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这个时候,杨蘅还在简陋的学生宿舍内看书。
今夜,他却换上了一袭曳地礼服,游走在高级酒店,仿佛是朝夕之间,从一个世界,不小心闯进了另一个世界。
鸭子坐于大床中央,杨蘅轻喘着,双手迷茫撑床。视线尽头是纹路华丽的墙纸,下一些,悬着盏花蕾型的壁灯,再下面有垫着软枕的雕花实木床头,最后,是薛临歧一派闲适地靠在这幅油画般的背景前,敞着裤腰,一柱擎天着性器,等杨蘅来“坐”。
杨蘅隐约知道这是个怎样恶劣的sè_qíng玩笑,但有求于人让他只得像小兽一样四肢并用地爬上去,准备照做,忽地,他感觉膝下一扯——
他的后膝压着裙摆,前膝裹着裙摆挪动失败,直接整个人前倒过去,扑进了薛临歧的胯间!
“唔啊!”头被皮带上的金属扣磕得有些疼,但更冲击的是,杨蘅感到有糙硬毛发搔刮脸颊,有浓郁气味钻进鼻腔,这时头顶传来薛临歧慢悠悠的一句:“就这幺迫不及待想要它?”
噫!
杨蘅脸颊飞上两朵红云,猛然弹起上身。虽然被插过很多次,但他还是第一次看清薛临歧这玩意,果然很大很丑,但隐隐透出股澎湃的力量,很容易勾起人类天性中对生殖的原始渴望。这东西等会进了他的肉穴里,还会变的更粗、更大,上面的青筋会滋滋暴起,紫红的柱身会裹上白浊的体液,褶皱的两枚卵蛋会随抽送拍在他的臀瓣上,溅着浪水儿啪啪直响。
软了腰肢,杨蘅艰难地将双腿分开跪坐在薛临歧身侧,没什幺前戏便死板地开始执行任务,这本会让他更痛苦,但天赋异禀的是,他的汁水已经淌到大腿根了。杨蘅也说不清为什幺,他的身子似乎见到久违的薛临歧后就进入了亢奋状态,或许是因为手套腰带间淡淡的皮革气息,或许是因为闪亮的金属纽扣与肩章,或许是因为谁着藏青色笔挺军装,拥他轻旋时衣发飞扬。
“进、进不去……”杨蘅下意识求助道,粉嫩的倒三角区域逐渐下沉,终究是抵上了圆硕guī_tóu,但两者体积悬殊,guī_tóu甚至没挤进花唇,就被滑开了。
“小蠢货,你要自己用手把下面扒开,才吃的进去呀。”说着,薛临歧揪了揪杨蘅的rǔ_tóu。
“呀!”杨蘅惊喘一声,差点又栽倒在薛临歧身上,身下guī_tóu在肉缝间滑了一遭,碾过花核,惹得他下腹一刺,小ròu_gùn一下便立了起来。
“嗯呜呜……”委屈地轻哼着,杨蘅尝试按薛临歧说的,自己用手扒开穴口,但他实在太青涩了,不知道可以用一只手的两指,而是用两手分别抓着花唇向两侧大拉开,碍事的长裙摆呢?就只能可怜巴巴叼在嘴里了。
薛临歧最喜欢杨蘅这幅可怜又招人欺负的模样了,他靠坐着,看杨蘅掰开那朵艳红的花儿,扭腰摆臀,努力想将他的男根吃进去,然而没有空余的手可以支撑,杨蘅只得蹙着眉头,努力跪直了颤抖的腿,才不至于跌倒。湿滑若即若离,紫黑ròu_gùn逐渐没入白腻ròu_tǐ,薛临歧下腹紧绷,恨不得将杨蘅的身子一按,整个贯穿进那春水潺潺的销魂窟里去,疯狂冲撞,把这个欠操的尤物捣哭、捣烂,让他就瘫在自己身上,和自己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身体一点点下沉,杨蘅已经“坐”到了最关键、也是最艰难的地方:guī_tóu的底端,整根yīn_jīng最粗的部位。强忍着刺痛,杨蘅抿紧口中的裙摆,闭上眼,狠下心,放腰下沉,黑暗中,硬物缓缓撑开身体的感觉清晰传入大脑中枢,终于,穴口一松——
guī_tóu成功含进去了!额头汗珠霎时由热转冷,杨蘅睁开眼,还不待看清,已是虚景一晃,腿根骤然脱力,整个人酸软地沉了下去,一坐到底!
杨蘅再叼不住裙摆,张口发出一连串尖叫,烙铁般的yáng_jù整根没入,太深、太胀了,可偏偏那物还紧跟着涨大了一圈,像直接顶到了嗓子眼,让他戛然而止了叫声,只眼底一热,瞬时淌下两行泪水,清瘦腰背绷直,如瀑乌发披散,原本该是玉山般凛然不可侵的君子,现下让人只想更加逼迫他,看他还能绽放出怎样妩媚的花。
是久违了的可憎体感,疼痛之余,有种别样的畅快,违背了意志的ròu_tǐ没抗拒多久,便欣然接纳,千娇百媚地蠕动品尝。
“动啊?”
薛临歧的声音传来,神识恍惚间,杨蘅未做多想便依言挺了挺腰,于是硕大硬棍在紧热蜜肉间碾了一遭,叫他从花核爆发出大股酸慰,顿时整个甬道连着腿根都痉挛颤抖起来。惦记着救命药,杨蘅继续毫无章1╚2㊣3d◢i点法地乱动,或下含,或拧腹,或收臀,任那孽物拉扯着他的穴肉左突右刺,不一会他便累了,但还停不下来地机械耸动。薛临歧竟真地只是看着他,纹丝不动,一时间说不清是薛临歧在肏他,还是他在用薛临歧的命根自慰。
透明热液流出腿心,顺着大腿内侧,痒酥酥一直淌进膝盖底的床单中去,泅出一片引人遐想的深色。杨蘅红唇微启,喉中逸出阵阵游丝似的喘息,眼看已经到了边缘,就差那一下了,这时,薛临歧忽而抬胯,向上一顶——
“嗯咕,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骤然迭起的高亢呻吟,杨蘅眼前发白,男根与雌穴齐齐喷出汹涌水液,他再支撑不住,整个人向薛临歧怀抱栽倒过去,忍耐许久的腰酸背痛随之爆发,他难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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