝴蝶结,系带的下端摇晃着,时不时拂掠他体肤,有点儿痒。
他还是忍不住照了镜子。镜中男子锁骨、肩膀,手臂、大腿,皆大刺刺地露着,可怜的一小件围裙上面露出半截胸口,下面又只堪堪挂到裆下,险险地垂在大腿上,倒更像欲拒还迎了;丝滑的质感,粉嫩的颜色,晃晃荡荡的木耳边,十分少女,套在这具男性的躯体上竟并不违和,这令杨蘅心情复杂;半转过身,前面好歹还有点遮挡,后面则是从头到脚赤条条白花花的一片,让杨蘅不堪直视,两根系带,或悬于蝴蝶骨,或爬进臀缝,像邀人来解开似的,围裙边缘随身体的拧动扭曲过后,更衬他曲线玲珑。
强忍着一把脱下的冲动,再套上浅口的黑色漆皮小高跟,便穿完了,接下来该去厨房。畏畏缩缩走向门口,杨蘅才想起,他还要这样过走廊,下楼梯,为什幺不干脆到厨房了再换呢……
但已经穿好了,杨蘅只得硬着头皮,推开门,他先是在门口探出头四下张望了一番,别墅里静悄悄的,看不见人,也不知道薛临歧藏到哪去了。鞋跟不高,约莫只有三厘米,但杨蘅作为男子依然得小心翼翼踩着,踏出卧室,厨房在楼下,他两只手捂着裙摆,极不自然地走着,殊不知自己的后背本就全裸,掩耳盗铃罢了。
他的性器只有层薄而短的布料遮掩,能感到凉飕飕的风从双腿间钻进来,提醒着他正变态一样暴露着,花穴被绳索磨了一夜,现今还微微红肿着,被牵动就发麻,这般凉爽倒不失为种享受,令杨蘅十分尴尬。
走出一段路,接下来便要下楼梯了,还不适应高跟鞋,杨蘅更为紧张地双手扶住栏杆,一只脚伸下去,踩稳阶梯了,才迈出另一只,从二楼道一楼短短一段距离,于现在的他而言却漫长极了。一步一步踏着,杨蘅忽然想起,这时如果有个人在楼下,岂不是抬头便把他的大腿内侧到一时不挂的下体全部看光了?从昨夜刚被开了苞的菊穴,到肥厚的花唇,再到小巧的男根?
这个羞耻而刺激的想法令杨蘅分了神,于是下一秒,他猛地脚腕生疼,向下栽去,还好他及时抓住了栏杆,蹲下但没有摔倒,脚腕也扭得轻微,还能走动。蹲着休息几十秒后,杨蘅集中精力,继续前行。
啪嗒,啪嗒,啪嗒,鞋跟不高,但细,走动时声音清脆,让人不禁联想,套在鞋中的,是怎样一只玉足?这栋别墅的楼梯建造得别致,铺着红地毯,绕着一根柱旋转而下,若你此时从侧面望去,当见雕花栏杆的缝隙间,乌黑马尾摇晃,白花花的长腿穿行而过,仿佛是哪个名流宴会里,姗姗来迟的高贵主角。
终于,快到底了。数着楼梯,杨蘅心情逐渐明朗,但乐极容易生悲,就在最后一步之前,杨蘅后脚迅速踏出去了,才惊觉前脚踩空,然而已经来不及,只听“砰”的一响,他整个身体向下滑去!
“啊!”随着脱口惊呼,杨蘅仰摔在地。他的长发铺开在台阶上,围裙散了,高跟鞋也被踢到老远的地方,整个人衣不蔽体地躺在艳红地毯上,喘息微微,秀丽面容痛苦扭曲,像个被玩坏抛弃的精致偶人,看起来可怜极了。疼痛激发了压抑已久的悲愤,他脸颊滑下两行粉泪,自暴自弃地就这样躺在楼梯底端,可惜没人来关心他,更没人来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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