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死要活。”
“切,就你有志气,当年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也不知是谁要死要活……”
周文竹还想说话,被林何青眼疾手快的拿桌上的毛巾给堵住了嘴。
“呸呸呸,干嘛呀,这还上手了,真是暴躁。”等他看清是用来给自己擦嘴擦脸,擦得满毛巾都是新陈代谢的排除物后,立马冲进洗手间又去吐了。
周文竹没有之前的抑郁寡欢,脸色除了发红也没别的症状,林何青都打算让他自生自灭了,然而他厚着脸皮硬要赖上车。
于是,当晚,林何青载着一大一小回到了家。大的特别不懂事,满屋乱蹿;小的特别懂事,安静不动。
林何青洗完澡出来,看着周文竹那疯样,把他拎进浴室,跟治不听话的熊孩子似的,□□专治地把喷头开关打开对着他淋。
在夏秋交接的季节,凉水还是很容易让人冷静下来。
“哇啊啊啊!谋杀啊!冷死了!”
林何青把水关掉,开始脱周文竹的衣服,“你身上过敏,不用热水比较好。”
“那你脱我衣服干嘛,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我是不会从了你的。我生是李家人,死是李家死人。”
“还没嫁呢就说自己是李家人,你爸听了都得气活。”
“切,谁管他那短命鬼。”
林何青看他身上的小红疙瘩不算严重,松了口气,又把他身后的喷头打开,挥一挥衣袖,出去了。留周文竹在里面大叫。
子进依旧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地,姿势标准得成了[乖巧.j]的真人版。林何青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还是这种软软滑滑的头发摸着舒服。
“明天什么时候到学校,我送你过去。”
子进受宠若惊,“不用了吧,我搭公交车就行了。”
“你知道搭几路车?”
子进举起手机——那还是一个按键板的老式手机,“我查过了,107路车就到我学校前一个路口,我再走过去5分钟就搞定。”
“虽然你准备充分,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白浪费流量,怎么办?”
子进说,“小板砖机不怎么耗流量的,比智能机省多了。”
林何青哽了一下,说,“谁和你真讨论流量了,我说明天送你就明天送你,后天你让我送我还不一定去呢!”
“后天也不用送,怪麻烦的。”子进小声的说。
“你这孩子,和你沟通不了了?”林何青站起来,以高度的差别来达到气势的对比,□□专治地开始分析,“以现在高中的变态作息来看,你们应该715分把你送到校门,既然这样我们就得7点之前出门,然后刨去吃早饭的时间,大概是6:30起床,时间才够用。”
最后做了个总结,“那明天早上6:30起床,我叫你。”嘴上说得轻松大气,其实心里想的是:天啊,好久都没起这么早了,那个时候天亮了吗?
林何青居高临下的望着子进,子进只好答应。林何青最后留恋的摸了把头发,“时间不早了,睡觉去吧,今天第一天睡,如果有不习惯的要跟我说,明天还要上课,先休息去吧。”
周文竹正好从浴室出来,松松垮垮的穿着林何青的浴衣,周文竹标准东方男人身高——178,虽然他老是要强调是178.75,四舍五入就是一米八。和林何青有着5厘米的身高差,再加上没有林何青那些紧实的肌肉,整个身形比子进这个高中生大不了多少,所以这浴衣还被他穿出了别的风味,斜露的肩膀,被带子系住的腰身,纤瘦的小腿。
林何青看得直咂嘴,“啧啧啧,你当初就是这么得手的?”
“滚你的,孩子还在呢!”周文竹甩了甩头发,把脑袋上未干的水珠甩到林何青脸上,林何青皱着脸万分嫌弃地把他的头推开,“干嘛,属狗的啊!”
“你把房间改成小朋友的了,我睡哪啊?”
林何青吐出两个字,沙发。
周文竹不干,“什么啊,你把我的御用房改了还让我睡沙发,绝交!”
“什么御用房,现在是育婴房,放我们家子进大宝贝儿的,你没份儿了,老实睡沙发吧!”
子进被那句从未形容过的自己名词惊得心里一颤。
“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周文竹缠上来凄惨地控诉。
林何青一巴掌拍回去,“你才无理取闹,哭错对象了!”
又对子进说,“你进去睡觉,别理他,你们老板就是一精神病,间歇性的。”把子进送到门口,开了房间的灯,准备替他关门,却被周文竹从后面扑上来跳到背上,左掐右挠。
“你才精神病,你全家都精神病。”
“得,你以后别□□神病爹做的菜了。”林何青没把他从背上掀下来,而是伸出一只手托住他防止滑下来,另一只手从门把手挪到子进头上,这回真是最后的留恋,对子进说,“睡吧,晚安。”然后拉着门把手,关上了门。
“别呀,你不是精神病,你们全家都不是,我是。我叔做的菜简直是人间美味,怎么可能是呢!”说完还故作谄媚的给林何青捏了捏肩膀。
“知道捏肩膀不知道下来啊!”林何青忍无可忍。
周文竹立马跳下来,期间动作快到不过一秒钟时间。
林何青关掉客厅的灯,对还在一片漆黑的周文竹说,“傻站着干嘛,把头发弄开,过来睡觉。”
第19章 第 19 章
“得嘞!”周文竹给点阳光就灿烂,还以为林何青那说一不二的性子,当真让自己睡沙发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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