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问地任冷水冲刷着皮肤,薛临歧看杨蘅背对着他从锅里勺起温水浇湿身子,涂抹肥皂,杨蘅全程姿势僵硬,但丝毫不影响其观赏性:晶莹水液溅上白皙肌肤的那一刻令人着迷,接下来是纤纤素手拿着肥皂推开滑动水珠,为ròu_tǐ刷上层玻璃般通透的光泽,更显其曲线曼妙,尤其是那油光发亮的大屁股,让人真想拧上一把……
等杨蘅抹完肥皂,薛临歧也关上喷头,坐到小凳上去双手扶膝地等杨蘅“服侍”。注视着薛临歧的背影慢吞吞靠近,杨蘅平时没觉得,现在脱了才发觉薛临歧的背部肌肉有着发达得恰到好处的优美,即便是男人看了也生出天性里对力量的向往与喜爱。杨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设想用身体给另一个人涂肥皂该是怎样羞耻的姿势与触感——反、反正他是被迫的!
薛临歧坐在矮凳上,杨蘅就尝试着在他背后跪下,前胸贴后背,高度正好,犹豫许久,杨蘅挺起光溜溜的胸,贴近——
“啊!”相触的瞬间,伴随着一声惊叫,杨蘅猛然弹开,抱住胸虾米似地颤抖起来。
是这样的,人的上半身最突出的部位是什幺,rǔ_tóu啊,而杨蘅刚淋完温水热热软软的小rǔ_jiān儿,抵上了薛临歧刚洗完冷水澡冰凉坚硬的肌肉,那感觉,仿佛电流蹿过,叫他整个胸脯都酥麻了。
这时前方传来了薛临歧微微侧头的一句:“还磨蹭什幺?”
杨蘅被吓了一跳,索性自暴自弃,双手穿过薛临歧的腋窝向上箍住肩膀,如此紧抱着来促使身体的贴合。这是种依赖而留恋的拥抱,杨蘅不知道,薛临歧表面冷毅,实际内心好一番震动——他多希望杨蘅能真情实感地这样抱抱他啊!
锅炉里已经隐隐冒起了蒸汽,白茫茫地在二人身边飘荡。杨蘅强迫自己在薛临歧背上贴了一会儿,用他的体温捂热薛临歧的,直到双方都差不多了才尝试滑动,这一动,感觉就来了。
首先是滑,无需用力,就能滋溜溜地碾过好大一片肌肤;再是黏,稍微抬身时肌肤要吸一吸才肯分开,还要拉出粘稠的银丝;仿佛还格外地软,肆意挤压变形,稍微不小心就会发出“啪”的轻响,叫杨蘅面红耳赤。
很快,薛临歧的背也被染得又亮又滑,麦色的肌块间遍布着不均匀的白色膏印,两人间生生磨出了许多额外泡沫,室内的温度也升起来助势,可谓是水乳交融的情爱佳境。杨蘅抱着薛临歧扭着腰磨累了,无法抑制地喘息,但他试图通过高强度的速战速决来使自己麻木,保持像只小兽般不停在薛临歧背上摩擦。越是用力,对他自己的刺激也越大,他腿麻得几乎跪不稳,一不小心就放出了死憋的颤抖呻吟:“啊……薛督军……嗯嗯,哦,薛临歧……”
胸肋、腹部,斜方肌、阔背肌,ròu_tǐ与ròu_tǐ的粘稠贴滑,充满荷尔蒙的碰撞中,杨蘅食髓知味的下体悄然起了反应,先是蠕动收缩,接着是针刺似的突然一股酸意贯穿小腹,叫紧绷的他霎时脱力,松开了薛临歧,向后仰去,还好及时垂手撑稳。
薛临歧没有责怪,只兴致盎然地转过身来,打量了一番张着腿打颤的杨蘅,道:“后背涂完了,前面呢。”
“前面,前面……”无意识般呢喃几遍,杨蘅慢慢回过神来,视线飞快地扫过薛临歧的胯间与大腿,他感觉这个凳子太矮了,不适合两个人坐,怎幺涂前面呢?
看出他的顾虑,薛临歧不甚在意道一句“我躺地上就是了”,说罢便一脚踢开凳子,半躺上浴室地板,伸手对杨蘅道一声:“来。”
杨蘅迷迷糊糊地半趴至薛临歧上方,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一拽,整个人倒伏下去,又有两条铁一般的臂膀,分别压住了他的后背与腰肢,使他与身下人无从逃脱地相贴,接着,饱含湿雾的低沉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动吧。”
他想薛临歧说这句话时,唇角肯定勾着点熟悉的恶劣笑容。杨蘅不敢抬头,也不说话,只将头深埋在薛临歧肩窝,蹬着脚默默开始小幅度蠕动,像只白白胖胖的蚕宝宝。
炉上水咕噜咕噜沸响着散布蒸汽,浴室内已经全然温暖起来,甚至有点热。杨蘅身上的皂膏方才蹭去了不少,如今只剩薄薄的一层,润滑之余,能更清晰地体会到对方肌肤之质感:微微的糙、有隆起的块垒、有凹陷的沟壑,尤其是那胸肌,比未训练的普通人要大、要韧,夹在二人间随身体的厮磨软弹滑动。杨蘅不禁遐想,如果有女子的丰乳,又该是怎样一种感觉?回过神来,这不知羞耻的想法令他面颊大燥,雌穴中也颤巍巍挤出股温热的体液来。
忽地,薛临歧收紧了手臂,杨蘅发出“唔”的一声哽咽,胸腔被压,他感觉他要喘不过气了,可他不动,薛临歧就箍着帮他动,还夹他的腿,两具肤色迥然相异的ròu_tǐ针锋相对般紧密挤压,黏糊糊推着白沫,连对方的心跳都清晰可感。杨蘅无力反抗,只嗯嗯啊啊地含糊呻吟着,恍惚间尝到了苦涩的皂味,又好像有酸涩的汗味,还好两个人体温都热了,薛临歧并不会感觉出肩胛上他格外发烫的脸。
肢体交错间,两人的男根也时常触碰,都起了反应,硬硬地戳着对方。将军隐约的粗喘灌进耳心,杨蘅只觉头皮发麻,下体又淌出好几股蜜水,终于,薛临歧放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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