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向那盘油条的筷子,“谁和你彼此彼此,这油条是我帮忙揉的面!”
季轻云又准备倒豆浆,周文竹把豆浆机端走,“我泡的豆子!”
季轻云筷子伸向中间一锅米粉,又被周文竹拦住,“我洗的米粉。”
“合着你就是不想让我吃呗!”季轻云‘啪的一声’放下筷子。
周文竹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嗯哼,你能拿我怎么样?”
“在这个房子里,我若是想打你,没人拦得住我。”
周文竹瞪了他一眼,“暴力!粗俗!”
季轻云深以为然的点头,“说得挺准确,对我挺了解。不过,我也挺了解你的,你做完后都得返工,这顿早饭也根本没你什么事,你就别往脸上贴金了。”
然后拿起筷子继续吃。
周文竹被戳到痛点,膝盖一软,气得不行,本身是个战五渣,一年难得硬气一回,今年份的已经在上次勇闯课堂、当面一拳时用完了,此时被他的脸皮和力气压制,求助无门。疑惑一个丢垃圾一个找人,结果两人齐齐消失,至今未见踪影,倒是不速之客登堂入室。气得直瞪季轻云,把油条当成他的肉,撕扯着吞咽入肚。
电梯开了,林何青跟着季轻云的脚步出去,可是子进在后面磨磨蹭蹭,硬是没踏出电梯门。
林何青走了几步没听到脚步声,转身一看发现他还在里面没出来,问道,“怎么了,回去吃饭吧!”
“老师,我想问一下,你和他复合了吗?”子进在电梯上升的几分钟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若把自己和季轻云相比,几乎各项都被压制,除了家庭关系这一项比他近许多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胜算,没钱没势,还是未成年。
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两人的关系,若是真的,心里再不情不愿,也得祝老师幸福,把这份感情掐死在萌芽期间,不需要让人知道,不能给老师徒增烦恼。他现在脑子很热,感觉脑浆在沸腾着冒泡,被嫉妒之火烧的。他在等林何青亲口跟他说,在等一瓢冷水,如果是事实,也好,趁早浇熄了这乱七八糟的念头。
“没有啊,谁愿意跟他复合,宝宝不要把我归为智障那一类!”林何青说。
子进感觉心里有些窃喜,但还是继续求证,“我其实下来得挺早的,我看到你们抱在一起了。”
子进没好意思说看到了他俩亲吻,毕竟自己和老师的关系还没到那程度,要亲口说出老师和其他人有过这种动作,感觉从大脑酸到了嘴唇,怎么也说不出。
子进没说不代表林何青不能理解,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偏着头不敢看子进的眼睛,觉得那漆黑眼睛里的情绪自己都看不懂了,“那个,就是个告别仪式,没别的意思,以后不会这样了,而且我也没料到,没看我打了他一巴掌么!”
等林何青再次看向子进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他望向自己那深邃复杂的眼神,松了口气,但是看到这紧密的电梯门,心又提起来,连忙按电梯。
误会大了,这事实说得跟借口似的。
在他焦急的这会儿,其实只过了几秒钟,但是他等不了,似乎把前半生的手速都用在了电梯按键上,不一会电梯门开了,林何青刚想说话,就被人拉了进去。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推在电梯角落,子进两只手撑在两边的墙上。电梯周围都是镜子,林何青不管是在朝哪边看,都能看到自己被围在角落里的傻样,不过他此时更多关注的是双手撑在两边的子进,气势很足,力气好像也大了点,刚刚拉自己进来时动作很快,而且那眼神的发出点好像正对着嘴唇,林何青看到了他头顶,心里想着,好像也长高了点。
心里想着,也就这么说了。不过子进倒像是没听见,或者是听见了故意没回答。
他问,“老师会打我么?”
“啊?”林何青还在状况外,“我打你干什么?”
话刚说完,子进的嘴就凑上来,力气果然大了点,林何青感觉牙齿一痛,但是完全不想推开更别说打他了。
子进听他解释‘告别仪式’的时候,心里的那点窃喜掉进了沸腾的脑浆里不见踪影,反倒是那把嫉妒之火烧得更旺了,以至于都没注意电梯门关了,身体快于思维,于是按了开门键后就把林何青拽了进来。
既然只是‘告别仪式’,何必恼羞成怒的打人呢?
如果换成是我,会不会被打。子进思考着也这么问了。
既然不会,那还等什么。
现在脑子已经废了,被嫉妒之火烧废了,从看到季轻云亲他时就开始了。子进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心了,即使为了克制自己搬去了学校,即使一周只能见两天,即使没有日夜同处,感情没有如愿地有所收敛,反而在深夜翻身惊醒时更加强烈。
此刻一个‘告别仪式’让他忍不了了,他一直不敢而且觉得珍重的事情,被季轻云大庭广众展示,又被林何青轻描淡写的解释。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自己鼓起勇气都只能趁林何青不记得的时候借吻表白,而他们只将此事定义为无甚所谓的‘告别仪式’。
他又气又怒的咬了林何青一口,但咬完后又后悔,安慰似的舔了舔。
他毫无接吻技巧,就算上回在浴室偷摸表白被逮着亲得七荤八素,现在也完全忘了学经验,像舔冰淇淋似的亲着林何青。
林何青觉得这走向不对,再舔下去自己可收不住,慢慢推开他,“宝宝,宝贝儿,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子进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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